阮星豪看到柳玄的微笑,立刻就有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當他聽到柳玄喊出一百二十萬的時候,他幾乎整個人都傻掉了。
他到是不至於被一百二十萬嚇到,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柳玄這樣一個非世家子弟,竟然有一百二十萬這樣的鉅額財富。
“不可能”想到之前柳玄連一朵丹陽花的錢都拿不出來,阮星豪立刻爆怒,他絕對不能接受被柳玄這樣赤裸裸的打臉。
“我出一百三十萬。”阮星豪暗暗一咬牙,家族給他的靈石是有限額的,價格壓得越低,他得到的回報就越大,反之,如果他付出的代價越高,他在之後家族資源的分配上,就分受到很大的限制。
不要以爲這只是買把飛劍這麼簡單,這可是做出相當大的代價才爭取來的任務,他雖然天賦也算是不錯,但由於他性格跳脫,所以早在家族之內就被劃上了跟阮星敏同樣的標籤,這一次參與拍賣會,相當於是世家對他的一種試煉,如果他連這個試煉都完不成,以前恐怕很難接觸到如果鉅額的靈石了。
柳玄看着阮星豪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和有些好笑,也就不想再跟他繼續下去了,再次一擡手,報出了一個一百五十萬的價格,打算徹底粉碎阮星豪的自信心。
果然,當聽到柳玄報出一百五十萬這個價格之後,阮星豪頓時就瘋了,他猛得一下子跳上了椅子,伸手一指柳玄,“不可能,我今天還在集市上遇到他,他連一萬靈石都拿不出來,他身上一定沒有這麼多的靈石,虛報靈石可是要受到嚴懲的,我以阮家代理人的身份,質疑他虛報靈石,哄擡價格,要求檢查他的靈石。”
聽到阮星豪的話,大廳裡立刻就變得亂哄哄起來,柳玄的名聲雖然大,正是見到柳玄的氣凝階,在太極門內也沒有多少,更別說在山下,反到是阮星豪,身上爲阮家六少爺,很多人還是認得的。
既然阮星豪說柳玄哄擡價格,那自然是不會有假,阮家人也不會憑白五穀的拿這種事說教,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如果屬實,對平順商行的聲望來講,將是非常嚴重的打擊,很可能都會影響到他們將來能否再繼續在太極門外開設店鋪。
反之,如果柳玄沒有虛報,那就是阮家聲望要受到打擊了,你阮星豪代表得可是整個阮世家族,如果柳玄身上的靈石達到人孤報價的標準,那阮星豪就是誹謗他人的嫌疑,不但阮家在平順商行的貴賓地位不保,恐怕以後也沒幾家商行會再相信阮家的話。
這一次主持拍賣的,並不是上次的老者趙掌櫃,而是一個看起來相當穩重的中年男子,他聽到阮星豪的,不由得緊鎖雙眉,他們之所以任由柳玄和阮星豪隨意叫價,是因爲這雙方都是平順商行的貴賓,這個貴賓可不是憑白來的,那只有在平順商行內消耗過百萬以上靈石,纔有這樣的資格。
按理說柳玄是沒有這樣的資格的,但是他上一次幫助公羊學慶,一下出付出等值五十萬以上的凝香草,那個劉掌櫃也算是有眼光的人,直接就將柳玄的交易等階提到了貴賓。
可是這個中年男子並不認識柳玄,他先是擺選擇驗看了柳玄的貴賓令牌,發現沒有問題之後,皺着眉毛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試探性的問柳玄,“實在對不起,既然是阮家提出資質,您看,能否讓我們檢驗一下客人您的靈石呢?”
這中年男子也是一位氣凝高階的靈脩,修爲一點也不比阮星豪差,甚至比阮星豪還要強上幾分,他雖然也感應不出柳玄具體的實力,但他隱隱覺得,柳玄的實力應該是高於自已,所以他也不敢託大,只是試探性的問柳玄,如果柳玄拒絕,那他也不會強求,如果到最後柳玄拿不出靈石來,他是一點也不會手軟,別看柳玄是太極門弟子,但是平順商行敢在太極門山下開商行,自然跟太極門高層有往來的,一個氣凝階弟子,他們還真敢直接扣下來。
原本他以爲柳玄會直接拒絕,那知道柳玄卻是聳了聳肩頭,好像是很不在意的樣子,“哦,這沒有什麼問題,我身睥靈石只有不到四十萬……”
一聽柳玄說靈石不到四十萬,阮星豪頓時狂笑起來,他伸手一指柳玄,“你們聽聽,我就說他沒錢呀,纔不到四十萬的靈石,就敢跟我搶飛劍,快把他打出去,你們平順商行完了,照你們這樣作生意,你們……”
他還在喋喋不休,那中年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因爲他剛纔話,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平順商行的聲譽,他轉身看了柳玄一眼,情神到是很平靜,但是眼神裡已經微微發冷,“客人不用在開玩笑吧,你既然身爲貴賓,那我們平順商行的規矩您應該是知道,你這樣我們很難作的……”
隨着阮星豪的話,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對呀,這阮家六少爺說得對,憑什麼光驗看我們這些非貴賓的呢,貴賓身上的靈石也不一定夠……”
“哎,你看到嗎,那帶着兩個女修呢,這不是在女人面前硬撐嗎。”
“真丟太極門的臉”
“我看他們三個眼生的很,會不會不是咱們太極門的,要不然怎麼可能一個也不認識?”
“怎麼不認識,那傢伙就是噬北三屠的柳人屠。”
“啊,……”
聽說是柳玄,那些嗡嗡之聲頓時安靜了不少,都知道柳玄心狠手辣,誰也不想爲自已招惹麻煩,不過還是有些不太在意柳玄的傢伙,依然肆無忌憚的說着話。
柳玄打量了這個中年男子兩眼,突然卻是長嘆一聲,“這有什麼難作的呢,我記得你們商行是可以以物低價的對吧?”
中年男子聽到柳玄的話,立刻眼睛一亮,“貴賓既然有抵值的物品爲什麼不早說呢,那就請客人將東西拿出來吧,我好叫人驗看估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