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營地裡所有的士兵,蒙家軍,還有數萬的弟子們都瘋狂了起來。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大家都很興奮,雖然大家都抱着必死的決心,可是,如果不戰而勝,而且能抱住性命就更好了。
自己的朋友,兄弟,親人,都不用死了!
蕭蒙也非常開心,不死一兵一卒,營地保全了,大哥,項羽,歐陽鋒等一羣好兄弟,還有朋友們,都不用死了!
整個火光,都閃爍在軍營裡,營地裡到處都是風風火火,熱鬧萬份,比起過年的時候,還要歡慶!營地得以保全,每一個人都非常的激動。
“哈哈,那死靈不是很囂張麼?說要來毀了大秦?怎麼不來啊,還調頭跑了!”
“對啊!那羣死靈們,本來就不是活人,厲害什麼厲害,難道因爲自己死過一次就驕傲啊,還不是灰溜溜的跑了!”
“是咱們將軍厲害啊!不出手,就將那羣傢伙嚇得逃跑了!”
在夜裡,所有的人都歡慶着。
“蒙哥!”
“雲兒……”
蕭蒙和吳夢雲緊緊的抱着,所有的人都在一起,幸福真的很好,雖然蕭蒙經歷過很多的生死之間!但是,唯獨這一次,很高興。
“能不死一個人,都是我們的軍師!”蕭蒙看向遠處,依舊是穿着白衣,瀟灑的舉着杯子,扇着扇子,看向遠方,和項羽等人交談着的蕭逸。“那死靈羣裡,明顯有一個冥鬥士,興師動衆的來此,還放下狠話,絕對不是做戲的!冥鬥士只有六個,都是國君,可是爲什麼到最後,他們居然不打了,朝着倍邊跑了?根本不敢打了?難道大哥他做了什麼,能讓冥鬥士都如此的不戰而退?”
蕭蒙無盡的疑惑着。
……
而就在大家歡慶的時候,豐都山的人馬,卻默默的走在夜空中,幾個頭領都聚集在了一起,各個無語。
“真是丟人!我們興師動衆的帶着人馬來,也放下了狠話,可是最後卻不戰而退,恐怕,回去後,要成爲他們幾個的笑柄了!”一身肌肉的冥皇,廉頗有點微怒,但是也不敢和冥鬥士頂嘴。
一身皇袍的冥鬥士,搖頭嘆息了起來,“哎,沒想到,那個蕭蒙,真的有說的那麼厲害,我小瞧了大秦,如今居然還有如此的人才在!看來,蒙毅的死,並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啊!”
“莫非?那小子已經突破了?那營地裡,有人突破到了新的境界不成了?還是前方有強大的東西存在?”一邊的冥主藺相如也疑惑了起來。
趙王搖了搖頭,嘆息道,“我剛剛在前進的途中,觀察着前方,我發現前方有一個強大的陣法,而這個陣法,似乎就是王擔心的那個陣法,那股力量,純潔,潔白,對我們是剋制的,我一旦有此陣法,我們絕對都要死!”
“當時,我改變方向,以爲有突破口,是敵人的障眼法罷了,但是我們連續換了幾個方向,居然都有這股氣息,你們也感覺到了吧!這樣的氣息,絕對是剋制我們的那個陣法!”趙王嘆息了起來,“所以,我並懷疑,他們有這樣的陣法!”
“這大秦國,滅了我們後,我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厲害的軍師,沒有想到,居然還真有一個厲害的!還這麼年輕!”所有的人,心裡都異常的壓抑!
大秦國,這麼久來,根本沒有一個像樣的軍師,難道,就在這一代,還是年輕的軍師中!居然有一個這麼強的!
“別多想了!”趙王淡漠的說道,“陣法也有消失的一天,我們必須承認,人家的實力很強,而我們想要破解這個陣法,很難!這一次,也算是打聽到了底細,或許有朝一日,我們會有辦法破除這個陣法的!”
……
喧鬧後總是平靜的,已經是夜深人靜的營地裡,大家都回到了營帳裡休息,偶爾有星光落下,照的安靜的營地裡,看不出一絲恐懼。
就在蕭逸的營帳裡,一根蠟燭上纏着一層光暈,營帳裡,此刻坐着四個人,蕭逸,蕭蒙,歐陽鋒,項羽。
“哥,這個時候叫我們來有何事呢?”蕭蒙心底有些疑惑。
“今天真是爽!”歐陽鋒全身酒氣沖沖的說着,滿臉通紅,“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帶着大批大批的兵馬,不攻擊就走了……哈哈哈。”
項羽也拍桌子叫好,“我也沒有想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起初我還嚇一跳,以爲這死靈有什麼妙計。沒想到,這些傢伙,圍着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我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原來他們真的是智慧跟不上人類啊!”
蕭蒙沒好氣的說道。“兩位大哥,你們想想啊,爲什麼這死靈圍了一圈,到最後只放下了一句狠話,而不說別的,這就充分的說明了一個問,你們想想,這死靈臨走的時候說道,‘沒想到大秦還有如此人才’。肯定是在它們前進的途中,有了阻礙,能讓他們有阻礙的,而且虛空中,這樣的人,咱們這裡有幾個?”
項羽和歐陽鋒同時一愣。
對啊,這樣的人,只有一個!
“軍師!”兩個人張大的眸子。
蕭逸笑着點點頭,“小小計謀,不足掛齒不足掛齒!”說着,蕭逸拿起酒杯,開心的喝着酒,笑着。
“軍師,你是怎麼做到的,”項羽拱手說道,“我項羽這輩子就沒佩服過幾個人,軍師,你算是一個,我項羽佩服!居然能不戰而勝,項羽佩服!”
蕭逸一笑,“哪裡哪裡,舉手之勞,舉手之勞,我們都在一根線上,至於我怎麼做到的,只不過是在周圍擺了幾道陣法而已,昨天夜裡,沒人,我就擺了幾道陣法,想防敵之用,沒想到就真的成功了……”
三個人點點頭。蕭蒙心中暗暗的道:爲什麼一來就要擺陣法,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陣法,昨天夜裡,將絕仙劍借走,肯定有妙用,否則今天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對了,阿蒙,你說的方法什麼。”蕭逸眼神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