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心旌搖盪,忙握住腿上的玉足,入手柔膩光滑,輕輕揉着,道:
“你這腳都這麼美……”
令狐小欣媚笑道:“等結婚後,我天天晚上爲你洗腳,揉腳,把你一天到晚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小呆的手沿着小腿往上移動,笑道:“你讓我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令狐小欣收回腳,嚶嚀一聲撲進小呆懷裡,摟上他,香噴噴甜潤潤的芳脣封住了他的嘴。
狂吻!
小呆苦苦招架。
一條香舌吐到他嘴裡,像頑皮的小老鼠在亂跳亂跑。
小呆也摟緊了懷中的嬌柔,專心致志吮吸品嚐這條香舌。
腹下又狂涌起巨濤怒雲般的力量。
小呆也要爆炸了。
但他仍在拼命苦忍,如果和她歡愛,必然令她感到驚奇。
萬一她說予唐仇,自己肯定原形畢露。
玩到好處該停止。
小呆從令狐小欣胸乳上擡起頭,道:“不,我不能那麼做,我要把咱們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令狐小欣起身摟緊他,又是一陣雨點般蜜吻,嬌喘道:“人家愛死你了!真的等不及了!”
小呆道:“我其實也想……但我們第一次要做得最好。再忍幾天,好嗎?”
他突然覺得自己如此欺騙、玩弄對方,有些殘忍、殘酷,甚至慘無人道!
又想到以前令狐小欣的可恨之處,猛的硬下心,推開令狐小欣,道:“我真的要背叛自己了。”
令狐小欣又扎到個懷裡,道:“好吧,聽你的,就等到結婚那天……”
小呆使自己冷靜下來,但依然撫摸着懷裡柔嫩光潔的令狐小欣的上身,道:“你沒別的事吧?”
令狐小欣道:“你把我娘抓進去了,什麼時候把她救出來?在哪裡沒欺負她吧?”
小呆道:“我現在就去想辦法,爭取早點讓令堂回來。”
令狐小欣又吻了吻他,媚笑道:“答應我,每天都來親親我,直到結婚那天……好嗎?”
小呆笑道:“我答應你……”
遂與令狐小欣深情吻別,逃也似回到自己房間,一頭扎到牀上,只覺渾身仍慾火未熄。
他慶幸戰勝了自己。他孃的!我小呆真出息了,竟能在那危急情況下剎住車!
小王子成了色魔的階下囚,而唐仇卻成了色魔的座上客。
原因很簡單:色魔在未成爲護國一品侯時曾經是唐仇的老相好。
那時色魔到太平莊就像到了自己的家一樣。
太平莊不僅用好酒好菜款待色魔,唐仇更是使盡渾身解數博取色魔的歡心,包括在牀上……
現今唐仇落到了色魔手裡,色魔當然不會薄待她。
審訊完之後,小王子被重枷鐵鎖關進囚房,並派高手看守。
而唐仇由色魔陪着,先洗淨臉上的易容物件,又共進午餐。
午餐之後,唐仇在一張華麗大牀上午睡到傍晚。
色魔陪她遊覽府宅,到花園賞花。
他們儼然是一對分別多年的老情人。
唐仇說了太平莊與小王子的關係:主要是因爲女兒令狐小欣成了小王子未婚妻。
小王子和太平山莊的目的都是爲了奪取“歸天琴”。
唐仇告訴色魔:小王子手裡有一把“歸天琴”,是得取大
藏真仙處。
而大藏真仙得自魔王。據說是魔王的十大弟子趁楚香雪進沙漠找小呆時抓住楚香雪,逼她交出來的。
但是,那“歸天琴”上的“歸天曲”,以魔王和大藏真仙那超能力智慧都破譯不出來其中的奧秘,可能那琴是假的。
唐仇當然隱瞞與“燕南飛”合作的事情。
太平山莊當然已把“燕南飛”當成了最後一張王牌!
不到最關鍵時刻絕不能亮的王牌!
晚飯之後,色魔和唐仇共洗“鮮花浴”。
“鮮花浴”就是在浴池裡撒一些花瓣兒,這是唐仇在太平山莊喜歡的一種洗浴方法。
色魔以前每次到太平莊,進莊第一件事就是由唐仇陪他洗“鮮花浴”。
色魔可謂投之以桃,報之以桃了。
兩個人泡在浴池裡,色魔笑道:“我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唐仇嘆道:“以前和以後,我的命運也許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不像你,搖身一變,變爲侯爺,前呼後擁,聲勢顯赫。”
色魔笑道:“再不,你嫁給我吧。”
唐仇一怔。這是她始料不及的。
色魔來到她身邊,拉過她一隻手,撫摸着,柔聲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跳出江湖,更會感到生活的甜蜜!”
唐仇道:“你一直也沒結婚?”
色魔道:“婚姻是男人自己套在身上的枷鎖。我心裡放不下白鴿仙子。
“我每天晚上又不缺少新鮮嬌嫩的美女。我結婚幹啥!”
唐仇笑道:“那爲什麼要娶我?”
色魔笑笑道:“娶你和不娶你其實都一樣。不娶你,你也可以做我的牀頭人,一天吃香喝辣,享受榮華富貴!
“娶你不過是多了個名分——老婆這玩藝,如果男人拿她當回事就是老婆,不然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英雄愛美女,不愛老婆,因爲英雄的個性是天馬行空,獨往獨來!
他不喜歡有人束縛他,而婚姻與老婆是最束縛人的。
特別是束縛人的野性。
唐仇道:“我還是靠邊站吧。你看我還配作你老婆嗎?”
色魔把唐仇攬進懷裡,端詳着她,笑道:“你沒多大變化,身子仍然保養得挺好。”
唐仇道:“有時候我也挺灰心喪氣,心想這每天打打殺殺,爲什麼呢?爲復仇?
“可有一天真的復仇了又能怎樣。一切都轉眼成空,回頭時已是白年身……”
色魔道:“所以,你應該退出江湖,找個清靜地方,安度餘生。
“我說娶你,你可能當成戲言,因爲我不是一個能被一個女人或幾個女人拴住的男人,就是真娶你,你也不會跟我操那份心!
“所以我勸你還是嫁給一個老實的本分人,只要她真心的疼你、愛你,也就行了。”
唐仇道:“你說得對,江湖不是女人的世界。”
色魔道:“闖江湖都意味着經兇歷險,而喜歡冒險、刺激正是男人的天性。女人闖江湖多是被逼的。”
唐仇嘆道:“你想什麼時候放我?或者留我作你的牀頭人?”
色魔起身,抱起唐仇沉甸甸、水淋淋、白花花、光溜溜的胴體,笑道:“至少今晚不能放你走。”
牀上,色魔對唐仇笑道:“我這麼些年玩女人,就見過你一個沒毛的!”
唐仇
道:“你要不要先吃吃那裡……你以前總是吃人家哪裡。
“第一次被你吃,我就對你着迷了。心說色魔不愧是色魔……噢!”
等色魔衝鋒陷陣時,唐仇又領略了他寶刀未老的雄風。
完事之後,色魔笑道:“你陪我在這兒住三年吧。三年之後我要麼放你走,要麼名正言順娶你。”
唐仇懶懶地道:“這三年除了陪你睡覺,我還幹什麼?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一個人可以爲了愛活,也可以爲了恨活,但他能夠只爲了與人睡覺活着嗎?況且……”
色魔道:“你不愛我?”
唐仇笑道:“你保證三年每天晚上都和我一個人睡?你用不上一個月就會玩膩我。
“玩夠有毛的覺沒毛的刺激,長了會覺得沒毛的實在難看,便又會去尋找新的新鮮和刺激!”
色魔笑道:“你說得對。女人的身體雖然大同小異,但這‘小異’卻頗耐人尋味。
“所以有些男人喜歡無休止的尋覓下去。”
話音剛落,有人敲響了臥室的門。
色魔披上衣服,起身到門前,問道:“什麼事?”
門外侍者恭聲回答:“有位燕公子來了,說要見侯爺。正等在客廳。”
色魔道:“我馬上就去。”
客廳裡,柳飛和杜聖正陪小呆喝茶。
小呆連夜進一品侯府,當然是爲了救唐仇。
他也知道色魔想當年與太平山莊關係死死的,與唐仇肯定有一腿。
就算他不出面,唐仇三五天也會被放了。
因爲唐仇沒小王子重要——就算不以“小呆”爲誘餌,色魔也不會輕易放小王子。
話又說回來:誰知道呢,小王子如果知道他有危險,還會自投虎口?
色魔走進了客廳。
小呆三人急忙起身,一起抱拳當胸,齊聲道:“拜見侯爺!”
色魔點了下頭,道:“都坐吧。”
自己坐到那高背太師椅子上。
小呆道:“侯爺,屬下這麼晚來打擾你,是爲了那個假楚香雪的事。
“聽說她是太平莊大少奶唐仇……”
色魔道:“莫非你和太平莊還有什麼關係?”
小呆道:“沒有。我根本不知道太平莊在哪裡,更不認識那兒的人。
“但我有個朋友,叫柳飛雪,他的未婚妻是太平莊一個叫令狐小雅的姑娘。
“晚飯那會兒,柳飛雪領着那個令狐小雅還有一個叫令狐小雅欣的到府上找我,求我向侯爺說情,放了那個唐仇。
“說那唐仇是令狐小欣生母。他們說如果侯爺肯放人,太平莊願給侯爺十萬兩銀子。
“並表示日後一定效忠侯爺,唯侯爺之命是從。
“我便來和侯爺說一說,行與不行,覺得也沒什麼大關係。
“而屬下覺得若能以一個並不重要的女人,換得十萬兩銀子,又能把一股江湖勢力拉過來爲己所用,該是值得的。”
“哈哈哈哈哈!”色魔聽完,發出一陣狂笑。
笑完,道:“好!本候就答應你!明天就讓他們來接人吧。
“太平莊那十萬兩銀子本候就作爲你這次立功的獎賞!哈哈!”
色魔高興的是:通過這件事他看出小呆很貪財。
一個貪財的人就不愁控制不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