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殿,這裡是皇帝與大臣會面的另一個殿,不同於外面的神武殿,這個宣武殿要比較更核心一點,也就是說,這裡只有重要的大臣纔會在這裡。
宣武殿與神武殿一樣,都是擁有着強大的陣法防禦,這種陣法就算是步錚,要破解起來,也都要花上十天半個月的,除非事先已經將陣法破壞,並預留好屬於他自己個人的後門,否則,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等人打開陣法,或者就是花上那麼長的時間去破解。
這種陣法如果說精妙的程度,其實還不如靈虛陣的高級陣法,但問題在於,這種陣法一般都是羣體制作的陣法,裡面擁有的陣法實在太多太多了,就算步錚能秒解這些陣法,也要一個個解過來才行。
這就是簡單而有暴力的,使用人海戰術!
步錚在看到這些陣法的時候,也就只能感嘆,有時候,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一個人再怎麼神力無敵,也擋不住衆人的合力。
不過,對此步錚倒是也不在意,因爲這種陣法的毛病就是不能移動,他也不會沒事去往這些陣法裡面鑽,同時,人家也不一定會用這個來對付你,這可是一件很浪費資源的事情。
現在的宣武殿就是屬於後者,步錚覺得這個陣法肯定不會用來對付他,還有這麼多的人在,連皇帝都在,哪裡會有什麼問題。
除非,是皇帝想要對付自己,想要將自己困在這裡,不過,那要多大的理由啊,步錚不相信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老百姓,又是一個好人,怎麼都不會惹到這麼大的麻煩。
然而,他沒想到這個麻煩竟然還真的出現了,就在他們都進入宣武殿之後,在參觀宣武殿,和聽着太子說宣武殿的事情之時,宣武殿的陣法突然啓動了,大門和窗戶也緊閉了起來!
“啊!”
現在竟然有人發生了驚叫,雖然說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很意外,但在場的人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怎麼會因此而驚叫,除非,這驚叫並不是因爲害怕,只是因爲習慣。
有些人不管怕不怕,遇到這種變化,首先做的事情,那就是驚叫,而這種人女人佔大多數,但男人也不少!
就好像這個時候,叫聲之中雖然女聲佔多,但男聲也似乎也有。
“……”
步錚此刻下意識的向邊上退去,他並沒有退向大門,因爲那是沒用的,大門現在封閉起來的話,那就不是出口,現在在這大殿之中,什麼方向都是一樣。
而步錚現在是要與人拉開距離,好讓自己有所防禦,同時,也不會站的位置不對,而被人傷及無辜,現在要是有人衝着他來的話,那一定是爲了對付他。
此刻,步錚是防禦着所有人,但主要還是看着菡萏帝姬與皇帝等皇族,在這個時候,能做這種事情的,似乎也就只有他們了。
然而,讓步錚有點意外的是,他看到這些皇族好像一樣很驚訝,包括皇帝與菡萏帝姬,他們好像都很意外這件事情。
而此時,菡萏帝姬也是下意識地看向步錚,她發現了步錚對自己的戒備,這讓她的眼神有些呆滯,似乎想起了什麼。
“大家安靜,不要慌張!”皇帝在這個時候發話了,此時此刻,他心中雖然很想要問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更重要的是,他要安慰這些新秀小輩,別讓大家失了分寸。
步錚看到皇帝此刻的表現,更可以肯定,皇帝應該是和事情無關的,不然這個時候,皇帝應該和大家保持距離,煽風點火的,讓大家更緊張,更混亂。
“皇帝陛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就開始詢問了,“爲什麼宣武殿的陣法會啓動,好像要把我們困在這裡!”
“此時此刻,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大家,有我在,一定會沒事的!”皇帝此刻施放了他的實力,混元期的氣場頓時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但這個時候這種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安全感,而不是緊張。
此刻,皇帝飛身躍過人羣,來到大殿的門口,他想要用自己的身份令牌來打開這個大門,還有,穿過這個陣法。
皇帝的身份令牌是很特殊的,在這個皇宮,任何陣法都可以被皇帝的身份令牌所打開,皇帝的身份令牌就好像是一把鑰匙,無論你在房間裡做什麼,無論你將房間打造的如何堅固,將門換掉,將鎖改裝,但這個身份令牌就好像********一樣,必定會打開各個殿的陣法與大門,這是必然的事情。
然而,這一次他發現這個事情好像並不是必然的了,他想要用身份令牌打開陣法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
怎麼回事,是陣法被人改掉了嗎?
這應該不可能,這個陣法無論怎麼改也好,核心也是改不了的,而這個核心之一,就是這個皇宮的主人一定可以打開和控制陣法,而皇宮主人的認證就在身份令牌之中。
如果想要改掉這個核心,那需要的多少時間的改動,並且還需要很大動靜,畢竟陣法改動了,但這些事情並沒有發生過,皇宮的戒備也不可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我的令牌被人掉包了?”
如果說陣法沒有問題的話,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皇帝的身份令牌給調換了,有人用假令牌換掉了真令牌。
皇帝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這種感覺是一摸一樣的,而他在這個時候也根本無法驗證令牌的真假,因爲地方沒得驗證,不過從不能打開陣法的情況來看,讓他不得不相信這是假的,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父皇,你的身份令牌無效嗎?”太子在這個時候也已經來到了皇帝的身邊,與他一起的還有二世子與皇后,菡萏帝姬這個時候並沒有動,她本來與皇帝都有着一定的距離。
“是的,無效,看來我的身份令牌被人給調換了……”皇帝在這個時候回想着可以調換自己令牌的人,這應該是在昨天到現在的時候,因爲昨天他因爲一件事情使用了令牌,使用了這個皇宮主人的權限。
從昨天到現在,他想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他似乎不是很想去相信,因爲如果是這個人的話,那這個背叛會讓自己很心痛。
“父皇,你昨天用過令牌,而你昨天是在姜皇妃那裡過夜,難道說……”太子在這個時候卻點破了這個會讓他父皇心痛的疑點,這自然是故意的,在這個時候,這個宮鬥自然還在繼續,當然,要把握分寸。
“怪不得今天看不到三皇弟,原來早就知道有這個陷阱!”二世子在這個時候說道,這也是其中的一個疑點。
沒錯,三世子本來應該要出現的,但到最後竟然沒有出現,說起這個的時候,鍾離纓似乎纔想起來這件事情,這件值得她疑惑卻又被她給遺忘了的事情。
三世子明明剛剛就在神武殿之外的宮門,應該會在自己之後進來纔對,但爲什麼,他沒有出現呢?
難道說,這一場陰謀真的是來自於三世子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這個三世子與姜皇妃以前完全看不出他是這樣的人。
而同時,自己這些人似乎也太倒黴了,這是無緣無故被牽扯到這種宮鬥之中,可能會成爲宮斗的犧牲品。
這樣的宮鬥她不覺得奇怪,就算覺得三世子可怕,也一樣不奇怪他會這樣做,這多少年以來,這種權利的核心,會很自然的處於爭奪的狀態,而爲了這爭奪的勝利,那可以說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現在鍾離纓只是希望,到時候這場宮鬥別連累了自己,最好是他們有辦法將皇帝等人都殺光,嗯,分開殺光,放自己這些人離去。
當然,這幾乎是做夢的想法,她知道,就這種狀態,估計等下就會有大動作,可能會將這裡的人全部給弄死。
雖然這裡有混元期的武者,但如果遇到那種不講道理的毀滅陣法,一樣會被毀滅了,而這種毀滅,估計是連這個宣武殿都會被毀滅,裡面的人更不用說了。
想到這個,鍾離纓就覺得很無奈,她甚至都忍不住開口對步錚說道:“師弟,我不想死啊,我連男人的味道都沒有嚐到啊!”
“……”聽到鍾離纓的這句話之後,邊上的人在此刻都忘記了現在是身陷險境,有點呆滯了。
“你不是想要和我做那樣的事情,雖然我不介意,但這個時候,人太多了。”步錚有些害羞地說道。
“滾,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我就算要嘗男人的味道,也不會找你的,我會……”鍾離纓在這個時候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裡到處都是青年才俊,真是看花了她的眼。
“選我,選我……”
在這個時候,悶騷的男人在心中喊着,而明着有點騷的,都已經在嘴裡喊着了,至於那些正直的,他們當然是考慮着現在的情況,哪有空想這些齷蹉的事情。
步錚就是屬於那些正直的人,他現在就在查看情況,看看自己是不是那麼倒黴,要被殃及池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