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參見陛下。”平陽侯府重量級人物幾乎全部出府迎駕,劉徹在霸上祭掃後經過平陽侯府,所以輾轉姐姐家中打算探望姐姐;自平陽公主下嫁給平陽侯之後,姐弟倆人能像小時候那樣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看到弟弟今日的帝王之氣,平陽公主可以說是百感交集;劉徹也很看重這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姐姐,兩人感情好的不得了,若不是姐姐要嫁人,劉徹恨不得一輩子都把姐姐安排在自己身邊。
劉徹一直牽着平陽公主的手,他很關心姐姐過得如何,也很希望儘自己最大努力讓姐姐衣食無憂,並且過得比別人還要好,有弟弟的關心,平陽公主也覺得十分窩心;當然,正因爲自己的弟弟與衆不同,平陽公主也明白許多道理,從先前的一些長公主身上學到的伎倆,在平陽這裡更是一樣不落地學下來。
早在劉徹來之前,侯府上就養了不少歌姬和美人,看來平陽公主的未雨綢繆,今日真有機會派上用場,在酒過三巡時,劉徹隱隱約約地與姐姐拉家常,說起了宮裡的是是非非,有太皇太后的故意壓制,還有阿嬌皇后的刁蠻任性,總而言之,太多的不痛快令劉徹心裡十分的鬱悶。
得知弟弟的不悅,平陽心疼不已,想來還是小時候好,無憂無慮地在母親的羽翼下成長,可是人終歸要長大,長大的代價自然而然就接踵而來。
“陛下,別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既然來侯府看姐姐,那就在姐姐府上好好地玩個盡興。”平陽公主斟酒說道:“像我們小時候那樣,在姐姐這裡也是隨便你如何玩。”
“姐姐,還是你這裡好。”劉徹無奈地嘆息一聲,拿着酒樽一口飲下杯中的香酒。
見時機成熟,平陽公主對着身邊的家丁交代了幾句,家丁離開後馬上有不少樂師開始奏樂,緊接着歌姬美人全都衣着光鮮地走出來,在臺下翩翩起舞爲陛下助興;要說這些歌姬自然是使出渾身解數,個個儀態萬千,風流波光,恨不得將正中央的俊魅天子迷得暈頭轉向;當然,現在陛下的確有點暈頭轉向,只不過不是因爲看到她們,而是喝得有些多了,開始犯迷糊。
“子夫。”婢女的呼喊引起園中女子的注意,她回首,梨花白麪揚起璀璨笑顏,如瀑長髮身披其後,隨風擺動,美若驚人。
“小荷,有什麼事嗎?”嬌聲嚶語更是令人回味無窮。
婢女小荷快步走上前,拉着衛子夫笑道:“聽說陛下來了侯府,你何不前去伺候着?”
衛子夫眨了眨眼,嬌羞笑道:“平陽公主自當是安排妥當,何須我來伺候?”
“可是聽聞陛下年少俊美,又是天子帝王,若是能有幸看上一眼,只怕也是……”
“呵呵,也是你春情意動了吧?”衛子夫故意揶揄,害得婢女不好意思地說道:“不跟你說了,你不去,我自己去偷偷看上一眼。”
“嗯,那你去吧。”衛子夫忙於
在花園中採摘花瓣,手臂上還挽着竹籃子,看起來確實走不開。
目送小荷離開後,衛子夫打算走到另一個花園,哪知看到她的家丁馬上奔過去擋住了衛子夫的路,着急地說:“你怎麼在這裡?”
“怎麼了?”
“平陽公主找歌女爲陛下助興,都去了殿前,你卻在這裡耗着,若是被公主知道,定會重重罰你。”家丁煞有其事地說。
衛子夫今日嗓子不太舒服,所以故意從歌女行列中退了出來,如今家丁找上自己,她有些無奈地說道:“可是今天我不太舒服,喉嚨有些痛。”
“這樣吧,你就當湊個人數,反正陛下也喝得有些高了,說不定家宴很快就結束了。”
“那,那好吧。”衛子夫點了點頭,將籃子遞給家丁,而後衣服也沒來得及換上,只是簡簡單單地拿起籃子中一朵梨花別在了自己的髮髻上面。
“可以了嗎?”家丁問。
“嗯。”衛子夫隨同家丁匆匆忙忙地去往前殿。
平陽公主讓歌姬美人跳了舞蹈又唱歌,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可就是沒有一個入了弟弟的眼,她尷尬地湊過去,小心地問:“陛下,這些美人都是姐姐特意從民間慕名收養的,她們個個都是花容月貌,並且……”
“姐姐,其實我本來也只是來散散心。”劉徹有些倦意,平陽心裡過意不去。
正當氣氛陷入僵局之中,最後幾個歌女也都走了進來,平陽公主覺得之前那些已經是上等貨色,可是弟弟不太滿意,這之後的一些歌女恐怕也是過過場面,倒不如讓他們早些退出去,免得讓弟弟更不高興。
半眯着雙眼的劉徹冷掃一眼這些花枝招展的歌女美人,在人羣之中的角落似乎還有一個淡妝粉黛,彆着一朵梨花的女子,她低着頭看不太清楚正面,可是黑髮之中梨花點綴,更勝過琳琅滿目的珠寶。
許是胭脂假面看多了,皇宮也不缺美女,所以劉徹根本就對這些美人起不了興趣,不過,這個特別的女孩倒是令他多看了兩眼,不止兩眼,是雙眸直直地盯着那個角落,想看清楚她的真面。
總算有人吸引住弟弟的目光,平陽公主也順勢望去,她當然認識這個女子,平日裡她也很喜歡這個恬靜沉着的女子。
“子夫。”平陽公主從陛下身邊站起來,走下去穿過人羣直接牽着衛子夫的手,嚇得衛子夫一怔,擡眸看着公主,低喃地說道:“公主,奴婢……”
“別怕。”平陽公主淡笑一聲,硬是將驚恐的衛子夫牽着走到劉徹跟前。
劉徹極其感興趣地湊上去,但見女子淡白梨花面,輕盈楊柳腰,星目流轉波,媚態不覺魂。只是一個眼神,時間彷彿凝滯,衛子夫也被面前這個相貌不凡,帝王英姿的男人所吸引,只是他的霸氣太甚,令衛子夫羞怯不敢多看一眼。
可能太過入迷,劉徹伸手時不小心打翻了手邊的酒樽,
香酒灑滿一地,連劉徹的衣服上也沾了不少。
平陽公主誇張地說道:“哎呀,陛下,不如去內室換件衣服吧,不然身子會不舒服的。”
劉徹捨不得眼前的衛子夫,正躊躇不知該如何開口,其實心知肚明的姐姐馬上心領神會地說:“陛下,不如讓衛子夫伺候您更衣吧。”
衛子夫咬着脣,想退縮也不敢開口;劉徹見她雙腮微紅,似醉不醉,更是可口動人。
“姐姐,一切就聽你的安排。”劉徹咧嘴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衛子夫。
平陽公主牽着衛子夫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子夫,難得陛下相中了你,你可千萬要把握機會知道嗎?”
“可是,奴婢怕自己不能伺候好陛下。”
“誒,不過是更衣,等一下陛下要你怎麼做,你就如何做,千萬不要忤逆陛下的意思。”平陽公主意味深長地提點,而後她親自將衛子夫送到內室。
劉徹站在窗前,扭頭看到衛子夫,她依然低着頭,嬌羞得令人忍不住想疼惜。
“告訴朕,你叫什麼?”雖然聽到姐姐呼喚她的名字,可是劉徹想親耳聽她說。
衛子夫欠了欠身,說道:“奴婢名叫衛子夫。”
“衛子夫。”劉徹走近一些,輕撫衛子夫的黑髮,柔聲問道:“你怎麼會想到在髮髻上面彆着一朵梨花?”
衛子夫無意之舉卻沒想到令陛下這麼感興趣,於是她一五一十地說:“之前奴婢正在院子裡採摘鮮花,他們說陛下來了侯府,所以奴婢情急之下隨手拿起一朵梨花就別在了髮髻上。”
“確實很別緻。”劉徹莞爾一笑,撫摸髮絲的手又慢慢地向臉上的肌膚移去,可能是太緊張,衛子夫哆嗦地說:“陛下,不如讓奴婢先伺候您更衣吧。”
“好啊。”劉徹撐開雙手,衛子夫開始解開劉徹的係扣,她的動作不是很熟練,可是看樣子卻很認真;劉徹低着頭,正好能看到她潔白光滑的脖子,再往下就是令人浮想聯翩的柔媚,他按耐不住腹部的悸動,突然趁機捉住衛子夫的柔荑,一用力將其拉入自己懷中。
貼近劉徹的胸膛,衛子夫倒吸一口冷氣,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卻被陛下吻住雙脣,擁吻中,劉徹將衛子夫抱着放在臥榻上,他褪去自己餘下的衣服,然後撕開衛子夫的衣服,在慌亂與衝動下,劉徹毫不猶豫地佔有了她;未經人事的衛子夫在劉徹懷中輕顫,她強忍着撕裂的疼痛儘量迎合陛下的撞擊,在一次次的瘋狂中,衛子夫慢慢地適應脹痛,一陣陣的痙攣讓她累趴在劉徹的身上。
陛下正當年少氣盛,遇到心意的女子更是欲罷不能,雖然已經嘗過一次,可是他恨不得夜夜擁着衛子夫纔好。因爲這樣的想法,劉徹對姐姐旁敲側擊地提出自己的要求,平陽公主肯定是求之不得,她同意將衛子夫送進皇宮,就這樣,在公主的期盼下,衛子夫登上了後宮爭鬥的舞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