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金祥的真實身份
結義酒一喝,我終於還是喝高了,平時在KTV的感覺又回來了。只見我一手拉着宋青雲,一摟着金祥的脖子(因爲此時我的個子較矮,用拽的比較恰當),大聲說道:“今天難得這麼高興,我們大家唱歌”
不等他們迴應,我已經一步跳到椅子上,又從椅子上跳到桌子上(難得我醉成這樣,身手居然還能保持水準),“我先來一”
歲月難得沉默
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着不走掛在牆頭捨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
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回,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愛已走到盡頭
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志凌雲幾分愁
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嘆詞窮,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嘆,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自嘲墨盡,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華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乾血盈眶涌,白雪紛飛,都成紅
——胡歌《逍遙嘆》
接下來的事我都不怎麼記得了,只記得是金祥送我回家的,只可惜鈕府我剛回幾天路不熟,我竟把他又給指到了四貝勒府上——我可想見金祥看見四貝勒府的門牌會有何反應,不過現在四阿哥召見我的時的反應要重要得多——我要怎麼跟他解釋,我出府不到三天又跑回他家的事實,希望他不要誤會我是想賴在他家白吃白住,否則我跳進黃河也說清了
我繼續躺在姐姐牀上裝死,不能醒、不能醒,好歹要熬到四阿哥上朝去了我再起來偷偷溜走。姐姐又擰了一塊溼毛巾蓋在我額頭上——我想她昨夜恐怕就這樣照顧了我一夜,心裡一陣感動,忍不住喚了一聲:“姐”
姐姐溫柔的撫了撫我的頭,“醒了,你醒了就好你昨晚嚇死我了,你怎麼突然喝這麼多酒?”
我怎麼喝這麼多不重要啦,我以前喝得更多。“四爺,四爺……”這個問題很關鍵。
“爺,剛剛纔派人問你的情況,我回了說你還沒醒。”姐姐很善解人意的答道,不過內容對我來說是晴天霹靂。
讓我死了怎麼我每次做錯事都會被老四抓包,他是專門來治我的嗎?姐姐還嫌效果不夠,又補了一句:“既然你醒了,我就派人通知爺,爺等着要見你呢”噢姐姐,你那麼積極幹嘛?反正人家也不是很寵你,你用得着嗎?
我又是這麼趕鴨子上架般的站在了老四的面前,不過這回四阿哥是在房寫字,而我則還適應不良的站的不太穩。
“昨晚你幹什麼去了?”老四一邊寫一邊不經意的問道。
裝什麼蒜,就算昨晚沒人通知你,就憑我現在身上這麼大的酒味,瞎子也看得出我是出去喝酒了。“喝酒去了。”我還是識相點低下頭主動認錯比較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喝酒之前一定要交代清楚,千萬不敢再讓人給送到四貝勒府了。
“爲什麼要喝那麼多酒,都和什麼人在一起喝的?”老四將寫好的字收起來,看着我的臉問道。
說我大半夜和一幫男人喝酒,你能接受嗎?“那個,昨晚,昨晚是我母親的忌日。”我裝作很難過的開口,“我很想她,所以,所以一個人喝悶酒。”古以孝爲先,我這麼說,應該不犯法。
“是嗎?”老四一眼瞪過來,那眼神足可媲美光射線。
“是,就是這樣的”我嘴硬道,不能心虛,一心虛老四就能看出來。
“十三弟,她說的是真的嗎?”老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後。
我轉過身看去,金祥正誠惶誠恐的站在我身後,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你是十三阿哥?”答案已不言自明:“你是十三阿哥你是阿哥還找我替你打官司?你是阿哥還跟我結義?你耍我啊你?”
“我回頭再跟你解釋。”金祥對我小聲地說,然後突然對四阿哥跪了下來:“四哥,胤祥不該對你說謊,胤祥知錯了,請四哥責罰”
我這才現我剛剛那通無名火將我們倆的底都給泄了,也不知胤祥和他四哥編了什麼謊話?不過肯定與我所說的不一致就是了。現在,我們兩個算是真的完了。
話又說回來,歷史上記載,老四和老十三的關係好像很好,也就是說——倒黴的應該好像只有我一個而已。
這太太不公平了,我回過頭用眼神提醒胤祥——你當初在公堂上答應我的還作數?你說過要替我頂罪的那就勞煩我們偉大的十三爺連這一次的也一塊頂了
十三,從現代到過去,我可是一直看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