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髒物怎麼會埋在原府尉官邸後院?然後那些黑衣人卻跑到府臺府裡來搶奪?難道原府尉和黑衣人不是一夥的?又或者他們只是合夥作案,結果府尉發現惹了大禍,直接藏了賊贓,還沒告知同夥就給逮了?然後那些黑衣人雖然看到我挖掘東西,但卻不能確定是啥,一直等到在府臺官邸展示出來後,他們才發現我挖出來的是他們需要的東西,然後才冒險搶劫?”
“應該是如此吧?只是他們沒想到撞正鐵板了,人家李大人正愁找不到發泄的目標呢,他們居然就這麼巧合的撞上來,真是時運衰到極點了。”
“而且想來,李大人肯定不會放過黑衣人幕後勢力的,以李大人那武道最高巔峰的實力,相信這黑衣人背後無論是什麼樣的勢力都會被李大人滅掉的。”
“玉牌地圖蘊含着的寶物,李大人不在意這樣的垃圾,那個在意的勢力又百分之百會給李大人滅掉,這樣一來,那寶物豈不是沒人跟我爭?就等着我去拿了?嘎嘎,當了次烏鴉,不但得到了李大人的名帖,居然還撈到一份寶物,我的運氣還真是好呢!”
想到這些,張仲軍忍不住有些得意,沒人爭的寶物就是好啊,自己也就等着玉牌再次恢復作用,顯示地圖的時候,自己描繪下來再去尋找一番的事了。
想着這些,張仲軍回到府邸,還沒下車,楊兆飛的聲音就響起:“賢弟賢弟,你沒事吧?”
“有勞大哥關心了,我沒有事。”張仲軍心頭一暖的連忙下車說道。
而這時,張仲軍也發現不但楊兆飛來了,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居然散發着黃色實力光芒的道士!黃色光芒可是代表着【聚魂境】,比【洗髓境】高,比【液丹境】低的【聚魂境】。
沒說的,這兩位【聚魂境】絕對就是益德宮分館的頂樑柱,楊兆飛居然把他們給帶來了,這份情誼,真的沒得說啊。
一看張仲軍朝自家兩位師叔張望兩眼後,就一臉感激模樣,楊兆飛先是一愣,因爲他都沒想到張仲軍的眼力如此厲害,一下子就看出自家兩位師叔的不凡,要知道自己都還沒介紹呢!
不過他也立刻歡喜異常,張弘毅自己看出來了更好,這樣人情賣得更加徹底啊。
所以楊兆飛先是打量張仲軍一下,見他都是皮外傷,嘖嘖好奇張仲軍遇到什麼,就連忙給張仲軍介紹:“賢弟,快來見過兩位尊長,這兩位是大哥我的師叔,是益德宮……”
張仲軍一邊聽着,就一邊做出作揖行禮的姿態,就等着楊兆飛介紹出名字就馬上行禮的樣子。
而就這時,那兩位一臉矜持模樣等着張仲軍拜見的道士,左邊那個比較年老的突然皺眉,而那個比較年輕點的則是衝着張仲軍身後的馬車怒目吼道:“大膽!居然敢在本座面前潛伏偷襲?!”
說着,那個年老的道士身形一閃,一手一個把張仲軍和楊兆飛拉扯到身後,而那個年輕點的道士則直接一掌轟向了馬車。
轟隆一聲悶響,還懵逼中的管家、車伕,以及幾個跑過來迎接老爺歸府的僕從,全都尖叫着四散而飛,看他們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樣子,以及聽他們中氣十足的慘叫,顯然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可那匹拉車的馬和剛採購的馬車就倒黴了,馬匹直接嘶鳴一聲趴在地上,馬車則是四分五裂。
而在這四分五裂當中,有着一道黑影閃身而出,有些艱難的閃過道士的掌風,然後迅猛的幾個閃身朝外奔馳而去,那個年輕點的師叔道士,自然怒吼一聲:“在本座面前還敢跑?”直接一跺腳跟了上去。
張仲軍有些無語,他沒想到還是給黑衣人盯上了,只是這貨是怎麼躲過李大人感應的?憑藉李大人的實力和對黑衣人的仇恨,黑衣人一旦露出點聲息,那就別想跑!
還有對方又是怎麼盯上自己的?他就確定白玉牌會在自己手中?難道之前趕來清理廢墟的人中有對方的耳目?如果這樣倒能理解,因爲只有他們才能看到自己的動作。
張仲軍可不信李大人才剛大發神威離去,這些黑衣人就敢潛伏進來監視了。
而要是他們以爲這原府尉府還藏有什麼秘密纔來監視自己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因爲白玉牌還真在自己懷裡呢。
不過張仲軍比較無語的是,好像黑衣人一直很倒黴,之前衝進府臺官邸搶劫,就算沒有李大人存在,府尉大人也能虐死他們。
因爲那五個黑衣人都只是【洗髓境】的,府尉這個【液丹境】虐他們輕鬆自如。
而現在這個潛伏在自己馬車底部的黑衣人也是個倒黴催,他也是【洗髓境】的實力光芒,但卻遇到楊兆飛帶來兩個【聚魂境】實力的師叔。
相差一個境界的實力,想來也是得給那個脾氣火爆的師叔虐啊。
而更加倒黴催的是,張仲軍認爲那夥黑衣人是沒怎麼滲透官場的勢力,不然只要對官場有所瞭解的話,絕對不會派出這麼低微實力的人來襲擊官員的!
雖然官員中,特別是科舉官員中很多都是實力和官位不符合的,絕大部分都是靠資歷、靠山、人脈、功績提升上去的。但不是科舉的官員,可全都是靠着實力來獲得官位的!
別的不說,捕頭、巡兵頭目、城衛隊軍官,他們的實力可都是和他們的官位相符的,這麼一大票的官員都擠在城市裡,居然有人敢跑到府臺官邸去打劫?
真是想想都爲他們的智商捉急啊。
同樣,這也表露出,黑衣人和原來被革職抓走的府尉不是一夥的,如果他們是一夥的,黑衣人行事不會如此猖獗的。
“賢弟,你這是惹了什麼事啊?府臺官邸被毀,現在又有黑衣人潛伏在你車底下!”楊兆飛心有餘悸地問道。
他可是萬分慶幸,自己幸好一接到張仲軍家僕的通知,就直接跟分館的兩位支柱師叔言明張仲軍的特殊意義,領着兩位師叔屁顛顛地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