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並未聽到若曦內心祈禱,王妃拿着匕首,走到了他們身邊,而此時還有更糟糕的,只因爲,景王猛地脫去了她的褲子!
一個硬挺!
“嗚嗚……”
好痛!
下面彷彿被硬生塞進去一個木棍,疼的要命。
若曦身下劇痛,清楚感覺到有溫熱鮮血流出來了。
嗚嗚嗚……
好恨吶……
她恨這個奪走她身子的人……
更狠造成這一切的人……
她淚流滿面,可脣瓣依然被堵着,滿心怨憤無處發泄,她用力咬在了景王嘴巴上。
也許是這一瞬間的痛楚,讓他目光有一絲清明,也正是這絲清明,讓他看到身旁站着的王妃。
景王神色驟變,意識到自己身子一部分在少女身體裡面,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他他……
竟然強暴了未及笄少女!
而且還是在他妻子面前!
景王滿懷歉意看向妻子,用眼神訴說他的身不由己,可他發現,王妃居然無動於衷,而且……
還舉着匕首朝他腦袋刺來!
景王臉色再度一變,連忙提起褲子,翻身一滾。
王妃沒有刺中他,突然又站起身鍥而不捨向他攻擊去,就像在之前,他殺了管家,她卻尖叫着要他死時的表情,既猙獰又恐怖。
疑惑的是,她竟然只針對景王,並未攻擊若曦!
趁着景王和王妃你追我打,若曦慘白着臉,提起褲子緊忙躲到安全角落,王妃此時站在門口,若曦不敢衝過去開門,她怕王妃會攻擊自己。
景王不想傷害王妃,只能狼狽躲避着。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王妃忽然再度尖叫起來,瘋狂朝他刺去,景王目光染上怒意,她竟然爲了管家要殺死他?
怒意和憤恨猛然爆發,景王爺在她下一次刺下時,猛地抓住她手腕,一個用力,匕首被甩出去,掉在地上。
可王妃似乎還不罷休,滿臉瘋狂叫着,喊着,瘋狂跟景王撕扯。
景王一時不慎,臉上被撓了好幾道子痕跡,十分疼痛,好幾次王妃都被景王用力推出去,可她又不放棄撲上來。
若曦縮在角落看着,目光轉移到地上那把匕首,她眸光一暗,不動聲色往右邊挪了挪,然後把匕首豎起來用凳子支柱匕首下面,再不動聲色回到原來地方。
終於,在景王又一次將她推開之際,一聲奇怪聲音後,王妃身子僵在椅子旁,背靠着椅子,身下鮮紅血液緩緩流出。
景王驚呆了,當他回神後,緊忙跑過去看,王妃已經死在了匕首之下。
而他正是那個那她推向匕首的罪魁禍首!
若曦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王、王爺,你、你……”
景王愣在當場,好半響纔回過神來,這時,身體上莫名其妙的灼熱已消失,他卻感覺到疲憊和心驚。
他低頭看着自己雙手,目光滿是不可置信。
他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愛的妻子!
雖然是誤殺,可他確實是殺了她……
景王深吸了好幾口氣,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人物,很快便讓自己冷靜下來,陰沉目光看向一旁的她,殺意頓時閃現。
若曦趕緊說道:“我不會說出去!真的,你若是殺我滅口,我家大小姐早就知道我在這裡,況且有人看到你來這裡,一定會發現是你做的!你別殺我,我有辦法幫你瞞過去。”
此時她甚至顧不上被破壞的處子之身,目前只有保命,只有活着纔能有以後,只有活着才能把今日之辱討回來。
景王深深盯了她有半響,然後站起身,冷冷道,“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不光本王有事,你亦是活不了!”
“奴婢知道,王爺放心,奴婢死也不會說!”
“愣着作甚?還不趕緊幫本王收拾!”
“是。”
若曦和景王一起把王妃屍體扔進了井裡處理掉,然後又把血跡擦乾淨。
景王爺面色陰沉,警告她,“該怎麼說,你明白吧、”
若曦乖巧點頭,“恩,奴婢就說王妃醒來便發瘋要殺王爺,王爺就把王妃送去給一個高人去診治,直到痊癒纔回來。”
景王滿意點頭。
若曦又道,“景王,若時間一長,恐怕世子爺會懷疑……”
“沒事,過陣子本王在弄出王妃不治身亡的消息便可。”
“哦。”
若曦低下頭,在他面前不敢動半點心思,唯恐被看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景王呼出口氣,目光復雜掃了一圈,他不是故意要殺王妃的,但事情還是發生,這件事不能傳出去,不然他景王府就徹底完了。
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事業豈能輕易毀掉?
對於王妃不是沒感情,可自從看到王妃騎在管家身上,他便硬生生出現一些厭惡,他從前疼愛的妻子竟是淫娃蕩婦之輩,如何不叫他寒心失望?
隨着這份失望,他對她的感情也一併淡了。
目光不經意落在面前這個小丫鬟身上,只見她脖子上全是他的吻痕,身上衣服被他撕扯的凌亂不堪,隱隱露出裡面肚兜,下面一雙小腿微微顫抖,她一個出經人事的小娃哪能受得住他這個威猛中年男子。
景王不禁想起分身埋在女娃身體裡面的那份感覺。
不由自主,他下腹緊了。
若曦敏銳注意到他異樣目光,忍不住身子一顫,垂下的眼睛滿是厭惡。
“今晚,來本王房裡。”
景王不容拒絕的命令,讓若曦沒有回絕的份,只能打碎銀牙往肚裡咽,沒關係,既然她能把王妃害死,一樣能把他害死!
袖子裡的手死死攥着,指甲扎進了手心。
“聽到沒有!”
“若曦……遵命……”
景王滿意眯起眼,隨後看了眼門外,便悄然無聲離開,緊接着,若曦稍稍整理下衣服也悄悄離開。
因爲皇甫逸軒吩咐過下人,沒有命令不得靠近這裡,若曦自然是偷着來的,即便有人看到兩人一前一後出去,也只會認爲若曦是王爺帶着進來的,間接化解了若曦偷着來的嫌疑。
當然,景王永遠也不知曉她其實是來要王妃的命。
當兩人離開之後,清狂從暗處走出來,看了一場好戲的她,嘴角露出動人微笑,眼裡閃爍燦爛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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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些沉默,下人們大氣都不敢出,低着頭遠遠站着。
“何時被帶走的?怎沒人通知我一聲?”
皇甫逸軒驚訝站起身,目光犀利掃向那些丫鬟們,竟然沒人高告訴他,當真不把自己放眼裡?
“咳咳,是本王不讓他們說的。”
景王把拳頭放在脣邊咳嗽兩聲,來掩飾內心,他嘆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軒兒啊,你母親或許被歹人下了毒,導致神志不清,做出瘋狂之舉,當時本王去看她,沒想到她醒來後仍然瘋狂的要殺我,無奈之下,只好儘快總去千雲山治療。”
皇甫逸軒皺眉,“爹,孩兒倒不是埋怨你沒將此事告知我,而是不放心娘,千雲山是什麼地方?那裡的人們雖說醫術了得,但個個性格詭異,脾氣異常,你把孃親送去那裡,豈不是……”
“這你放心,本王在千雲山有昔日故友,他自會照料你母親。”
“要不,孩兒去千雲山照料娘?”
“不用,難道你忘了,千雲山根本不允許除了病人以外之人踏入,若你去了,只怕惹惱那些人會把你娘趕出來。”
聽景王這般說,皇甫逸軒沉默下來,禿廢坐在椅子上,滿臉憂色。
景王放柔語氣,安穩他,“不用擔心,千雲山內個個醫術了得,定會治好你孃親,倒是看到你娘安然無恙出現在面前,豈不是更好麼?再者,王府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娘不能留在這裡忍受閒言碎語,待回來後,風波小一點,也就沒事了。”
“爹說的很對。”
皇甫逸軒勉強笑了笑,總覺得心底有絲彆扭,可有道不出所以然,仔細想想父親的話,每個字都在理,心想也許自己多想了。
“世子爺。”
這時,清狂從門外走進來,若曦低着頭,故意忽略景王灼熱目光,想起昨晚軟榻上他的瘋狂索取,若曦恨不能把隔夜飯吐出來。
這個噁心的老男人!
除了清狂,誰也沒注意到那兩人之間異樣,她收回目光,嘴角帶着溫柔乾淨的笑容,“世子爺,清狂來,是要向您辭行。”
“你要走?!”
不禁皇甫逸軒震驚,就連若曦都疑惑了,昨日她還分明說不離開,今日難道改變主意了?
清狂笑了笑,“不錯,我在這裡已經打擾多日,何況家中孃親定是思念於我,若以後有機會,我再來拜訪。”
“不行!”
皇甫逸軒猛地上前,用力抓住她肩膀,低頭定定看着她,“你纔來多久就走?本世子要你在住幾日,倒時本世子親自送你。”
笑着搖了搖頭,她看了眼肩上被緊緊捏住的大手,柔聲道,“世子先別激動,你把我弄疼了。”
皇甫逸軒可不管這個,就是不想讓她走,面色低沉,“不許你走,前幾日你我不是說好要在一起麼?你這麼快走,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他緊緊盯着少女眸子,害怕從裡面看到冷漠。
這個少女一向對他若即若離,正是這種似有似無的感覺,讓他越來越不能自己,越來越抓狂,有時被她情意打動,深陷其中,有時吃驚於她的冷淡,恨不能時時刻刻抓住她。
這般水火輪着襲,讓他的心產生一種奇異的緊張。
這種若即若離的錯覺,甚至比欲拒還迎還要來的可怕!
隱約中,皇甫逸軒有種預感,這次她離開,後面的事將無法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