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輾轉着身子,那長長的黑亮秀髮在被子上鋪成了妖冶的黑色玫瑰。
青春、清純、未經開墾的風情……。
纖細的雙腿,挺拔的雙,峰,清純可人的面容似乎在做無聲的邀請。
一個胖胖的臃腫的身影靠過來,那張肥豬一般的臉上滿是淫,蕩的微笑。
他雙眼放光地看欣賞着牀上那玉石雕刻一般的清秀佳人兒,他的嘴角一挑,露出了一嘴大黃牙。
果然不錯!真是太迷人了。
這是九天仙女嗎?這是月裡嫦娥嗎?簡直比九天仙女、月裡嫦娥更加迷人啊!
能和這樣水準的美人共度良宵,真是人生大贏家啊!這輩子沒白活!
劉中權的口水幾乎都要掉在桑桑身上了,雙眼色眯眯的,已經被欲,火燒的紅彤彤。
“水,水……。”牀,上神智迷濛的桑桑小聲地叫着,喉嚨裡好像有火在燃燒,身體裡也好像有一股火在燃燒,燒的她好像跳上岸的魚兒,她感覺自己都要幹,死了。
“水,水……。”她那嬌柔的聲音好像貓爪一般地撩撥着劉中權那脆弱的神經。
“好渴,我要喝水……。”桑桑好像夢遊一般地輕聲說。
媽呀,真聲音真是太有誘惑力了。
“寶貝,想喝水了?來,我餵給你。”劉中權一邊笑着,一邊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托起桑桑的頭,要將嘴裡的水餵給桑桑。(媽呀,寫到這裡,鉤鉤都要噁心的吐了,要不怎麼說,牀戲的豬腳一定要有高顏值,否則,真是不想看啊,看着都噁心啊!我還是不仔細描寫了,否則,夜宵都白吃了)
他那胖胖的手則顫抖着向桑桑的高聳摸過去。
但是卻被桑桑本能地推開。
這是怎麼回事?
桑桑拼命想睜開雙眼,但是不聽話的眼皮卻總是倔強地要合上。
腦袋裡好像被倒進一桶漿糊一般迷濛,但是她知道身邊好像有一個人,而且那聲音好像很令人討厭,也很熟悉。
她努力想推開那個男人,但是渾身無力,連手臂都再擡不起來。
“你是誰?”她輕輕地囈語着。
“寶貝,是我啊,是你的中權哥哥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們好好享受就好!”劉中權色眯眯地說。這個小丫頭,竟然可以將純潔和風情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即使她不是處,女,他也有了興趣了。
他笑起來,真是忍不住了。
他突然一把將桑桑狠狠地按在牀上。
由於力氣太大,桑桑只是感覺到胸腔裡的空氣好像都被擠了出去,她想掙扎,可是,渾身一點力量都沒有。
“放開我!”她無力地掙扎着,可是這種掙扎卻比木呆呆不動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火。
“小寶貝,你家人把你送給我啦,你要是我的人了,別亂動,我要你做我的廳長夫人。”劉中權一邊淫,笑着,一邊晃動着肥胖的身軀想將桑桑壓在身下。
雖然桑桑喝了迷藥,但是她用堅強的意志努力支撐着自己,不能睡過去,桑桑,不能睡過去。
不要失,身於這頭肥豬。
“你滾開!”桑桑一腳狠狠地揣在劉中權的脖子上,將那肥豬踹的一個趔趄。
藉着這個機會,她迅速跳下牀,不顧自己身上只,穿,着內衣,想從房間裡衝出去。
但是這一起身,簡直是頭暈眼花。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劉中權被桑桑這一腳給激怒了,本來想好好地享受這頓美餐,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還在垂死掙扎。
他跳起來,一把抓住桑桑的頭髮,將桑桑狠狠地摔倒在地板上。
“放開我!”桑桑爬起來,還想逃,劉中權卻兇狠地壓過來,狠狠地扇了桑桑幾個大耳光。
本來就中了迷藥的桑桑此時被打得暈頭轉向,幾乎要暈過去。
“臭丫頭,你本來就被當成禮物送給我了,你個小家雀兒想擺脫我這個老鷹?我告訴你,辦不到,今天,我還就要定你了。”劉中權一邊罵着,一邊想將桑桑身上剩餘的衣物撕掉。
而桑桑則拼命不讓劉中權得手,兩人就在酒店的地榜上扭打起來。
桑桑本來就是一個嬌弱的小女子,還被灌了迷,藥,已經體力不支,沒幾個回合就被劉中權壓在身,下,桑桑絕望地哭了起來。
“臭丫頭,你就認命吧,你想嫁給夜冰寒?下輩子吧!”劉中權狠狠地說着,如同猛虎下山。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緊急關頭,只聽見“咔擦”一聲,房間的門一下子被踢開了,劉中權嚇得差點摔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擡頭一看,門口好像天神降臨一般地站着幾個人,赫然是夜冰寒和小白等幾個保鏢。
夜冰寒冷眸閃過,一看房間裡如此情景,一張俊臉立刻冷得凍死人。
他大步跨進房間,一腳將劉中權從桑桑的身上踹了下去,他的聲音簡直冷酷似冰,猶如地獄死神一般:“好大的膽子,敢動我的女人?”
小白等幾個保鏢也衝進來,他們關上門,將被子蒙上肥豬的腦袋。對着劉中權一頓暴打,他們的拳頭十分沉重,直打得劉中權只有出氣兒沒有進氣兒。
“夜冰寒……”桑桑看見衝進來的夜冰寒,精神一下子放鬆下來,她撲進夜冰寒的懷中,大聲哭起來。
夜冰寒心疼地緊緊摟着桑桑,大手輕輕地摩挲着她的秀髮,好像哄小孩一般拍着她的後背:“好了,好了,乖,沒事了,我來了。”
桑桑縮在夜冰寒的懷裡不停地哭泣,從來沒有想到,此時此刻,見到夜冰寒,她好像看到自己唯一的依靠,唯一的親人。
“總裁,這頭肥豬怎麼辦?”小白請示夜冰寒。
夜冰寒將被單將桑桑裹上,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頭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劉中權,那雙俊美的眼睛裡全是怒火。
這頭肥豬,竟然敢碰自己的女人,而且是採取這麼齷蹉的方式,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夜總,打死他算了,竟然敢碰大嫂,打死他我去坐牢都可以。”小白氣憤地說。
夜冰寒冷冷地說:“你覺得他這樣一條爛命,值得用你的命去償?”
小白愣了一下。
“放了他!”夜冰寒冷冷地說。
“什麼?總裁?”小白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放了他!”夜冰寒抱着桑桑揚長而去。
小白恨恨地轉身,狠狠地踹了劉中權一腳,幾個保鏢跟着夜冰寒和桑桑離去。
車中,夜冰寒緊緊地抱着桑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一頭秀髮,桑桑已經在他的懷中睡着,清秀的臉上依然有被劉中權掌摑的紅印兒和晶瑩的淚珠。
看着桑桑的小臉,夜冰寒咬緊了鋼牙:桑桑,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那頭蠢豬,我夜冰寒絕對不會放過!
……
夜冰寒他們走了以後,劉中權才哆哆嗦嗦地爬起來,顫抖着穿上衣裳,然後趕緊跑出酒店,急三忙四地開了自己的車,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將韓擎天一家臭罵一頓,不等韓擎天解釋,他就狠狠地摔了電話。
韓擎天,韓桑桑,你們耍我是吧?
好吧,韓桑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不是隸屬於我的衛生廳嗎?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劉中權咬牙切齒地砸着方向盤。
一定一定要找機會發泄這口惡氣,夜冰寒,你很厲害是吧?你太小看我劉中權了,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不?我有的是渠道整你,你以爲我不認識黑,道?反正,你得罪我劉中權,你死定了。
劉中權一邊開車一邊想怎麼報復夜冰寒和韓桑桑,一直到打算得很周到,這才長舒一口氣。
先回家睡一覺再說。
劉中權回家途中要路過一處盤山道,穿過這條盤山道,翻過這座山,再開二十里不到,就是自己家的別墅了。
這條盤山道旁邊沒有欄杆,開車轉彎時候一定要小心點。
雖然他每天開車路過好多次,但是從來不敢掉以輕心。
正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急促的汽車喇叭聲。
劉中權看看後視鏡,發現從後面開來一輛體型巨大的悍馬吉普車。
它一邊疾馳着,一邊不停地鳴叫着,似乎在警告劉中權的保時捷趕緊給它讓出道兒來。
“媽的,憑什麼我給你讓路?”要是一般的時候,劉中權根本不會理,縱然知道這家悍馬的車主同樣身家不凡,但是也要爭上一番,可是,今天,遭受打擊的他懶得去理睬了。
好吧,給你讓讓吧!
保時捷向路邊靠去,留出一條足夠悍馬通過的路。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悍馬並沒有急於通過,而是車身向保時捷靠去。
爲了防止碰撞和刮傷,劉中權只好將車子再向外靠一點,可是,巨型悍馬吉普車還是繼續向他的車靠。
“媽的,會不會開車啊?怎麼今天我這麼倒黴啊?”劉中權正在想,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巨型悍馬吉普車突然用車身猛地撞擊了一下劉中權的保時捷,龐大的軍用吉普那沉重的力量,以及疾馳的動量,給同樣正在疾馳的保時捷一個斜向右方45度角的衝擊力。
“啊呀……。”伴隨着劉中權的慘叫,這輛豪華的保時捷被撞出了盤山道,隨着連連的巨響,車身從山上滾了下去。
繼而傳來巨大的爆炸聲,並升起了明亮的熊熊大火。
巨型悍馬只是稍微減速,繼而揚長而去。
盤山道上沒有第三輛車,所以誰也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