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哥,你快過來啊。”南宮雪稚瞟到剛從客站門口出來的冷熠寒,跳着腳求救。
玄聖燁眼底瞬間蒙上了一層殺氣,轉過身,這才注意到冷熠寒的存在。
銀色面具。
這個標誌他知道,只是沒想到,南宮雪稚會和他在一起,還那麼親暱地稱呼他。
難怪他這一個多月怎麼也找不到她,原來她一直躲在無憂宮裡。
南宮雪稚趁玄聖燁轉過身之際,腳底抹油往冷熠寒那邊跑,可她忘記了玄聖燁內力極其深厚,只需伸開手掌就能讓她回去。
“玄聖燁,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大街上摟摟抱抱的,你不要臉我還要呢,你放開我。”南宮雪稚無力掙扎,最後終於放棄了,仰着小臉憤憤地瞪着他。
玄聖燁忽略掉她的憤恨,摟着她上前,走到了冷熠寒的面前。
兩個男人身高都八尺多,身形也差不多,只是散發出的氣場不同。
冷熠寒渾身的冰冷,能置人於冰天雪地之中。
玄聖燁則危險邪惡,臉上的笑容更是邪魅至極。
“冷宮主,多謝你這一個多月對本王愛妃的照顧,本王今晚在王府擺下酒宴,答謝冷宮主的恩情,還望冷宮主賞臉蒞臨。”玄聖燁臉上的笑容風平浪靜,身體中全部的力氣都運到了手上,死死地桎梏着南宮雪稚。
“王爺客氣了,雪稚是本尊的妹妹,照顧她是應該的。”冷熠寒衝玄聖燁點點頭,周身的氣息冷到了極點。
“聽到沒有?我是寒哥哥的妹妹,照顧我是他的責任,跟你有個毛線關係?你快點放開我。”南宮雪稚扭了幾下,掙扎不出來,一腳狠狠地踩到了玄聖燁的腳上,力氣極大,還使勁兒地碾了兩下。
玄聖燁咬了咬牙,雙手用力一捏,南宮雪稚立刻痛呼出聲。
“雪稚……這就是你以前的相公啊?他不是把你給休了嗎?怎麼還……”年又蕊看到冷熠寒已經握起了雙手,連忙上前站到了冷熠寒的前面,故作迷茫地問道。
“可不是嘛,玄聖燁,你弄痛我了,我們去還不行嗎?”南宮雪稚改了口,這才從玄聖燁的兩隻大鉗子中逃離開。
反正她也得回去看看初蝶他們,早晚都是得進王府裡的,該逃的也逃不掉。
而且她也不想讓這兩個男人打起來,玄聖燁死就死了,可萬一冷熠寒受傷了怎麼辦?
“寒哥哥,王府裡好吃的東西可多着呢,既然他死皮賴臉非要咱們過去,那就過去唄,有便宜不佔是傻子,我們走。”南宮雪稚牽着年又蕊的手就往南邊走。
玄聖燁和冷熠寒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跟上。
後面是韓子墨和南天越。
韓子墨看了眼南天越,跑上前到南宮雪稚的身邊,“雪稚啊,你這一個月去哪了呀?我們到處找你呢。”
“她這一個月都跟我在一起,我把她照顧得很好,不勞你們費心了。”年又蕊一把將南宮雪稚扯到了自己的右邊,她到了中間,揚着下巴對韓子墨說道,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男人年又蕊一點都不喜歡,尤其是他剛纔還給了南宮雪稚一個腦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