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答應我對大師兄好一點呢。”年又蕊沒好氣地吼,推開他們跑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主子,你也回房吧。”初蝶扶着南宮雪稚把她往房間帶。
“小金子,你和初蝶姐照顧主子,我去準備晚飯。”冰夏將地面上的東西撿了起來放到石桌子上,將食材拿進了廚房。
晚餐的時候,年又蕊是被初蝶和冰夏兩個人硬生生給拽出來的,南宮雪稚見年又蕊出來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立刻起身給年又蕊拉凳子,給她盛飯。
“南宮雪稚你少來,別以爲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年又蕊哼了一聲,轉過身子不看她。
“又蕊,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時犯渾纔會說出那樣的話,等過些日子,我們一起回去,我跟他道歉,你讓我跪下跟他道歉都行,只是現在,我們都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寒哥哥也需要,你先吃飯好不好?”南宮雪稚唯唯諾諾的,小心翼翼地將筷子塞進了年又蕊的手中。
她這輩子都沒這麼低三下四過,如今真是碰上冤家了。
可是都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該。
年又蕊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坐下,低着頭吃飯。
南宮雪稚這才鬆了一口氣,讓大家都坐下,可是她自己卻沒什麼胃口,吃幾口就放下了。
冷熠寒臨走時眸底的痛苦悽然她現在還歷歷在目,只要一想起來,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樣,生疼。
晚餐之後,年又蕊也沒跟南宮雪稚說一句話,起身就回房。
南宮雪稚也灰溜溜地回房了,洗漱完畢之後,躺到牀上,怎麼也睡不着。
她擡手放到自己心臟的位置上,緊緊地抓着胸口的衣服,淚水再次沖刷臉頰。
翌日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南宮雪稚就覺得,完了,她現在一定醜爆了。
連鞋都顧不上穿,光着腳丫就下牀往鏡子前跑,這一看,還真是,真的是醜爆了。
初蝶正好將洗臉水送過來,看到南宮雪稚紅腫不堪的雙眼,倒也沒驚訝,只是心疼,“主子,先洗臉吧。”
南宮雪稚點點頭,洗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臉,然後漱了口,冰夏那邊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
年又蕊出來吃飯的時候,眼睛也是紅紅的,見了南宮雪稚就跟沒見到一樣,不打招呼也不看她,坐下直接拿起筷子吃飯。
南宮雪稚長這麼大小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以往都是她跟別人鬧彆扭的,現在角色調換過來了,原來還真的挺難受的。
“又蕊……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難道希望我就這樣跟寒哥哥在一起,不喜歡他,騙他一輩子?”南宮雪稚坐到了年又蕊的旁邊,也沒有吃飯的打算,扯着年又蕊的衣袖晃了兩下。
年又蕊是個沒深沉的人,有火必須發出來,纔不知道什麼叫生悶氣呢,手臂一甩將南宮雪稚的手甩開了,紅紅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南宮雪稚,盯了好半響,又覺得南宮雪稚話說得沒錯,沒了氣勢,垮下了肩膀。
“大師兄人那麼好,你爲什麼就不喜歡他?”她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