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好事來找你,又蕊,你跟她說。”韓子墨神秘兮兮地一笑,耍大牌,讓年又蕊當她的發言人。
“什麼好事?你能有什麼好事?”南宮雪稚輕蔑地打量了韓子墨一眼。
和韓子墨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她就沒見過韓子墨幹了什麼好事。
呃……話也不能這麼說,想當初她差點被玄聖燁打死那會,還多虧了他呢,他可是這個王府裡,她第一個喜歡的人,朋友一樣的喜歡。
還有被玄聖燁用劍刺傷那次……
這麼說來,韓子墨除了平時看上去吊兒郎當沒什麼正經的,確實是個好人,倒是玄聖燁……
南宮雪稚再次回想起了那段讓她憤恨的往事,側頭看了眼玄聖燁,無緣無故白了他一樣。
在玄聖燁看來,他這個白眼遭的確實是無緣無故。
“韓……子墨說他要開家醫館,想讓你去幫忙選地方,以後你要去看病,免費。”年又蕊倒是沒覺得發言人這個差事苦,還挺開心的。
“我呸,你能不能盼我點好啊?”南宮雪稚是一點都不領情,相反的,她覺得韓子墨沒安好心。
“就是。”玄聖燁無緣無故捱了一記白眼,心裡有些發怵,怕是什麼地方做得又沒稱她的意,趕緊幫腔,好好表現。
韓子墨看着玄聖燁那副小男人的模樣,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屑地笑了一聲,在心裡罵玄聖燁是窩囊廢。
看看他,他家這個死丫頭片子現在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他說一她不敢說二的。
不過他發現他家這個死丫頭片子好像不怎麼愛搭理他,每次跟她說話的時候,只是應付他兩句就得了。
他可不喜歡這樣,看來還是不行,還得繼續馴妻。
南宮雪稚原本打算下午在家教小金子他們打撲克的,這樣一來,就跟他們出去看地方吧,反正出去總比在家呆着有意思。
玄聖燁因爲還有事,所以不能跟着出去,南宮雪稚自然是有他沒他都一樣,也沒表現出什麼來,反倒是玄聖燁,再三再四地解釋他不能出去的原因,還保證下次一定陪她去逛街。
南宮雪稚真的很想狠狠地嘲笑一番他的自作多情,可是又一想,在離開之前,還是少生事端吧,省得惹一身的麻煩,到時候再走不開了,便收回了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諷刺,便披上了斗篷戴上了手套,和韓子墨一起出去了。
關於手套,年又蕊都和南宮雪稚要了好幾回了,可是南宮雪稚總是說等有時間的,這都等了多長時間了?她等得都死心了也沒見她把手套送去。
爲了這件事,年又蕊一直在心底記恨着南宮雪稚呢,只盼着南宮雪稚有一天能求到她,到時候,哼!
“子墨啊,我給你個建議吧,你把你的醫館開在濟善堂的附近吧,旁邊或者是對面的,工作之餘咱們在一起還可以樂呵樂呵,你說多好。”南宮雪稚覺得最好是並排挨着的兩家,然後把中間的牆給拆了,擺張桌子,這樣他們就可以一邊看店一邊打撲克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