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咱還是先走吧。”韓子墨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看上去着實欠揍。
所以,他就真的捱揍了。
“啊哦,大師兄,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他捂着捱了暴慄的後腦勺,鼻涕眼淚往肚子裡流。
“爺讓我做的。”南天越實話實說。
人也打了,責任也推出去了,他還真是會做人。
玄聖燁看着韓子墨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冷哼一聲,一手背在身後,器宇軒昂地離開。
南天越悶悶地笑了兩聲,扯着韓子墨的衣袖跟了上去。
南宮雪稚回到內廳的時候,冰夏已經起身了,驚詫地看着她。
“怎麼啦?不認識我啦?”南宮雪稚這才笑了出來,因爲冰夏的樣子着實好笑。
“主子,你把王爺趕出去了。”冰夏小聲提醒。
“別提他,你先休息吧,中午給你做好吃的,我出去一下哈。”南宮雪稚拍了拍冰夏蒼白的小臉,轉身走了出去。
冰夏坐在牀上,看着南宮雪稚的背影,眼睛又溼潤了。
還好,她的命不算太苦……不,她是好命,纔會遇到這樣的主子,就算讓她當牛做馬她也願意的。
南宮雪稚出去的時候,初蝶和小金子都坐在蓮花池邊的石凳上,一個在做單肩包,另一個在做彈弓。
她很滿意這種氣氛,跑回屋子拿了筆墨紙硯出來,鋪到了桌子上。
“主子,你這是要寫字呀?”初蝶正在往做單肩包的布料上刺繡呢,花樣南宮雪稚暫時還看不出來是什麼。
“不是,畫點東西,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南宮雪稚神秘一笑,拿起毛筆沾了點墨,在紙上畫出了一個西餐刀出來。
毛筆很不好用,她不會用毛筆寫字,畫畫倒是還可以。
“主子,這是什麼呀?”小金子正拿着一把匕首削木頭呢。
“刀呀,看不出來嗎?”南宮雪稚將紙拿了起來,仔細觀察了好久,能看出來呀。
不過他們是古代人,看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接下來是叉子,這叉子就難畫了一點,南宮雪稚前前後後浪費了好幾張紙,才畫出來一張滿意的。
緊接着,她又在紙上畫了一個平底鍋,她畫鍋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一直是紅太狼。
又想了想,暫時也就這些了。
“小金子,你做完彈弓之後,拿着這幾張圖紙到製作餐具的地方,給我照着上面的樣子一樣來十份,這個鍋一份就行了,刀和叉都要銀質的,大小和圖紙上的一樣,按一比一的比例,聽明白沒?”南宮雪稚將圖紙交給了小金子,清楚地交代了一番。
小金子搖了搖頭,很是迷茫。
南宮雪稚無奈地嘆了口氣,“行了,你先做彈弓吧,等一下我再跟你細說。”
中午的時候,小金子的彈弓就做完了,南宮雪稚拿在手裡,又撿了個小石子試了一下,“PIU”的一聲,一隻麻雀落了地。
“主子,太準了!”小金子張大了嘴吧,一雙八字眉下垂,樣子滑稽極了。
“主子啊,你會的東西這麼多,以前都不知道呢。”初蝶一臉的自豪。
她家主子真是多才多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