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事,你們兩個繼續吧。”玄聖燁擡起大掌揉了揉南宮雪稚的小腦袋,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又看了眼司徒妙萱,鳳眸平靜如一灘湖水,卻蘊藏着巨大的力量。
司徒妙萱福身行禮,目送着玄聖燁離開,看了眼南宮雪稚,悽然一笑,“王爺他好像不喜歡我。”
“不可能的,就是他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優點……我倒是有個可以讓你們兩個關係快進的好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南宮雪稚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貼到司徒妙萱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司徒妙萱的臉立刻就紅了,害羞地垂下頭,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樣……這樣不好吧?”
“好,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呀,只要上過一次牀,多少都會有點變化的,而且是很微妙的變化,就這麼定了啊,我先出去準備一下,你也回去準備準備,我警告你,晚上不準怯場聽到沒有?”南宮雪稚一邊往外走一邊眯着眼警告司徒妙萱,然後回蓮香居找小金子上街去了。
“主子,你爲什麼要買蒙汗藥啊?”小金子在想,他主子是不是又想着要逃跑了,這件事應不應該通知王爺呢?
南宮雪稚也後悔了,她當然知道小金子的心思,一定是以爲她要跑路,想着要去告訴玄聖燁了。
這個小叛徒!
“捉弄捉弄上官梓竹,她的命是我保住的,我耍耍她不過分吧?”她胡編亂造一個理由,小金子還真信了。
傍晚的時候,南宮雪稚跑到了蘭馨閣,她原本是想要幫司徒妙萱挑一件好看一點的衣服的,可後來一想,玄聖燁都被迷暈了,也看不到她穿什麼了,所以就變成給她做思想工作了。
“別怕別怕啊,女人第一次都會痛的,適應一會就好了……”她第一次就沒適應,結果玄聖燁做到一半退了出去。
想到這個,南宮雪稚心裡那股彆扭的滋味又來了。
她就這麼把玄聖燁讓人了?
又或者說,她就這麼把她的工具讓給人了?
嗨,讓就讓吧,她都是快要走的人了,還霸佔着人家幹什麼呀?她也得趕快適應沒有玄聖燁的日子不是嗎?
“雪稚,你別說了,我都要……”司徒妙萱雙手將自己的小臉捂得嚴嚴實實的,仍舊羞愧難當。
“咱倆都是女人你害羞啥?那行,我不說了,晚上我過來叫你,不許臨陣退縮,要不我不會饒了你的。”南宮雪稚再次警告,然後回去麻痹玄聖燁去了。
晚上洗漱完畢之後,玄聖燁見南宮雪稚沒有要回蓮香居的意思,便直接把她抱到牀上要親熱。
昨晚忍了一晚上,今天難受死了,白天的時候就想撲倒她了。
南宮雪稚掙扎了兩下說渴了,玄聖燁立刻下去給她倒水。她接過水之後聞了兩下,搖搖頭,“我不喝茶水。”
“就是普通的白水,沒放茶。”玄聖燁爲了確定一下,拿過杯子聞了聞。
“我都聞到茶葉的味道了,你還騙我,你自己嚐嚐是不是茶水。”南宮雪稚皺着小臉坐到牀邊,仰着小腦袋示意玄聖燁喝下去。
玄聖燁仰頭就將杯子裡的液體一飲而盡,咂了咂嘴,“你看,我說吧,不是茶。”他說着回去又倒了一杯遞給南宮雪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