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開個玩笑,稚兒不要當真好不好?”他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在牀邊坐下,大掌輕輕地覆上了她的背上,一點點向下遊移。
南宮雪稚哼了一聲,回頭白了他一眼,“好笑嗎?好玩嗎?我那時候僞造休書,還不是因爲你對我不好?玄聖燁,你說說看,你要是一開始就對我好一點,我會一天到晚總想着怎麼離開你嗎?”她越來越不服氣,起身問道。
一開始,她根本就沒考慮到自身安全的問題,就是因爲玄聖燁實在是太壞了,她纔會想要逃跑的。
至於現在,雖說想要離開的原因已經變了,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呀。
玄聖燁點了點頭,脣角微微上揚,猿臂一伸,將她攬進了懷裡,“稚兒說得對,是燁哥哥不好,燁哥哥這不是腸子都悔青了嘛,稚兒就不要再說那些了好不好?給燁哥哥留點面子。”
“是你先說的,我還想讓你給我留點面子呢,你看你剛纔看我的那個表情,真是欠揍到了極點。”她說着,真的擡起了兩隻小手,在玄聖燁的臉頰上一頓拍打,“啪啪”的。
好像,她屁股捱打的時候也是這個聲音呢。
這般想着,南宮雪稚突然笑了出來,將玄聖燁的俊臉往一起用力地擠……還別說,真挺像屁股的。
“你笑什麼?”玄聖燁微微鬆開了手臂圈着她,一顆心無比的滿足。
其實就這樣就好了,只要他的小稚兒在他的身邊,一直這麼開心地笑就好了,真的。
“不告訴你。”南宮雪稚傲嬌地哼了一聲。
其實她是害怕,要是告訴玄聖燁她爲什麼笑的話,她的屁股肯定又得開花。
第二天,南宮雪稚就派人將上官梓竹放了出來,然後,又讓司徒妙萱寫了三封休書,分別給了上官梓竹還有孟嘉瑟和許含煙。
上官梓竹是主動提出要離開的,所以也沒什麼反應,至於孟嘉瑟和許含煙,就激動了。
“爲什麼,姐姐,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王爺爲什麼要休了我們?”許含煙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孟嘉瑟也是淚眼汪汪的,“是啊,王妃姐姐,到底王爺爲什麼要休了我們?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呀,這些日子,我們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連花園都不怎麼去,七出之罪,我們到底犯了那一條?”
無子唄。
南宮雪稚是想這麼說的,可是她不能。
被休原本就是一件讓她們傷心欲絕的事,她當然要挑好聽的說了,況且,玄聖燁也確實不是因爲她們沒有孩子才決定要休她們的。
“你們沒犯錯,而是玄聖燁,他不想耽誤你們,你們都還年輕,難道真的想要獨守空房一輩子,任由自已一點點枯萎?玄聖燁不會再碰你們了,就算你們留在這裡也一點意義都沒有,我要是你們就離開了。”南宮雪稚苦口婆心地說道。
看來她今天還得給她們上一課了,讓她們學會如何愛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