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南宮雪稚的右眼皮一直跳,OK,就當她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好了,不相信什麼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是這眼皮一個勁兒地跳,也是夠讓人鬧心的了。
玄聖燁那邊還是每隔三天就送來一封信,信裡面總是說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再加上一些情意綿綿的話,最後訴說一下對她的思念。
南宮雪稚已經摸出套路來了,她甚至懷疑玄聖燁在敷衍她。
“行啦,別胡思亂想了,你不是一向都很樂觀嗎?沒事的。”年又蕊一進門就看到她皺着眉撅着嘴,上前象徵性地安慰了她兩句。
自從南宮雪稚變成林黛玉以後,年又蕊是起早貪黑地安慰她,真的是……夠了!
“你看,看到沒,又跳上了,煩死了,是不是沒睡好啊,你今晚回你自己房間睡,天天往我這裡擠,都怪你。”南宮雪稚使勁兒揉了揉右眼皮,起身出去,喊初蝶給她打水洗漱。
“啊……”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尖叫。
南宮雪稚一驚,與年又蕊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起衝了出去……呃,沒衝出去。
“我先,我聽着聲音像水瑤的,我得出去看看。”年又蕊用手肘將南宮雪稚往裡面推。
“哎呀,你出去能幹什麼你個Loser?你把那扇門開開不就好了嗎?”南宮雪稚覺得自己快被年又蕊擠得趨近於零了,這娘們關鍵時刻力氣這麼大。
“對呀。”年又蕊恍然大悟,打開另一扇門,可她抵在門邊上,一開門,順着門的力道又回到了臥房裡,讓南宮雪稚搶了先。
“南宮雪稚,你卑鄙。”年又蕊不服氣,嘟着嘴跺了跺腳跑了出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順着聲音往聲源跑……是初蝶,在花園的長廊內,只見她坐在地上,身後倚着柱子,兩手捂着脖子,一臉痛苦。
南宮雪稚大駭,“噌”的一下就竄了過去,蹲下扶着初蝶,急切地問道,“怎麼了,初蝶,你是不是中毒了呀?我看看,是什麼暗器。”
初蝶放下了自己的手,南宮雪稚這纔看到,被她捂住的那個地方,有兩個小小的紅紅的牙印,“這是被蛇咬的?”
“嗯,一條小蛇,我剛纔沒注意,就被它咬了一口,主子,是不是毒蛇啊?我會不會死啊?”不意外,初蝶淚奔了出來。
“不會的,沒毒沒毒,你放心好了,傷口什麼異樣都沒有,就是一般的蛇……你還在這看熱鬧,快點去把馬大夫叫來啊。”南宮雪稚安慰着初蝶,看了兩眼年又蕊,見她像木頭一樣杵在那,終於急了。
年又蕊這才反應過來,點點頭,轉身就去叫大夫了。
馬大夫看了一眼,也說沒有大礙,給初蝶擦了點藥膏就走了。
可這件事在南宮雪稚看來就沒那麼簡單了,她又想到了她的右眼皮,右眼跳災,看來是真的了,這還只是個開始,說不定接下來她身邊的人一個個身上都會發生不好的事。
所以,明天她得回京城去,萬一玄聖燁真的有事了,她在這離京城十萬八千里的無憂宮裡,根本就什麼忙都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