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哥哥,你怎麼來了,想沛雅啦?”南宮雪稚嘻嘻笑,將手裡的菜扔掉,接着回去洗菜。
“雪稚……”孟沛雅嗔了一句,過去接着洗自己那盆菜。
“又蕊突然想吃葡萄,子墨讓我過來看看有沒有。”南天越實話實說,確實是韓子墨讓他過來的。
當時他也沒問韓子墨爲什麼讓他過來,也沒問自己爲什麼那麼聽話過來了。
可南宮雪稚問了,“子墨他媳婦兒想吃葡萄,讓你過來幹什麼?天越哥哥,你這個藉口找得可不咋地啊。”
“胡說八道什麼呢?有沒有啊?”南天越知道南宮雪稚的話是什麼意思,不自覺地回頭看了眼孟沛雅,她正低着頭洗菜呢。
廚房昏暗的燈光打在孟沛雅安靜的側顏上,南天越卻感覺到他的心湖被激起了陣陣漣漪,像是被淘氣的小孩子丟進了一個小石子。
“有,等一下我洗完給送過去,你先回去吧,別看了啊。”南宮雪稚兩步竄到了南天越的身後,側頭看他,嘻嘻一笑,像個剛偷吃了油的小老鼠。
南天越一陣尷尬,輕咳了一聲,立刻出了廚房回到大廳。
“我先把葡萄洗了,等一下你給送過去啊。”南宮雪稚一邊洗一邊笑,還不忘感謝一下年又蕊和韓子墨。
“嗯。”孟沛雅仍舊沉浸在尷尬之中,一直低着頭,輕輕地應了一聲。
剛纔南天越看她,她能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她的臉,現在還燙燙的呢。
南宮雪稚有預感,馬上就可以再辦一次喜事了,明年一定會好運連連的。
洗完了葡萄遞給了孟沛雅,孟沛雅立刻給送進了大廳,又返了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啦?我的意思是讓你順便去找天越哥哥談談……哎呀算了算了,先準備晚餐吧。”南宮雪稚小聲嘀咕着。
這兩個牙膏一樣的人,擠一下出一點的,看來還是得她這個金牌紅娘出手。
咦,她怎麼把那個姐姐的臺詞給搶過來了?
反正不管是不是金牌,這件事她都管定了。
晚餐過後,大傢伙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都各回各家了。
南宮雪稚幫玄聖燁洗漱完畢之後,自己也洗乾淨,上了牀,仍舊是一點睏意都沒有。
“小燁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啊馬上又要包紅包了。”她轉身向玄聖燁身邊挪了挪,小心翼翼地,怕碰到他的傷口。
玄聖燁覺得這個傷口真是太礙事了,想抱抱她都不行。
“什麼?”他低低地問道,伸出手臂伸到了南宮雪稚的脖子下,讓她枕着自己。
“天越哥哥和沛雅啊,那倆中間那層窗戶紙馬上就要被我捅破了。”南宮雪稚的聲音裡帶着愉悅因子。
玄聖燁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了,“你一天就知道忙着別人的事情,自己的從來不上心,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打算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
“都說了孩子的事先不急嘛,酒樓的生意纔剛起步,現在要孩子不是耽誤事嘛。”南宮雪稚是一個事業型的女人,她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
當然,家庭也很重要,不過,事分先後嘛,孩子的事,過個一年半載再要也不遲,但是現在酒樓正處在關鍵時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