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稚關了門就開始脫衣服,脫光了之後鑽進浴桶裡沐浴,然後出來,擦身子,找出乾淨的睡衣穿上,上牀睡覺。
她真的做到了,徹底將玄聖燁當成了空氣。
玄聖燁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牀邊,平復了自己心底的怒火,聲音還是有些低沉,“本王答應你,那天的事永遠不會再發生,你如果不願意,本王絕對不會強迫你。”
牀上的南宮雪稚,一動不動。
玄聖燁握緊了拳頭,他要是能下得去手就好了,一拳就能給她打死。
她死了,他的心就不會這麼堵了,堵得他呼吸跟打死她一樣困難。
“你好好休息吧。”半響,玄聖燁終於放棄,說完,甩袖走人。
南宮雪稚這才睜開眼睛坐起身子,冷哼一聲。
她的心裡真是痛快極了,如果能氣死他,她就更痛快了。
這般想着,南宮雪稚也精神了,睏意全無,躺在牀上想着法子怎麼折磨他,過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突然傳來了布穀鳥的叫聲。
根據她看這麼多年電視劇的經驗,這聲布穀鳥的叫聲絕對是暗號。
可是外號怎麼會在她這裡響起,難道是蓮香居有人是奸細?
叫聲又響了幾次。
南宮雪稚輕輕起身,藉着外面的月光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將門打開一條門向外望,外面平靜一片,什麼跡象都沒有。
叫聲又傳來了。
她眼珠轉了轉,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出去,順着聲源一直走,四處環望,再次轉回頭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一道黑影,就在她的眼前,嚇了她一大跳,她本能地想叫出聲,剛張開嘴,那黑衣人一把將她的嘴堵住。
她立刻彎起膝蓋衝那黑衣人的下體撞去,結果被那人輕而易舉躲了過去。
“噓,我不是壞人,只是有人讓我給你帶點東西過來。”黑衣人小聲說道,然後放開了南宮雪稚。
“你是不是認錯人啦?你看清楚我是誰了嗎?”南宮雪稚有些小小的驚訝,更多的則是興奮。
這種特務接頭的遊戲,真好玩。
她又四處望了望,沒見到有其他人過來。
黑衣人不再說話,走到一邊的花叢裡拿出了一個花瓶遞給她,花瓶裡還插着幾多鮮豔的牡丹花,很好看。
南宮雪稚莫名其妙地接過花瓶,然後黑衣人縱身一躍,消失了。
“這就完事了?”她看了看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手中的花瓶,輕笑出來。
什麼嘛,大半夜來給她送只花瓶,難道是暗戀她的人?
她又四處環望了一下,抱着花瓶回屋,然後將花瓶裡的花拿出來,瓶口向下晃了兩下,裡面什麼都沒有。
真的是暗戀她呀?
她撇了撇嘴,將花又插回了花瓶中,放到了桌子上,上牀睡覺。
翌日一早,她洗漱完畢,出去吃早餐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隻花瓶,再一次拿過來仔細研究一番。
花很正常,花瓶裡什麼都沒有,內壁上也沒有什麼字。
可是憑她查案多年的經驗,這花瓶裡一定有玄機,她纔不會真的相信是有人暗戀她呢。
難道是玄聖燁又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