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當事人猶不自知的問。
“你說怎麼了?這婚都是捎帶的着就結了,以後我再你們龍家還有地位嗎?”越想越生氣乾脆整個人掙扎着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誰說是撒帶着啊?”說了半天才算是明白起因。
“你不是所和龍家交接儀式一起辦嗎?那還不是捎帶着”人家哪個新娘不是風風光光的,如果不是真的瞭解他的心,聽到這樣的計劃她早就走人了。
“這還不是爲了向他們炫耀我有多麼棒的一個老婆嗎?如果你不喜歡那麼咱在格外來一次。”龍殘風開玩笑似的說。
聽到他的話如雪也不好在說什麼,眼眉衝着一盤辣椒挑了挑。
“最近又是辣的又是酸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懷孕了呢”嘴裡說着手上的動作也不聽者,快的將一個辣椒放進她的嘴裡。
“檢查了那麼多次你又不是不知道”連着兩天去醫院做檢查,嘔吐有嗜睡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有那麼一種錯覺。
“不過好像是有點胖了”手在她的肚子上捏捏這兒捏捏那兒的。
“你的手別亂動,再說不是吃就是睡不胖纔怪”如雪隔着衣服握住在她肚子上作祟的手,臉上帶着一絲紅色。
“盡情吃,盡情睡,養你的錢還是有的。”
“不吃了...”扔下筷子悶悶的說。
“不和胃口?要不叫外賣”一桌子菜已經下去了三分之一其實她吃的已經夠多了。
“吃飽了”其實還想吃,但是看着自己明顯胖了一圈兒的腰,在這樣下去可就真的沒有美感了。
“買了衣服看看合適嗎?”將人抱到沙發上,拿出袋子裡的衣服。
一件大紅色的魚尾裙,看起來女人味兒十足的樣子。
“明天我穿這個嗎?”其實挺保守的一件禮服,好像除了胳膊和脖子是露着的,其他的地方都蓋的很嚴實。
“嗯...”這可是他千挑萬選才決定的款型,按着她以前的身材量身定做的只不過好像忽視了一個情況。
“真穿這個,媛媛還不得恨死我”大紅色的禮服,這不明擺着給新娘槍風頭嗎?
“這我倒是沒想到”只不過是感覺這件衣服和她的氣質相符而已。
“那我去試試”最近胖了這麼多還真是不知道能不能給穿起來。
“在這裡...”將站起來的人拉住,嘴角帶着一絲邪笑。
“放手...”在客廳換衣服虧他想的出來。
“沒有人...”說完將她的睡袍衣帶拉開。
“轉過身去”雖然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了,但是這樣換衣服還是不習慣。
不想她爲難龍殘風很是聽話的轉過身去。
“幫我把拉鍊拉上”隱形拉鍊的設計還真是不合理,放在背後一個人還真是難以完成。
紅色的禮服、雪白的美背就在眼前,掩蓋下眼裡的一絲慾望,龍殘風將拉鍊拉了上去。
如果說是以前的話這件衣服或許她穿着剛剛好,但是長了十幾斤肉對於這樣量身定做的衣服穿起來也就不是很舒服了。
紅色的禮服緊緊的裹在身上,整個身體的曲線很是完美的暴露出來,耀眼的紅和瑩潤的雪白形成完美的對比,更是有種無比誘惑的氣息在上升。
“太緊了...”如雪不習慣的動了動,擡擡胳膊、隨後又坐了一個擴胸運動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行動完全受到了阻礙。
對上龍殘風的眼睛,慢慢的慾望讓她撒腿就要跑。
但是她忽視了這裙子的設計大步走都不可能怎麼能跑呢。
將人壓在沙發上,龍殘風詭異一笑,手伸到臂膀下面輕輕一拉,整個衣服瞬間變成了兩片破布。
如雪被他扒光拖上牀時還在想他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因爲最近給他吃的肉確實是不多。
婚禮選在A市最豪華的酒店舉行,佈置是相當的豪華和貴氣,此時酒店外已經停滿了各種高檔的轎車,可見來參加婚禮的人非富即貴。
龍殘風的到來讓在座的人很是吃驚,畢竟一個消失了兩年的人以另一種絕對強大的身份站在你面前怎麼能不讓人感覺到震驚。
如果不是因爲他身邊的女人他們恐怕還不會將消失的蔣祈楓和龍家未來的家主龍殘風聯繫在一起。
儘管很想前去和人客套兩句但是此時的人完全的演繹了龍家少主在外界的形象,高深、冷漠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
“我去看看媛媛...”說完鬆開了龍殘風的手,她不是不知道從他們剛進來就有無數的眼睛在看向他們。
這種感覺她一向不是很喜歡。
“嗯...”
女人之間有很多的話題不是他們男人應該聽到的,而且現在明顯如雪和許媛媛的關係緩和了一些,這也是他樂意看到的,畢竟如雪身邊沒有多少的交際圈兒。
“你來了”剛剛化好妝的許媛媛臉上帶着一絲的幸福,並沒有如雪想象的悲傷,這點兒倒是在她意料之外。
“嗯,挺漂亮的”雪白的婚紗看的出來也是經自名人之手,畢竟是大家閨秀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氣質,不管從那一方面看都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到時候你也一樣”都說新娘是女人最美的一天。
“媛媛你都想好了嗎?桃君逸也來了”其實她對桃君逸的心她不是不清楚,對於她這麼突然的結婚擔心早晚會有後悔的一天。
門外的人手搭在把手上,即將踏進的腳步木然的停住了。
“如雪,他不是我的幸福,我既然要和凱炎結婚就已經決定忘記過去,我不是一個開放的女人,我不會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未來的日子我會努力的愛我的丈夫愛我的家庭,除非有一天他說:‘媛媛,我累了我覺得咱們這樣太累了’,否則我不會結束這場婚姻,不是因爲感動不是因爲內疚而是因爲我能看到他對我的心,我知道這個男人能成爲我一輩子的依靠。”一句話說了很多,但是卻句句真實。
門外的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但是更多的深深的滿足。
“聊什麼這麼開心”白凱炎推門而入,臉上還帶着一絲喜色。
“女人的話題,男士謝絕參加”許媛媛帶着一絲少見的俏皮說。
“哦,是嗎?”說完坐在許媛媛身邊手攬過她的肩膀,似乎這樣動作很是熟悉一般。
“都要結婚了還這麼膩歪,我先出去了”說完爲兩人拉上了門,因爲她知道剛纔的話隻字不差的都進了白凱炎的耳朵,讓她想不到的是媛媛能這樣看得開。
而她的話更是讓她感覺到震驚,從來想不到她是這樣一個女人,原以爲爲了桃君逸她什麼都能等什麼都能忍,但是她似乎是錯了,好像從來沒有看清她一般。
但是讓如雪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改變都是從兩年前開始的,從知道她死在爆炸以後兩年來許媛媛一直在痛苦和內疚中度過,所以很多事情也看開了。
樓下看了看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看到了坐在一起的人。
但是不管是怎麼個不起眼的角落三人始終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或許一些年輕的人不知道,但是許媛媛的父親看着其中的一人着實是震驚了很久,但是卻始終不敢前去相認,他們本是同一批奮鬥的人年齡上也沒有社呢麼詫異。
但是那人的五官和當年的桃靖安簡直是一模一樣,他腦海裡最開始就是反應這到底是桃靖安的孩子還是桃靖安本人。
如果是本人那麼是不是太年輕了,如果他都已經有了不少白頭髮但是那人看起來至少比他小二十歲,但是如果是他是孩子那麼以桃君逸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和他坐在一起的。
正想着那人向他的方向走了過來。
“老許好久不見了”當年這裡是他們的天下,現在不行了都是年輕一代了。
“真的是你”許父雙手握住伸過來的手,言情裡不是沒有激動之色,畢竟二十幾年不見了。
兩人寒暄一番並沒有做深入的瞭解,因爲許父有自知他們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表面上能過去就行了。
當桃靖安坐回去後那邊已經多了一個人,看着坐在一起談話的人好像有種仿若隔世的感覺,娜拉雅的女兒和她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此時和桃靖安坐在一起就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場景一般。
眼神落在桃君逸身上後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不管哪一方面來說桃君逸也算得上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了。
但是兩人一直都是媛媛在追逐,所以將女兒交給這樣的人他自己都不放心,白凱炎不管是家世還是人品以及對媛媛的心意都讓他很是滿意,將女兒交給他,他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眼看着婚禮就要舉行了,希望不會有什麼意外,其實他並不希望桃君逸能來這裡,因爲害怕影響到媛媛的心情。
但是這一切好像是他多想了,或許對於自己的女兒他也沒有了解車徹底吧!他以爲是爲了讓自己毫無牽掛才答應這場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