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這死丫頭,她怎麼來了?
雲芊芊顰眉,額心蹙着一道恨意,脣邊一抹涼笑,死丫頭受了佛緣?本公主看是受了妖緣吧!
攝政王是她先看上的,憑什麼小蝶那死丫頭一出現就獲得攝政王歡心?
一杯酒,帶着怒,吞入肚中,雲芊芊恨意的眼神落在‘小蝶’纖細的背上。
蕭亦然見她不語,一雙靈動的眼睛時而瞪他,時而飄忽,時而傲嬌。
他高貴的身軀微微傾下,修長的手把她下巴擡高了一些,俊美的臉與她近距離的相視,他的聲音有些霸道:“是不是心儀本王?嗯?”
外人看到這一幕,心裡如吊着一桶涼水,七上八下冷的渾身打哆嗦,世人皆知攝政王冷清冷心,不喜女色,難得看上一個乾癟丫頭,她還不識趣,還不趕快點頭應是,這不是惹的攝政王不快?
個別性子急的大臣,恨不得走前去,替紫洛雨應是。
真相,當然只有紫洛雨知道,美男王爺這是在色誘她,把那麼俊美的臉離她這麼近不說,那雙似潭水的黑眸還在微波流轉,這不是想勾引她一起盪漾麼?
“王爺,你長得真美。”紫洛雨嘻嘻一笑,小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色女本性暴露無遺。
既然“爹爹”想玩,陪他玩玩又何妨?
楞!驚!詫!
那乾癟的小丫頭這是在調戲尊貴冷峻的攝政王?這個認知怎能讓大家心裡不楞,驚,詫?
就連九五之尊沈鴻浪都有些傻眼,也不的不說,南越國的宮女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所有人都在等攝政王的反應,有人覺得那乾癟丫頭八成要被攝政王用手掐斷脖子,有人覺得那乾癟丫頭要別攝政王一腳踹飛,各種覺得,都是對紫洛雨不利的猜測。
天下皆知,攝政王心冷如冰,是個不能調戲的主……。
不過,今日,註定要讓大家失望了,攝政王確實是個不能調戲的主,但唯一能調戲他的,當屬眼前這小丫頭。
聽聞紫洛雨的話,蕭亦然勾起一抹笑,那弧度極其好看的笑容中含了幾分妖邪:“這麼說來,你是心儀本王的容顏?”
紫洛雨簡直就不敢相信這神態,這話語,是出自美男王爺口中。
曾今,那冷峻如斯的美男王爺呢?那經不起調戲的美男王爺呢?那被她摸都閉着眼睛忍受的美男王爺呢?
誰來告訴她,曾今那個美男王爺哪兒去了?
誰來告訴她,眼前這個有些快要變幻成妖的男人是誰?
她沒想出個理所然的時候,美男王爺已經放開了她的下巴,他的俊臉也離她遠去。
紫洛雨腦中一驚,他又想玩什麼花樣?
蕭亦然的俊容已恢復了初始的冷峻,他身姿挺拔,一身玄色張揚着神秘的霸氣,轉身,回了座位,上座的他,擡手投足間,渾然有種駕馭君王之上的強大氣魄,這種氣魄,彷彿很久以前就注入了他的身體,讓人不得忽視,讓人不得不畏懼。
不過,這種氣魄在別人眼裡,那是駭然的,那是敬畏的,在紫洛雨眼裡,那是什麼也不算的,不過,她喜歡他這樣的冷魄,她纔不要美男王爺對別的女人都溫言相向呢!
“皇上。”蕭亦然眼眸微轉,臉上冷峻依舊。
“啊?攝政王請說。”沈鴻浪從震驚中稍微回神,客客氣氣的對蕭亦然說道。
“她,本王要了。”蕭亦然手指朝紫洛雨方向點了一下,連要人的話,都說的那麼霸氣,那麼理所當然,彷彿南越國皇宮中的女子,隨他想要誰,就要誰似的…。
“啊?攝政王要她?”沈鴻浪不能淡定了,這小丑丫頭,他都看不上,攝政王沒要錯人吧?
“皇上對本王的話有質疑?”他輕飄飄的一句話,俊顏卻寒了幾分。
“怎麼會?呵呵,那個宮女,以後你就是攝政王的人了,還不快去攝政王身邊伺候。”沈鴻浪自然不會因爲一個宮女得罪東風國的攝政王,要知道,三國之中,當屬東風國最爲強大,西楚爲二,而南越只是一個隨時會被東風和西楚吞食的小國。
西楚想要吞食南越已久,但礙於東風國從中作梗,故而,一直沒有將南越拿下。
而東風國,三軍兵符掌握在攝政王手中,他只保衛東風國,卻無心幫東風國開拓疆土,所以,南越才能長存這麼久。
這世上能訓練出所想霹靂的十萬鐵騎戰將,也唯有蕭亦然一人,其實,三國君王都知,蕭亦然若有心稱帝爲王,定可統一疆土,雄霸天下,可他,偏就無心稱帝,卻擁有那麼大的勢力,真是讓三國君王既想除去,又想討好。
紫洛雨看到南越皇帝跟美男王爺狗腿似的,真心眼疼。
跪在地上抖動身體的宮女這下子抖的更兇了,剛纔,她還罵她花癡,叫她不要癡心妄想爬上枝頭當鳳凰,這下子,那小宮女真的就爬上枝頭當鳳凰了,而她,即將大禍臨頭了。
慢悠悠走到蕭亦然身邊,她還沒站穩,就被蕭亦然拽着手臂拖到了懷中。
他手中的酒樽執到她的眼前,聲如水色:“喂本王喝酒。”
紫洛雨斜躺在他的懷中,嘴角微抽,小手接過他手中的金樽清酒,眼角瞄了一下四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真要喂他喝酒?
在她轉動眼睛左顧右盼的時候,蕭亦然擡起她手中的金樽,一口含了裡面所有的酒水,俯身,就送入了她的嘴中。
紫洛雨莫名其妙被餵了一口辣舌頭的烈酒,接着她的舌頭又被某個不知羞恥的王爺捲住深深糾纏了一會兒,他才放開她。
紫洛雨羞紅了臉埋進他懷中,尼瑪,這麼多人面前,他就這樣…這樣。和她kiss,真是太不要臉了…。
衆人眨了幾下眼睛後,恢復常色,看來攝政王真是看上那乾癟丫頭了,不然,也不會對她做出那樣的動作。
這乾癟丫頭還真是好命,被冷清冷心的攝政王看上,今後的福氣,自然不用多說,大家心知肚明,要知道,攝政王至今府上無侍妾,更無夫人。
雲芊芊一杯酒,接着一杯酒下肚,她捏緊酒杯的手,已經有些不尋常的醬紅色。
他是她看上的男子,爲什麼要親那死丫頭?氣死她了…。
“把跪在地上的丫頭拖下去。”沈鴻浪見攝政王已經做了選擇,就指着跪在地上那礙眼的宮女說道。
“是,皇上。”一個侍衛過來,拖着地上的宮女,也不管她是否顫抖,直接就走。
一杯酒喝完,自然有宮女上前爲攝政王又添一杯,執酒壺的宮女羨慕的看了一眼被攝政王擁在懷中的小宮女,還真是好命,被俊美無雙的東風國攝政王看中,可惜,爲什麼不是自己?
“你若繼續把臉埋在本王懷中,本王不介意再餵你喝一口這樽中酒水。”他晃動金樽中的清酒,眸中染上暖色。
紫洛雨身體僵了一下,從他懷中擡起頭來,正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俊臉,還真,欠扁……
“喂本王喝酒。”他把再次把金樽放到她的眼前。
美男王爺已經妖化了,紫洛雨確定完畢後,靈動的眼睛轉動一圈,閃過狡猾的光芒,要變妖是吧?那好,陪你玩玩。
她接過他手中金樽,妖嬈一笑,舉到他的脣邊,嬌聲說道:“美男王爺,來,奴家餵你喝酒。”
蕭亦然看到小丫頭神情的變換,深邃中的笑意更深,很配合的張開嘴。
“對,就這樣,小嘴張開,小口喝下,慢點吞,別嗆着。”她哄孩子似的口吻說道。
“咳咳。”某王爺真心嗆到了,連着咳嗽。
“矮油!叫你喝慢點,你不聽,嗆着了吧!來,奴家給你拍拍。”她笑着在他胸口拍着。
“美男王爺,你的身材好棒啊!奴家可以伸進去摸摸嗎?別害臊,奴家都已經被皇上賜給你了,早晚也是你的人,所以,早摸,晚摸都一樣是摸……。”
“噗~”衆人噴酒,這小乾癟丫頭,說話也太豪放了吧?還居然要摸攝政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摸攝政王?膽子也忒大了吧?
蕭亦然止住咳嗽,試去打溼了薄脣邊的酒水,他的臉上仍然八風不動,聲音更是穩如泰山:“急什麼?晚上隨你摸個夠。”
紫洛雨小手一僵,還真沒想到美男王爺居然…居然…幻化的這麼徹底?
美男王爺,乃滴節操還有咩?
“王爺,你好壞啊!”她扭捏的在他胸前拍了一下,臉上嬌笑着。
衆人包括沈鴻浪這皇帝在內,都不忍直視了,他們已經徹底的對攝政王這冷清冷心的男人有了新看法,原來,傳言不可信,攝政王也是一個情場高手。
接下來,紫洛雨的手就沒閒過,一樽清酒見底,她又喂上一口。
蕭亦然彷彿千杯不醉,只要她送來的酒,他毫不猶豫的含入口中,吞入腹中,他冷峻的臉上一直不見酒暈染上的紅,只是,那雙黑眸,注視她的時候,越來越溫柔。
紫洛雨只吞了一口他喂的清酒,在他黑眸溫柔的注視下,彷彿自己也喝了數樽清酒,不知不覺,有些暈乎,有些迷醉。
“想不想嘗一口這酒?”當她迷醉的時候,某王爺開始引誘某雨。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沒有抗拒,就直接點頭了,接着,他脣邊展開一朵勾人心魂的笑後,就把酒送入了她的脣中。
親吻過後,他脣瓣移到她的耳邊,低語道:“雨兒的小嘴比酒美味多了。”
紫洛雨嘴裡麻麻的,又聽到他似乎有些情慾的聲音,她迷醉的眼睛恢復了清醒。
“王爺,你太壞了,這麼多人的面前,對奴家…這樣…奴家不依啦!奴家要回房。”她嬌聲說道,摟着他的脖子,把臉靠在他的頸邊。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美男王爺指明要她的原因呢!雲嵐已經送走,此時,‘小蝶’若得了東風國攝政王的喜歡,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被蕭亦然帶離南越皇宮,她要做的,也等於是完成了,剩下的事,只能靠陳將軍和雲嵐他們去想辦法救出寶兒,然後,美男王爺卻相當於幫她找了一個很好的脫身理由。
還別說,美男王爺的心思真是緊密,爲她想的也周全。
“呵呵,本王抱你回房。”蕭亦然爽朗一笑,神情間的喜悅再明顯不過,他抱着紫洛雨起身,姿態傲然的跨步離去。
他這一走,無一人敢說他無禮,反倒覺得攝政王氣魄不凡,誰都知道,蕭亦然本就是個目中無人,霸氣宣揚的王爺,他不曾把東風國皇上放在眼底,又怎麼會把南越國皇上放在眼底?
雲芊芊急的站了起來,被酒勁染紅的臉更顯俏麗,只是,她臉上的恨意生生破壞了那份俏麗,反而使她看上去像個妒婦。
沈鴻浪這皇帝雖然有些沒有主見,但是極其關心芊芊公主這個寶貝女兒,只因芊芊公主的母妃是他最愛的女子,又是死的最早的那一個,所以,他對芊芊有一份特殊的父愛,特別是看到芊芊公主張的極像她的母妃,沈鴻浪那份不能天長地久的感情或多或少也轉移了一些在沈芊芊身上。
不過,這份特殊的感情,沒人知道是了,所以,沈鴻浪對芊芊嫁不嫁也不多說什麼,可能在他心裡,他是希望她一直能陪自己的吧!
當沈鴻浪看到沈芊芊愛慕攝政王的眼神後,他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如果她想嫁給攝政王,那就別想了,招個駙馬進宮還可,若想遠嫁東風國,那是不太可能的,這份心,還是早些死掉。
沈鴻浪雖然這麼想,但趙武可不這麼想,若能和東風國的攝政王聯姻,那對南越國,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以後,也不用擔心西楚來犯,他也能有更多的機會在皇宮作威作福。
清風伴着清酒的香味,傳到紫洛雨鼻中,她有些暈暈然,摟着蕭亦然笑的分外甜。
“爹爹。”她眼睛不眨的看着蕭亦然過分俊美的臉,甜甜的叫喚着。
“嗯?”他垂眸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薄脣上劃。
“你今天變得好妖哦!”那麼多人的面前,他親吻她,都面不改色噯!
“雨兒喜歡嗎?”他沒有否認自己的變化,就連他也驚訝,自己的變化,但,每一次,在她面前,他都有種想要疼她寵她的感覺,特別是隨着她漸變成人之後,她年齡越是漲些,他越是想要和她更多親暱。
紫洛雨歪着腦袋想了想,皺着眉頭搖搖腦袋:“我喜歡爹爹酷酷的樣子,喜歡爹爹抗拒不從的樣子,喜歡爹爹冷冷冰冰的樣子。”
她非常懷戀以前的“爹爹”有木有啊?
蕭亦然臉上笑容散去,薄脣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對,就是這幅冷酷的樣子,我最喜歡了。”某雨興奮的捧住他的臉,吧唧一下。
蕭亦然心中嘆了一口氣,這小狐狸倒是刁滑,看以前的本王好“欺負”,所以她喜歡以前的“爹爹”,現在本王想“欺負”她了,她就說不喜歡現在的“爹爹”。
狡猾,果然乃狐狸本性。
一路上,蕭亦然冰冷着臉,一字未語,渾身的氣質可謂冷到極點。
某雨歡樂了,看着眼前的冰美男,還真是養眼,小手伸進他衣袍摸一把,他冷然的黑眸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某雨嘿嘿一笑,對,就是這個味兒,她就喜歡這樣的美男王爺。
“爹爹,爹爹,你永遠這樣一幅冷酷的表情好不好?我最稀飯這樣的爹爹了,真的好帥,好迷人。”她似乎玩上了癮,抱着他的小手歡快的舞動着,小眼兒更是笑着眯成了一條縫兒。
蕭亦然一頭黑線,他永遠這樣,是不是可以永遠給這小狐狸“欺負”?而他,是不是永遠不要想“欺負”這小狐狸?
他不做回答,薄脣抿的比河蚌還緊,當然,那臉色更冷了一些,回房之前,他會盡可能的“冷酷”,滿足她“欺負”他的願望,當回房之後,就該換他“欺負”她了…。
紫洛雨肯定不知道蕭亦然這腹黑的男人肚子打的小九九,她此時正興奮的對他手上旗下,看到他隱忍的樣子,看到他冷眸相對的樣子,她歡樂無比,只是,她沒想到,等會兒,到了房中,就輪到某王爺歡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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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某個扮演成雲嵐的月色小盆友有些鬱悶。
三皇子和五皇子這兩個大色狼前後攔住了月色。
“嵐兒,本皇子今天有新的招式,我們來玩玩吧!”三皇子還算清俊的臉上帶着淫笑,當真讓人噁心至極。
“小騷貨,都做了那麼多次,還躲什麼?”五皇子脫掉身上衣袍,露出白花花的肥肉,搓着手掌說道。
月色沒想到這兩個色狼居然想一起來上他,拳頭捏緊,隨時都有胖揍這兩個變態的可能。
三皇子見五皇子脫衣服,當下忙着脫褲子,他這次要搶在五皇子前面幹了那小騷貨。
當兩個喜歡裸奔的皇子脫完衣服,月色房中凌亂了,這…打他們,他都嫌惡心。
“別躲啊!本皇子會讓你快活的。”三皇子道。
“小賤蹄子,你今天是跑不出本王子手掌心的,本皇子勸你還是省省力氣,伺候本皇子和三皇兄吧!”五皇子道。
月色滿臉黑線,他全身寒惡,感覺自己快吐了,面對這兩個淫(和諧)棍,簡直就是污染他的眼睛,毀壞他的心靈。
看到牆上的劍,月色踏腳凌空,將劍取了下來,兩個變態皇子還沒來得急叫,月色就點住了他們的穴道。
拿起桌上這兩個變態爲雲嵐準備的春藥,他灌進了兩個變態皇子口中。
然後執劍解開了他們的穴道,月色身影一閃,把房門緊鎖了起來。
房中,兩個皇子開始咒罵,拍門求救,他們不知,外面幾個侍衛早就被他點了睡穴,正在呼呼睡大覺,誰有空管他們?
不到片刻,三皇子就和五皇子像發春的貓似的叫了起來,相互也不知道瞎折騰什麼,只聽到裡面傳來痛呼聲,和粗喘聲。
“三皇兄,你放鬆些,怎麼那麼緊啊!”
“啊~疼死老子了,五皇弟,等會兒哥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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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蕭亦然就抱着她到了房中,火燭燃燒照亮了暖意迎人的寢室。
“雨兒,本王的油水,你掐的可爽?”蕭亦然一直緊抿的薄脣開了口,一開口,紫洛雨在他懷中作怪的小手,楞是不知所措了起來。
“嘿嘿,爹爹,你可以繼續冷酷下去,你不說話的樣子是全天下最帥的樣子。”某雨討巧的笑了笑,收回小手,把他打開的衣袍整理好。
蕭亦然一把抓住了她幫他整理衣袍的小手,冷酷不變,說話的語氣變了,邪魅了:“何必這麼麻煩?終究是要脫的。”
紫洛雨腦中如同被人丟了一個手榴彈,砰!的一下,炸了了開來。
她意識不對勁的時候,美男王爺幫她脫起了衣服,她擡頭撞進美男王爺黑眸之中,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貨眼中已經薰上了醉意。
難怪他一杯一杯,喝掉她手中的酒,原來,這貨早就打起了小主意,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喝醉酒,會做出一些不軌的動作?所以,他故意喝那麼多……。
還有剛纔,他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是想先給她嚐點甜頭,然後,可以更好的做禽獸不如的事情,對,一定是這樣的。
某雨哀嚎,尼瑪,好歹姐也是穿越來的,怎麼就上了美男王爺這腹黑的貨的當啊!
太不科學了…。
當身上快要清涼的時候,紫洛雨雙手緊緊的抓住蕭亦然幫她脫衣服的大手,小臉皺巴巴的說道:“爹爹,雨兒身體沒熟,解決不了你的需求。”
蕭亦然半醉半醒的眸子含着笑,似乎有幾分醉意,似乎沒有,具體醉沒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爹爹知道,雨兒不用擔心。”他這話說的倒是清醒的很。
“那爹爹還…。”紫洛雨恨想給他一棒槌。
“爹爹只是想淺嘗而已。”他溫柔的說着無恥的話。
還淺嘗?而已?當她是食物?身體好淺嘗?尼瑪。
這種事情,紫洛雨絕對不幹,她甩開他的手,就往後面退去。
蕭亦然長臂一伸,將她拖了過來,輕聲說道:“雨兒躲本王做甚?難道雨兒忘了先前說的話?”
紫洛雨一愣,隨後想起在宮宴上對他撒嬌說的話:王爺,你太壞了,這麼多人的面前,對奴家…這樣…奴家不依啦!奴家要回房。
就是這句話,上了蕭亦然這大尾巴狼的當,現在被這大尾巴狼壓在了牀上。
“爹爹依了你回房,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繼續些什麼?”他在她耳邊說道,修長的手指,也沒閒着,把她身上的衣服打了開來。
溫滑的手,觸摸上她身上的柔嫩的肌膚。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這不符合常理,就算他們沒有血緣關係,他也不該對這般稚嫩的她如此冒犯,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爲,一次比一次接觸的多時,他想要的更多,他知道這樣做是可恥的,就算可恥,那又如何?本王就是想要這麼做了……
“不要,爹爹,你不能這樣。”紫洛雨身體扭動的厲害,他的手怎麼可以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摸她?
“雨兒乖,本王保證,只是淺嘗。”他在她耳邊誘哄,身體順勢壓下,薄脣堵住了她不停說話的小嘴。
“唔!”紫洛雨身上像點了火似的在燃燒,這下,又被他霸道的吻着,睜大的琉璃有些驚恐,有些迷離。
這世上,有一種毒,是最沾不得,一旦染上,便是毀天滅地,也要至死不渝,而初嘗情果的蕭亦然,便中了情毒。
“爹爹。”紫洛雨渾身都開始發軟,她的聲音似乎也變的不是自己的,細碎的有些嬌柔。
“嗯?”他擡起薰了情慾的黑眸,修長的手指放在她細弱的腰上。
“不要再繼續了,我…我…。”她用力吸了幾口氣,臉上蕩着緋紅,後面的話還是無法說出口。
“雨兒乖,讓爹爹再繼續一會兒,就一會兒。”說罷!他又低下了頭,順着她的蝴蝶骨往下。
紫洛雨大驚,美男王爺這是想要…想要把她身體吻遍?
各種爆炸聲,噼裡啪啦響,這是絕對不行的,他是她“爹爹”,怎麼能這樣?這不是要亂(和諧)倫的節奏?
就在她想要阻止的時候,腦中一陣暈眩,這熟悉的感覺紫洛雨再熟悉不過。
牀上一陣白光閃過,某王爺吻了一嘴狐狸毛……
某小狐狸一個翻身,看着美男王爺黑鍋底似的臉色,它興奮的搖晃着蓬鬆的大尾巴,狐狸嘴邊誇大的笑容,證明它心情好到沒話說。
蕭亦然真想掐死這隻小狐狸,什麼時候變身不好,非要在他熱血沸騰親吻她的時候變身。
掐死它的想法也就想一想而已,到底還是不會捨得下重手。
伸手把它抱過來,在它屁股上拍了兩下,也算是小小懲罰了一下。
某狐狸蓬鬆的大尾巴,在他臉上一搖一晃,蕩的他臉上微癢,其實某狐狸心裡得瑟的想着,你丫抽我屁股,我抽你大耳光……
蕭亦然把小狐狸放在牀上後,就黑着臉出去了,他得出去吹吹冷風。
某小狐狸在牀上翻滾着,它知道美男王爺是去幹嗎的,所以,也懶得管他,滾完之後,它就美滋滋的鑽到被子裡睡覺去了。
夜微涼,冷風襲。
一輪半圓的月下,蕭亦然負手而立,此時的他,映着月光清華的眸中沒有一點醉意,只有慢慢在褪去的情潮。
而他的思緒漸漸飄遠……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小狐狸的,大概從把她撿回來的那一天就註定了與衆不同,她調皮,她任性,她刁滑,她的一切成長都在他的眼中,不曾落下一絲一點。
或許,她早就活在了他的生命裡,早就成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還記得那一日在西楚皇宮,你曾說本王不拿你當一回事,還問什麼喜歡?
其實,你不知,若那一日尉遲清音真的拿你來威脅我,別說那兩個將士的性命,就算東風國所有將士,就算是本王的性命,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送出去,換你回來。
我只是不敢說出來,不敢做的太明顯,因爲我更害怕他們會對你不利。
你從來都不知道,失去你消息的時候,得知你有危險的時候,我都快急瘋了,一連數天爲了尋你,連眼睛都不敢合一下。
十萬鐵騎戰將,東風國的君王都沒那資格和能耐讓我率領出徵,但爲了尋你,爲了把你安全的接回來,我出動了所有的鐵騎戰將,你可知,這些戰將出動,足以攻下三國疆土?
你要自由,我給你,你想要出府,我依你,你當真以爲沒有我的允許,你能那麼順利的出府?你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做的一切,也許會讓你誤解,但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能兩全的護住你,我總是安慰自己,只要你平安無事,便什麼都隨了你。
只是,你是從來都不懂我的,也許,你沒有把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但是,我已經把你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怎麼辦?我不求你能懂很多,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即可。
你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就是我身上那最脆弱的軟肋,一碰,就會讓我粉身碎骨。
雨兒,永遠不要讓我粉身碎骨,好嗎?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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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處燈火通明處,傳來細微的淫聲穢語。
蕭亦然微微擰起眉頭,嫌惡的轉身,涼風也不吹了,他走進房中。
而牀上,那隻小狐狸已經睡上了香噴噴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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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爺有話:天道酬勤,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