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綠的葉子掛滿枝頭,四月間早熟的桃兒,低頭掛枝,白裡透紅,果香濃郁,誘狐的很啊!
某小女娃詛咒了n遍挨千刀的賊老天,碎掉的玻璃心在看到蜜桃的時候,奇蹟般的粘貼完好。
它弓身一躍,跳上樹杈,靈巧的爪子觸摸到垂掛枝節的蜜桃,試了一試,摘不下來,它乾脆一爪揮去,把蜜桃打到鬆軟的泥土上。
打落樹上的幾個蜜桃之後,某小狐狸爪臂酸的慌,它甩了甩腦袋,抖了抖身上的毛髮,左爪握成拳頭,像人似的捶着發酸的右臂,累死姐了…。
不稍片刻,它精神來了,姐還不信搞不定這幾個毛桃,吃不到嘴,姐決不罷休。
某小狐狸前爪朝前微伸,弓起狐身,後腿用力一蹬,整個狐掛在桃樹枝上,抽風似的晃動,整個枝頭被它晃動的果葉亂飛,樹灰滿天飛,還有幾隻倒黴蛋的蟲子,掉在地上,大約有被餓死的節奏。
不遠處一隻波斯貓仰頭,呆望着桃枝上瘋狂甩動身體的某小狐狸,那一臉的傻貓樣,顯着吃驚。
幾個碩大的蜜桃經不起劇烈晃動,一個接着一個砸在地上,直到最後一個蜜桃掉落在地上,某小狐狸身體一彈,在樹枝上翻轉過身,身體一躍,輕巧的落在地上。
小爪子捧起一個蜜桃,前爪上的指甲蓋在蜜桃上輕輕一劃,挑開一層表皮,滿肉滿汁的桃肉果香撲鼻,某小狐狸咧嘴一笑,張開嘴巴一口咬下去,嘴邊流淌了一些蜜汁甜液。
波斯貓從那頭跑了過來,嘴饞的盯着小狐狸捧在手中的桃肉。
“喵嗚~。”它發出求吃的饞聲,儘管爪邊有幾個蜜桃,在小狐狸面前,它不敢自作主張的剝開吃,某貓懼狐…
小狐狸吃掉一個蜜桃,擡頭,瞅了眼饞嘴貓,它倒也不小氣,毛絨絨的爪子推動其中一個,朝野貓滾去,小狐狸又拿起另外一個蜜桃,劃皮,挑開,入腹。
波斯貓學着小狐狸的樣子,劃破蜜桃,尖尖的指甲,挑起桃皮似乎有些困難,它挑了幾次也沒有成功,嘴巴一張,它一口咬去,不屬於肉類的食物吃在波斯貓嘴裡很不習慣,它張嘴吐出果肉,沒有興趣的推開咬了一口的蜜桃,嘴巴在一處青草上摩擦着,想出去嘴中餘味。
小狐狸見野貓咬了一口便不再吃,它狠狠的瞪了野貓一眼,浪費食物,可恥…
貓爪四肢打晃似的倒退幾步,它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尾巴一夾,灰溜溜的跑到某個角落蹲着。
幾個蜜桃下肚,某小狐狸打了一個飽嗝,竄上枝頭,頭枕白爪優哉遊哉的躺在枝椏上休息。
在這片靜逸桃林的另一頭,蕭王府又一次因爲小女娃的失蹤,炸開了鍋,成管家帶着他的奴僕小分隊,掃地雷似的在府中勘察,尋找,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緊張的跟丟了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當然,奴僕能這麼認真的尋找小主人,這歸功於成管家,某管家發話了,今日找不到小主子,所有人月錢扣去一半,我看你們這羣人急,是不急?
蕭亦然則帶着一干屬下,出了府外,撒網似的尋找,整個京城上方四處都可見輕功絕頂的高手在飛來飛去,不會武功的大老粗們還以爲是烏鴉滿天飛,某些“公幹”的護院侍衛還以爲是江洋大盜席捲京城,驚得他們拔出佩劍,準備來場生死大戰,保衛主家財產安全,豈知,人家壓根沒把他們當回事,直接從他們頭頂飛了過去。
所有人都在發瘋似的找小主人,它倒好,翹着狐狸腿,樂哉樂哉的瞅着枝頭垂掛的蜜桃,嘴角得意的笑,明兒還來吃,這滿園的蜜桃,這麼多的蜜桃,大概能夠它吃一個月有餘。
大約是休息爽了,某小狐狸蹬腿一竄,從樹枝上躍到地面上,心情舒爽了,它自然也就想起了做人時的“奶爸”。
“奶爸”不會介意她再次變成狐狸吧?
“親爹”不嫌“閨女”醜,它也不願做只狐狸,這一切都是不公平的天意所爲。
正所謂,天要作死,它不得不“死”,老天爺看不得它做幾天人,它也木有辦法…。
各種理由腦中過了一遍,小狐狸豎起尾巴朝天指,姐鄙視你丫的…。
竄回書房,“奶爸”不在。
竄回寢房,“奶爸”還不在。
見鬼了,平時蕭亦然幾乎都在府中,今個兒怎麼跟它玩起了失蹤?
某小狐狸,一弓身體,竄了出去,偶見成管家那張“成熟”的中年臉佈滿焦急,它竄到成管家面前“吱吱”兩聲。
成管家低頭一看,這不是前幾天消失的雪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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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吱吱吱。”蕭亦然去哪了?
小狐狸揮舞着前爪,做出走的動作。
成管家一頭霧水,他哪能聽懂狐語?想到小狐狸消失的時候,王爺並未尋找,成管家心裡肯定的認爲王爺對小狐狸不過是一時興起。
現下小主子不見,那纔是頭等大事,孰重孰輕,他分的一清二楚,這也就沒空搭理小狐狸了,小主子找不到,他心中着急。
“小狐狸,你一邊玩去兒,我得去找小主子,沒空陪你。”成管家說完,便從小狐狸身邊走了過去,嘴裡祈禱着,讓他儘快找到小主子。
小狐狸毛茸茸的耳朵動動,把成管家的祈禱聽入耳中,它跳躍到成管家面前,“吱吱”的叫了起來。
你要找的人在這呢?帶姐去找美男王爺…。
這小狐狸真是煩人,沒看見他正找着小主子?哪有空搭理一隻狐?
人與狐溝通的出現障礙,肯定就會出現過失,小狐狸也算看出來了,成管家這貨就是一個勢利眼。
尼瑪!小主子,小主子,姐換了一身白毛馬甲,你特麼就不認識姐了?好歹看在它做狐時被美男王爺抱過的份上,帶它去找一找美男王爺啊!那可是她滴“奶爸”。
尼瑪!“奶爸”懂不懂?偶滴親爹啊!臥槽!看你也不懂…。
指望不上成管家,某小狐狸索性自個找美男王爺去,整個府中沒有找到,那一定是在府外,它二話不“吱”,竄出了府外。
天上飛的“高手”眼中尋找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某萌娃嬰兒肥的臉和矮冬瓜似的短胳膊短腿,所以,他們眼中自動忽略某隻“動物”。
某小狐狸眼角瞄到一抹緋色衣裳時,它四爪一個緊急的“剎車”,一頭竄進掛着離它最近的藥鋪中。
大概是竄進來的時候只看到動態物體,沒看到靜態物體,它腫麼就竄上到了別人懷中?
這位不就是昨天遇到的什麼七皇子?話說,你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不好好呆在皇宮中,跑出來做什麼?
軒轅流塵嘴巴微張,他只在此靜坐了片刻,不曾想,一隻小狐狸鑽到了他懷中,對上小狐狸琉璃般的眼眸,他忽然想起了昨日見到的那女娃兒。
昨日,侍衛回來時說那女娃兒以不知去向,故,無法送她回府,他從昨日一直憂心到今日,祈禱着上天,不要讓那玲瓏般的女娃兒出什麼事纔好。
芊白的手指不由自主撫上它背如雪般潔白的毛髮,他的脣邊劃過一抹雅笑,靜若處子的眼中含着如陽光般的和煦,暖進人心。
小狐狸對着那抹似仙霧環繞的暖笑,小眼兒微微眯起,心中暗道,不要對姐這樣笑,姐一項沒啥定力,勾引狐是很不厚道滴行爲。
小腿一蹬,它從七皇子身上蹦躂下來,一溜煙,沒竄出門外,它身體挨着門角,瞅了瞅門外。
挨千刀的妖孽,瞧你那風騷的走姿,有事沒事,能別在大街上晃悠嗎?
禍國殃民的臉用來引誘路邊男子,你就不怕“野狼”襲胸?
瞅着妖孽緋紅色的衣角,她大概是坐在那什麼店裡挑選東西,可能一時半會走不了,某小狐狸身體一轉,在屋子四處瞅了瞅,話說,咋就不留一個後門讓它逃跑呢?
軒轅流塵把小狐狸動作神態看入眼中,大概能猜出它幾分爲難,外面恐是有什麼人是它害怕見到的。
“小狐狸,如果你想出去,我倒是可以幫到你。”
某雨一聽這話,小腦袋仰起,瞅着軒轅流塵,這人眉目如三月春風,並無兇相,先否定掉他是大惡之人,眼神清澈無邪,深處無暗潮涌動,說明他是一個沒有多少城府的男孩,再加上他上次做的爛好人事件,這男孩,大概也就是個與人爲和的主。
“別怕,我並無惡意,到我腿上來吧!我帶你出去。”他朝它善意一笑,纖塵不染的手在腿上拍了拍。
行吧!對於這樣一個每分每秒想助人爲樂的男孩,不讓他發揚活雷鋒的精神真可惜了。
小狐狸竄上他失去知覺的雙腿,爪下踩着他儒雅的白色衣袍。
“乖乖趴着,不要動。”軒轅流塵伸手夠來一方白色的布蓋在小狐狸身上,此時看去,別人只當他腿上墊了東西,不會想到是藏了狐狸。
指端勾起一些打好包裝的藥材,放在白布上,雙手握住藥材,實爲不讓藥材的力道落到小狐狸背上,此舉掩人耳目,再合適不過。
這時,侍衛手中提着大小藥材進了房門,看到主子腿上的藥材,他眼中的疑惑一晃而過。
“回宮。”軒轅流塵溫聲說道。
“是,主子。”侍衛雙手握住木質的輪椅後背,推着前行。
藥鋪的門口,沒有用磚石墊起高檻,木輪轉動在平面地上,一路通暢無阻。
軒轅流塵一出藥鋪,那緋色衣角隨之浮動,輕蓮起步,沒有半點聲響的跟在了他們後面。
離開藥鋪一段距離,軒轅流塵擡手,示意侍衛停下,他左右看去,確認無人之後,對小狐狸說道:“此處無人,可以出來了。”
毛絨絨的狐狸腦袋先探出來,緊接着,白布下滑,它躍到了地面上。
回頭,衝着軒轅流塵咧嘴一笑,算是感謝,它甩動長長的尾巴,一溜煙似的竄沒了影。
侍衛這才反應過來,略有傻眼,他還當主子拿着什麼珍貴藥材,原來,主子是爲了保護那隻狐狸,才用白布蓋住,拿着一副藥材放在腿上。
軒轅流塵眸中片刻閃神,小狐狸的犬齒幾乎和昨日見着的那女孩兒一模一樣。
怎總想起那女孩兒?一隻狐狸又怎麼會和那女孩兒扯上關係?搖了搖頭,暗嘲自己想的太多,芊白的手指擡起,往前一點,車輪聲滾動。
小狐狸竄到飛快,心裡琢磨着快點回到府中,陡然,一條緋色長紗布朝它飛來,某小狐狸瞳孔一縮,暗叫不妙,身體靈活的迴轉,準備掉頭跑,那緋色長布像長了眼睛一樣,也跟在它屁股後面掉了一個頭,迅速加長。
它得以停下來的同時,已經被包成了狐狸糉子,背朝下的躺在某個一臉騷樣的妖孽手中。
“呵呵,捉到你,可真不容易。”某妖孽一笑展盡千般風華,拖着小狐狸的身體,得意的在手中上下顛簸兩下。
屁輕的小狐狸,跑起來倒是挺快,若不是這“千纏綢”,只怕也捉不住這狡猾的小狐狸。
某小狐狸磨着小牙,笑你妹啊?有什麼好笑的?捉住姐很開心?很得意?很得瑟嗎?
緋衣細長的手指挑起某小狐狸嘴邊的鬍鬚,指尖圍繞着轉了幾個圈,它癢的真想抽人了有木有?
別“逗”狐了,想拿它威脅美男王爺,就快去吧!別搗騰遲了,萬一蕭亦然對它失去興趣,它就死翹翹了…。
“如此好玩的狐兒,放入房中玩上兩日,也是件有趣的事。”緋衣波光流轉,這般聰明狡猾的小狐狸,她倒是頭一回見着,也大約能從它表情猜到它的幾分小心思。
手指離開它的鬍鬚,摩挲着它雙頰邊的雪白毛毛,軟綿的入手觸感,讓她手喜的很。
“本王勸你,最好馬上放開它。”冷酷的聲音從天而降,玄色衣袍夾着拂風,鼓動而冷然。
小狐狸眼睛一亮,嘴邊扯開一條弧度,“奶爸”來了,它有救了。
“蕭王爺,好久不見,奴家想你的緊。”緋衣送去一個秋波,嬌媚的聲音讓人聽了骨頭酥軟。
它一身雞皮疙瘩,妖孽,你還敢不敢再嗲一點…。
“放了它,不要讓本王再說第三遍。”蕭亦然凌厲的黑眸直視緋衣,說話的語調冰冷異常。
“如此可愛的小狐狸,讓奴家放,還真有些不捨,既然蕭王爺開了口,奴家也不好拒絕。”她手繞着小狐狸背上的“千纏綢”,待全部繞到她手中時,她又捧起沒有束縛的小狐狸,又道:“小狐狸,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可不許忘了我。”
說罷!她的粉色的脣對着它的毛絨絨的臉頰印了上去。
柔軟的脣碰到它的面頰時,某狐失神,美人朱脣,親吻它耶!
一回神,不對,臥槽!特麼的竟敢親姐?你有戀獸癖啊?
“找死。”一道掌風過來,帶着蕭亦然的震怒,單手欲奪小狐狸,緋衣手腕一繞,避了開來。
“蕭王爺,奴家想活。”曠世妖孽對上美男王爺,她不焦不躁,媚聲如斯,大有不氣死你,不罷休的嬌態。
蕭亦然抿着冰冷的薄脣,出手的招式也愈發凌厲,妖孽如空中薄霧,硬拳擊來,像打在軟棉花上一樣,小狐狸在她柔韌的手上,轉出了花樣。
你妹啊!姐會暈“灰機”,你這樣轉,狐要吐了…。
“吱…。吱…。”
“嘔~。”
一股酸味吐在了緋色衣袖上,還有一些桃肉粘在妖孽手指上。
緋衣聞到酸水味,回眸便看到小狐狸吐了她一手腐物,當下,秀眉一皺,手心有把小狐狸扔出去的衝動。
長臂快緋衣一步,把小狐狸撈了過來,護在懷中,隨即,一道破空之勢的掌風席捲風勢朝緋衣而去,她運起真氣,還是不足抵擋,遠遠的朝十丈之外飛去。
“緋衣~”潘安眼見他心愛的人兒受了傷,正想出手接住她後飛的身體,反被緋衣一掌揮了過去。
“放肆,師兄莫要忘了我的身份。”她後腳抵住一顆樹幹,停止了倒退,桃花眼中媚骨不在,那一眼,猶如利刃刺在潘安心上。
“師兄不敢。”潘安眼神暗了下去,她是那般高貴之人,他又怎麼敢癡心妄想?
“不敢便要懂得分寸。”她嫌惡的看了一眼潘安,冷聲說道。
潘安眼前緋色衣襬閃過,不用去看,他已知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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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管家跪在書房門前,低垂着腦袋,一遍遍罵自己老糊塗,王爺如此喜愛那小寵,他怎麼就當時犯傻,沒有帶着那隻狐狸去找王爺?
回想起王爺得知小狐狸因他過失,而不知去向時的表情,冷的駭死人,他那一刻才反應過來,不管是小主子還是小狐狸,在王爺心中都有着不可取代的位置。
犯錯受罰,天經地義,他犯了這麼大的錯,自甘受罰。
蕭亦然抱着小狐狸回到府中,一眼也未去看成管家,冷着99999臉說道:“去打一盆熱水送到本王寢房。”
成管家聽到主子吩咐他做事,爬起來的比什麼都快,屁顛屁顛跑去打了一盆熱水,送了過來,又極快的出去了,王爺寢房,不得多呆片刻。
小狐狸發暈的腦袋雖好了一些,嘴邊還是在冒着酸水,死妖孽,太折磨狐了,某狐狸暗罵。
棉布沾上熱水,手知輕重的擦去它嘴邊的酸水,蕭亦然餵了它一顆丹藥,就把它放在了牀上。
小狐狸閉上眼睛,胸腔還是有些不舒服,它捲縮起了身體,趴在牀上,埋頭休息。
蕭亦然沒有去打擾小狐狸睡覺,他合衣上了牀,側身靜靜的看着小狐狸,很想拎起它的尾巴一頓打,爲何變成狐狸之後,不來找本王?
難道,在你心中還不信任本王?認爲我不能接受你變人或是變狐的狀態?
又爲明知成管家等人在找你,又不乖乖留在府內等本王回來?還是你根本就是想要逃走?
某王爺被緋衣親吻小狐狸那一幕氣的不輕,再次回想到今日種種,他失去了平常的理智,反而認爲是小狐狸想要離開他,纔會逃出府外,他壓根就忘了,某狐是女娃娃時,就愛到處亂跑。
銀家見不到“奶爸”,不出去找纔怪的…。
氣到一定地步,不能發泄的時候,某王爺拎起某狐狸蓬鬆的大尾巴,在它屁股上“抽”了一下,這算是給了它一點“教訓”。
某狐狸剛入夢,屁股上貌似被“色狼”摸了一把,它蓬鬆的尾巴,一甩,給那“色狼”回抽了一個大耳光子…。
蕭亦然俊美的臉上一條微紅的印子,睡覺還會反擊?某王爺嘴角抽動,自認倒黴的轉正了臉,陪着某小狐狸休息。
夢中初醒,小狐狸精,氣,神調到最佳狀態,伸了一個“狐狸式”的懶腰,它蹦躂到“奶爸”懷中,毛絨絨的腦袋像小豬似的拱啊拱!
“吱吱吱吱吱吱。”看到乃,真開心。
今天,它差點就被那妖孽抓住哦!那貨一見到它,就把它捆成狐狸糉子,肯定有虐狐傾向,太可怕了。
爹爹,乃不要離開銀家啦!某小狐狸裝出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證明自己離不開美男王爺。
你要相信這隻刁滑的狐狸,你就錯了,它此時裝乖賣巧可不就爲自己出府尋個好的方法,表被美男王爺責怪,表嘮叨狐麼。
某狐還知道美男王爺有掌控狐別亂跑的習慣,作爲一個喜歡自由的狐狸,它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拴住爪步滴…。
蕭亦然俊臉不冷不熱,對某隻狐狸,他現在是沒什麼好的辦法,轉而,又想到妖女親吻小狐狸側臉的那一幕,某王爺臉色逐漸放冷。
“狐兒,你可喜歡妖女?”
啥?喜歡妖女?別噁心狐了,銀家是母滴!不搞拉拉。
美男王爺這話的酸醋味好大啊!某狐狸眼睛溜了一圈,掩嘴偷笑。
“爲何要讓妖女碰你?”蕭亦然看到小狐狸搖頭的舉動,臉色纔好轉一些。
某狐狸被這問題難住了,不是它讓她碰,當時,它也沒有想到,她會親吻一隻獸…。
矮油!美男王爺,表生氣了,不就是一個吻麼,乃想要,做狐的腫麼會不成全你?
某狐狸嘟起狐狸嘴,在蕭亦然左臉上吧唧一口。
美男王爺,乃要嫌這吻不夠火熱,銀家不介意和乃來一段法式熱吻…。
某狐見蕭亦然沒有半點不樂意的樣子,笑眯眯的擡高狐狸頭,想去啵他薄脣…。
一隻大掌遮住了小狐狸湊上來的嘴巴,他含笑的看着小狐狸嘴巴親到他手心的氣憤模樣,笑道:“好一個色狐,輕薄本王一下還嫌不夠,竟想欺身上來。”
某狐瞬間昏倒在牀上,臥槽!美男王爺,你有種,竟瞎扯,造謠…。
姐明明就是想安撫你醋氣熏天的心情一下,爲毛就變成了色狐?就算姐想欺身那啥你…。姐現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大掌托起它的身體,溫暖的手掌把它抱在懷中:“本王帶你去用膳。”
某小狐狸翻翻白眼,幹嘛要自稱“本王”啊?你不是應該自稱“爹爹”?乃應該說:爹爹帶你去用膳…。
哈哈!狐狸爹爹…。
它本以爲蕭亦然說的用膳是在平時和他一起吃飯的地方,沒想到,蕭亦然把它帶出了府外。
“風運福記”酒樓生意如火如荼,賓客滿席,作爲東風國最奢華,最上檔次的酒樓,能進酒樓點上幾個小菜的都是東風國的王公貴族,富甲商人。
當然,東風國京都的富貴之人何其之多?每日自是接待不過來,所以,“風雲福記”有條不成文的規矩。
一:不管食客身份有多尊貴,必須提前一天預定廂房。
二:不管食客權勢有多浩天,不許自定膳食。
也就是說,“風雲福記”燒什麼菜,你就得吃什麼菜,他的地盤,他做主。
若你認爲牛逼的背後,肯定會有慘痛的代價,那你也錯了,“風雲福記”,提字爲“福”,那自有撐起這“福”字的主子。
對於這主子的身份,傳聞就有很多種,但無一是真,所以,東風國是食客傳了一段佳話:只見日進斗金,不知身後其主。
月如駕着馬車,入了“風運福記”的偏門,酒樓掌櫃已端着踩凳放在金絲玉珠的下方,他側身恭敬的站在一邊,低頭恭迎攝政王。
玉珠撩開,一身玄色錦袍的男子腳踩小凳下了馬車,掌櫃低頭哈腰的說道:“主子,您的雅間已經添好茶水,快請上樓品茗。”
窩在美男王爺懷裡的小狐狸聽到這話不願意了,臥槽,叫姐來品茶?姐肚子要餓的抽筋了…。
“吱吱吱吱。”狐要吃飯…。
狐狸的叫聲,引起了掌櫃注意,他虛着眼,看到主子懷中的雪白狐狸,有些不可思議,主子從不養小寵,這隻小狐狸倒是得到了主子另眼相待。
蕭亦然安撫的摸着小狐狸背上雪白的毛髮,對掌櫃說道:“葷腥的菜餚,全部上桌,即刻。”
“是,主子。”掌櫃按壓下對小狐狸好奇的心思,快步走去膳房吩咐廚子先做主子要的菜餚。
還是美男王爺瞭解銀家,它自從做了狐狸,現在連一口蔬菜都吃不下去,她只喜歡吃葷食,什麼雞腿,小龍蝦,多來兩份就好…
攝政王的專用的雅間,是“風運福記”整棟樓中,視線效果最佳,地理位置最好的一間,它窗倚綠水湖畔,放眼望去,可見天上的祥雲朵朵逍遙,綠水藍天一片寧靜。
這地段,絕逼是個放空心情的好地段。
小狐狸從蕭亦然懷中蹦躂下來,跳上八仙過海的雅桌,舌頭捲起瓷盞中的茶水,幾個來回,茶水見底,餘留茶香。
“吱吱。”小狐狸叫了兩聲,指指木有茶水的杯子。
蕭亦然添上茶水,修長的手指把茶盞移到小狐狸嘴邊。
膳房的菜餚,上的很快,掌櫃親自端菜上桌,主子每一次來用膳,都不爲外人知曉,所以,上菜這活,必須是他親力親爲。
小狐狸蹲在桌上,吸溜着口水,眨巴着眼睛望着菜餚,菜剛上桌,它蹦躂過去,一口叼起一個色澤漂亮的水晶蝦仁,咀嚼幾下,吞入腹中,味道不錯。
胖大廚燒菜雖還可以,整天吃着也膩味,換個地方吃飯就是香。
月如站在主子身後,看到那小狐狸趴在盤子上吃着主子還沒動過的菜餚,她有些想把它驅趕下來,一隻狐狸怎麼可以和主子同桌用膳。
要換成月色小盆友,就很淡定了,在月如跟蹤妖女的期間,他早就習以爲常了,何況,主子和小狐狸之間的親暱程度,何止這些啊!
果然,不到一會兒,月如漂亮的臉蛋變了顏色。
王爺的玉筷竟然夾起了小狐狸吃過的盤中之菜,沒有覺得絲毫不妥的放入那完美絕倫的嘴中,細細咀嚼。
她心中的男神,從不與人共食一盤,怎麼可能與一隻小狐狸共吃一盤?那些盤中的菜餚,可都是小狐狸嘴巴接在上面吃的,她看着都覺得噁心,爺就不嫌髒嗎?
“吱吱。”某狐狸嘴巴叼的一口火雞腿肉太過多,嘴巴塞不進去,它只能悶着喉嚨對蕭亦然發出求助聲。
玉筷把它嘴巴上的雞腿肉夾了過來,他手指戳了一下狐狸眉心:“貪吃的狐兒,本王倒是想看看你嘴巴究竟有多大,這麼一塊可能吃下?也不怕噎着。”
某狐狸對着蕭一人翻翻白眼,這貨太嘮叨,太囉嗦了,甭理他。
月色從沒見過這樣和悅的主子,在她的影響當中,主子從來都是冷清淡漠的,他是世人用來仰望的對象,居高臨下俯瞰芸芸衆生,主子,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可是,她爲何現在從主子身上看到了人氣?是那隻小狐狸,它改變了主子…
看到她心中完美無缺的爺用修長的手指開始撕雞腿,她忍不住心疼爺那雙比玉還美的手指。
“爺,不可,奴婢願意幫爺分憂,伺候小狐狸。”月如驚叫,伸手欲從爺手中拿過雞腿。
玉筷不留情面的敲打在月如伸過來的手上,蕭亦然冷聲說道:“退下。”
“爺…。”
“退下。”聲音一厲,他俊美的臉顯怒色。
小狐狸眼睛在月如臉上溜了一圈,心裡對她的行爲有些不悅,小妞,乃讓姐不舒服,姐會讓乃更不舒服,別以爲姐不知道,乃肖想姐的美男王爺。
邁動爪子,離蕭亦然很近的距離,伸出粉紅的小舌頭,一口包住蕭亦然撕給它吃的雞腿,連着他的手指也含在了嘴裡。
月如看到小狐狸此舉,手心一顫,她多想去推開那隻小狐狸,爺的手指,又豈是你一隻小狐狸能含的?
小舌頭捲住雞腿肉,吐出美男王爺的手指,它美滋滋的咀嚼着,月如的臉色變化,它看在眼裡,得意在心裡,
尼瑪!偷窺誰不好,想來偷窺屬於它的美男,嗯哼!姐不會讓你得逞滴…
蕭亦然繼續撕着雞腿,餵給小狐狸,直到一個雞腿吃完,他又開始剝“風運福記”的特色花蟹給某饞嘴小狐狸吃。
某小狐狸舌頭調戲起了他的手指,含住的時候,它搖着頭不放,把他指尖的湯汁卷乾淨了才鬆口,蕭亦然那雙玉指上,全尼瑪是小狐狸口水,有木有?
月如眼睛盯着小狐狸動作,幾乎難以轉開,她有種錯覺,小狐狸是故意做給她看的,不會的,一隻狐狸而已,怎麼可能有人的思想?她立馬又否決掉。
視線轉到主子俊美不凡的側臉上,爺,您眼中容不下任何女子,爲什麼就偏偏容下了一隻小寵?
爺,你可知奴婢羨慕,嫉妒那隻小狐狸,一隻小寵,它偏偏就得到了您的關注,您的優待。
吃到小肚子圓滾滾,某狐狸倒在桌上不想動了,尼瑪!太好吃,導致姐吃撐了,肚子像個皮球。
它幽怨的小眼神飄到了美男王爺臉上,都你丫的作孽,給姐喂這麼多好吃的…
蕭亦然擦拭掉手上殘餘的渾汁和某小狐狸的口水後,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菜來,他吃的幾乎都是小狐狸吃剩下的,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填飽肚子。
“貪吃的狐兒,莫要自己貪吃,反怪本王。”
臥槽!勞資瞟你一眼,你都能想到我心中所想?
蕭亦然送個它一個,知子莫若父的表情,你可是本王看着長大的,你那小眼神幽怨那麼明顯,本王又豈會不知?
吃的七八分飽,蕭亦然便停下了手中玉筷,抱起捧着西瓜肚的某小狐狸下了樓。
“表哥,你看,那不是蕭王爺嗎?”田詩韻看到那記憶深處的玄色衣袍,眼睛豁然一亮,拉起了她表哥。
“嗯,的確是蕭亦然,我說表妹,你不會是對蕭亦然動了情吧?”他這表妹從來沒有如此關注過一個男人,思及畫舫那回,表妹的所作所爲,他不難想到,表妹這是動心之舉。
“表哥,怎可如此胡說?”俏臉暈着紅,她眼神微閃。
“蕭亦然雖生得一張顛倒衆生的臉,但表哥還是要提醒你,他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的男人,更不是你想象中的好相公。”那人壓根沒有感情可言,也給不了任何女人幸福。
“表哥,你怎麼能這樣說蕭王爺?他哪裡得罪你了嗎?你要這般記恨與他?”田詩韻聽到表哥這樣說,心裡很不舒服,她不準別人如此說那如神君般的男子,就算是她表哥也不許。
“表妹,你怎可這麼說表哥?我是那種人嗎?表哥是爲你好,如你不聽,將來受苦的也是你,與我何干?”胳膊肘往外拐的太離譜了吧?不過幾句良言相勸,她既然聽不下去,將來後悔,那就遲了,反正,他良言已盡。
“知道了,表哥。”她微微底下頭,像蕭王爺那般的男人,只怕也看不上她,而她,也不敢癡心妄想,只要遠遠看一眼,便是好。
馬車行駛到蕭府,天色已經不早,小狐狸睡了一個下午,晚上精神十足,某些小腦筋也開始動了。
下人剛打好熱騰騰的浴湯,它乘美男王爺不注意,弓着身子一躍,想潛伏到水裡等美男王爺脫衣進湯…。
還沒下沉到底,它就被拎了起來,一塊大棉布罩住它腦袋,給她渾身擦拭了一遍。
“你若如此頑皮,下次被淹死了,本王概不負責。”蕭亦然隨時可能被這隻狐狸氣死,他不過轉身之際,它就往水中跳,萬一被淹死怎麼辦?這頑劣的狐兒,當真要氣死他不成?
小狐狸抖動一身毛髮,粘在身上的白毛根根豎起,它瞅着蕭亦然有些發青的臉色,真不知道爲什麼美男王爺動不動就生氣,它會游泳,又怎麼可能被淹死?
“奶爸”你想多了…
攬它入懷,蕭亦然走到牀邊,把小狐狸放入牀上,按住它亂動的身體,說道:“你可以聽話一盞茶的時辰莫動嗎?”
某小狐狸不用考慮,點點頭,美男王爺,銀家保證“聽話”,乃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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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門毒後》覃小喬/文【一對一,猖獗辣後獨步後宮】
【和親篇】
某女:淫賊,死開!
某男:都是夫妻了,還這麼推三阻四的,到時候怎麼生的出孩子?
某女:滾,不然咬斷你jj。
某男:原來你這麼開放,喜歡用嘴…
【寵溺篇】 某女:那些女人好吵。
某男捂住某女耳朵:這樣如何?
某女:還是太吵。
某男:後宮歸你管,朕做不了主。
【毒辣篇】
來人,把她從井裡給本宮撈上來,
既然她想死,本宮就成全她!
把刀子燒紅了,剜了她的雙目!
把舌頭割了,將鉛水灌到嘴裡去!
死了?裹上荊棘拖出去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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