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和皇上大眼對小眼看了許久,最終將軍才咳嗽了一聲,略顯不好意思的說到:“臣求的這門婚事,是臣兒唐仲,和兒媳樑靜嫺的,不過樑靜嫺就是一平民女子,特來求親。”
皇上愣住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唐仲愛上的女子竟然是平民女子,本來還想要多問一些,不過一想到自家兒子對將軍家千金圖謀不軌,然後欣然同意。
將軍好像也不想要多說什麼,皇上也沒有多問。
而兩個人在皇宮中深談了一會,將軍就捧着聖旨回來了,唐仲和樑靜嫺臉上都帶着驚喜從將軍的手上接過了聖旨。
兩個人面對面看了彼此一眼,臉上都帶着幸福,而唐真真也直接跳到了自家哥哥和樑靜嫺的中間,一臉壞笑:“哥哥,這下子板上釘釘了,咱們府上終於有了一樁喜事了。”
唐仲臉色一紅,彈了一下唐真真的額頭無奈的說:“人小鬼大。”
唐真真撇了撇嘴,衆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將軍夫人看到自家寶貝女兒委屈的樣子,再看看衆人開懷大笑的樣子,頓時明白了,無奈的笑了笑走了過去,也不管自家寶貝女兒委屈的樣子。
拉着樑靜嫺的手就走到了一邊說:“這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鐲子,你要傳給你兒子的媳婦,娘就給你了。”說完從手上脫下來一個鐲子遞到了樑靜嫺的手上。
樑靜嫺本來覺得這樣有些許的不妥,不想要,不過被唐仲給攔住了,他走過去忙說:“孃親給你的東西你就拿着吧,也是家中的一份心意。”
唐真真也這樣:“嫂子,就是呢,你看娘都不給我,你一來家中,孃的眼睛裡面就只剩下媳婦,沒有女兒了呢。”雖然是開玩笑的說,但是樑靜嫺還是有些相信了。
擔憂的看着將軍夫人,家中的人是明白唐真真的性格的,自然是沒有當真,只有將軍夫人走了過去,假裝生氣:“從小到大給你的東西還少嗎?小白眼狼。”
唐真真吐了吐舌頭,站到了將軍的身後,讓衆人又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也就是因爲唐真真的調解氛圍。
樑靜嫺纔將鐲子收了進去,將軍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宣佈第二天就準備成親。
還特意的問了問樑靜嫺的父母在哪裡,樑靜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將軍夫人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中還以爲這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應該是家中出了什麼變故吧,從此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就一心準備婚事。
而兩個喜慶準備婚事的兩人還不知道過兩天他們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父皇,這一次尚音國來勢匆匆,必然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書房中,許默跪在地上,說着自己的看法。
皇宮中的氣氛和將軍府中的氛圍儼然是不一樣的,沉重,並且充滿了肅靜。
“這一次從邊境中傳來消息,尚音國集結兵馬,前往我國邊境周圍,現在還沒有一個將領,太子,你認爲派誰合適?”皇上雖
然也知道,不過現在別人都快要打到你家門口了,他自然也不會猶豫。
而太子認爲尚音國雖然日見強大,可是也不可能就這樣匆匆的攻打過來,其中必有貓膩。
這下子皇上讓推薦人選,唐仲的面龐就浮現在自己的面前,不過一想到自家那個小妮子,高興的對她說過最近唐仲就要迎娶樑靜嫺,現在顯然是不好的時機。
不過也就一週唐家人,他們纔會這般的相信,一時間許默竟然也說不出來話了,在看看皇椅上的皇上,好像不聽到他答案誓不罷休一樣,只能輕聲說到:“兒臣認爲,兵部侍郎李大人是最好的人選。”最終還是因爲私心,選擇了兵部侍郎。
誰知道皇上冷哼一聲,臉上帶着失望的看着許默,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心中在想着什麼,不過他萬萬不會那衆生的生命開玩笑的。
“兵部侍郎?朕怎麼記得本國是有將軍呢!”說完還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臉上帶着怒火。
許默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是他並不後悔,如果一定要讓唐仲去的話,也不能是他提出來的,要不然唐真真一定會和自己翻臉的。
而皇上看到底下那麼倔強的身影,最終只能坐下嘆氣:“朕知道最近唐少將婚事將近,可是國家的事情,比不了小家嗎?朕會給他們賞賜,朕就這樣決定了。”
不容拒絕的說完,許默張了張嘴,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說什麼了,不然父皇恐怕會更加的生氣。
只能遵從,而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是,在窗口處站着一個人影,並沒有任何人發現他。
只是在許默出來的時候,他匆匆走開,側面看起來儼然就是剛成親沒有多久的許昌。
他今天過來本來是想要拜見皇上的,那能找到竟然在窗口聽到這般的驚天大秘密,一時間,心中也是雀躍萬分。
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而回宮的時候,上官嘉麗也是匆匆迎了上來,臉上帶着溫柔笑容的過來給許昌更衣。
那能找到許昌竟然呵斥讓她下去,最終上官嘉麗,只能眼睛通紅的跑了出去,衆人只知道她跑向了傾貴妃的宮殿方向。
這邊許昌自從娶了上官嘉麗,就沒有再有好運氣,雖然朝堂上多了幾個人支持他,可是也因爲這幾個人,本來支持他的人,少了幾個。
本來還以爲她那精美的面容,必然會讓自己得意萬分,沒有想到和唐真真一比,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讓人無比的厭惡。
每一次看到他回來還迎了上來,臉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嬌羞,以前還會覺得好看,這樣的女子讓他感覺到男人力的強大,可是時間久了就沒有意思了,這也是許昌厭惡的一個原因。
上官嘉麗自然是不知道,她匆忙的跑向了傾貴妃的宮殿,哭訴到:“母妃,嘉麗感覺許昌有些許的不喜歡我。”
傾貴妃正在插花,被她這麼一下,手中的花朵都掉到了地上,看起來十分的可惜
。
上官嘉麗自然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低下頭,頗爲委屈的看着傾貴妃,頭底下,卻不敢說一句話。
傾貴妃頗爲無奈,手上也不我不再插花了:“莽莽撞撞成何體統,你已經是一個皇子妃了,要注意你的形象。”
聽到傾貴妃這樣說,上官嘉麗頭一低也只能點頭說是,看着她的這個樣子,傾貴妃也沒有在說什麼。
“怎麼,皇兒做了什麼?”本來還想要聽到她說什麼,誰知道她就知道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頓時將傾貴妃氣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上官嘉麗支支吾吾,最終說出來了今天許昌的所作所爲,而傾貴妃聽完,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兒子做的有什麼錯。
反而說到:“嘉麗,你已經是皇子妃了,昌兒雖然做得有些不對,可是畢竟我們是女人,男人畢竟不喜歡我們太過黏他們,所以你要懂事。”
上官嘉麗心中自然是各種的不滿,不過聽到傾貴妃這樣說,也只能點頭同意。
委委屈屈的回到了許昌的宮中,也就在她出去的一段時間,許昌的皇宮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
跪在地上,一臉恭敬,許昌的臉上也帶着笑容,似乎很是滿意。
“你們做的很好……”遠遠的就只能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兩人沒有說多久,黑子男子就離開了。
許昌的手緊握,一臉的瘋狂,自從上一次成親的時候碰到了唐真真,他就後悔了,那樣的一個女子,自己怎麼能錯過呢。
黑子男子離開的時候,上官嘉麗就一臉猶豫的走了進來,不過看到許昌,還是一臉嬌羞的走了過去。
那能知道許昌,一言不發,將她抱着放在牀上,然後壓在上官嘉麗的身上。
上官嘉麗轉身一臉驚喜,賣力的叫着,在許昌釋放的那一刻聽到了讓她刻骨銘心的一句話。
“真真!”兩人本來就身體貼身體,自然是聽的十分熟悉,猛然聽到他喊出來這個人的名字,上官嘉麗直接愣在了那裡,手狠狠的捏着,頗爲不知所措。
牙狠狠的咬着,好像感覺不到痛苦一樣,在她的心中,早就將唐真真的整個人大卸八塊了。
府中的唐真真自然是不知道上官嘉麗在幹什麼,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她撅着嘴,坐在凳子上,樑靜嫺走了過來一臉擔心的問:“真真,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剛剛出來就看到唐真真一臉糾結的坐在那裡,臉上一臉的擔心。
而唐真真好像才被驚醒一般,連忙搖了搖頭,說着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心中卻不是這樣想的,許默已經好久沒有過來找她了,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樑靜嫺看着小姑娘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摸了摸她的頭髮,頗爲無奈的笑了笑,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
就聽到從府門口傳來了聖旨到的消息,樑靜嫺的心一頓,不知道爲什麼她莫名的走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