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不好找。
.訪問:. 。”淮北總督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管家,微頓了一下,他開口言道:“既然太子殿下下令,我們自然是遵從太子殿下的命令了,立刻封城查找嬰兒的下落。”
管家一聽總督大人這麼說,他立刻恭敬應道:“是,大人。”說完,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慢着。”就在管家轉身走了兩步之後,淮北總督又叫住了管家,他直視着畢恭畢敬看向自己的管家意味深長道:“既然能從守衛森嚴的偏院內不打草驚蛇將嬰兒抱走,定不是普通人,假如,我是說假如真的能在城中找到這帶傷的嬰兒,你要立刻稟報給我知道麼!”
如果能夠讓自己先找到這個嬰兒,他或許能夠用這個嬰兒做藉口來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一同引出總督府,但是,找不到的話倒也沒關係,反正能夠從總督府悄無聲息帶走孩子肯定不簡單……
“是,大人。”管家聽到總督大人這麼說,他立刻應下聲之後快速離開。
風夜寒嚴查之後當晚當值的‘侍’衛,然而,依舊是一無所獲,而他也沒有下令懲罰這些‘侍’衛,他不相信是自己的‘侍’衛擅離職守沒有察覺到外人的侵入,也不相信‘侍’衛有背叛者出現,因爲這些是屬於自己的太子親衛,他沒有理由去懷疑自己的人。
“太子殿下,可有查出怎麼回事?”藍溪痛苦着看着臉‘色’極其‘陰’沉的太子殿下問着,“求求太子殿下找回妾身的孩兒。”
“稍安勿躁。”風夜寒看向很痛苦的藍溪隨口出了句,而後看向楚帆沉聲道:“看好她,有消息本太子會派人告訴你們,你們今天哪裡都別去。”
“是,殿下。”楚帆恭恭敬敬的應道。
風夜寒轉身便離開了藍溪所居住的院子返回了他們居住的屋子,進屋‘玉’珠已經是用好早膳,而外屋凝華已經是返回屋內坐在椅子上,他只是看了凝華一眼就走向內屋。
“如何?”白‘玉’珠半坐在‘牀’榻上,看到風夜寒走進來的時候她便開口問道,“是不是身邊人出了岔子?”
風夜寒看向白‘玉’珠,他輕聲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稍等些就會有消息。”事實上事情他已經查清楚了,只是獨孤景在眼前,他不願意多說。
白‘玉’珠聽後點了點頭,她無奈道:“這總督府着實一點都不安全呢。”
最不安全的就是‘玉’珠身邊的獨孤景了,此人比總督都還要危險,風夜寒多麼的想將這句話說給‘玉’珠聽,奈何,他清楚就算說了她也不信,便附和她無奈道:“所以之前我就想讓你回宮,淮北着實不安全。”
說完,不等白‘玉’珠開口,他轉頭看向夜凌道:“要麼你去看看藍溪屋子裡可有什麼蛛絲馬跡,或許被人用了‘藥’也說不定。”
夜凌聽到風夜寒如此說的時候,下一刻便站起身他看向白‘玉’珠言道:“那我就先退下了。”
“去吧。”白‘玉’珠看向夜凌眉目溫和的言道。
夜凌轉身離開之後,風夜寒看向獨孤景,他的語氣帶着平靜的對獨孤景言道:“太子妃身體虛弱,還是需要多加休息,待午膳一同過來陪太子妃用膳,昨晚太子妃沒休息好,今個先歇着。”
換做平常白‘玉’珠肯定會說自己一點都不累,很久沒見獨孤景也想和獨孤景在一起多些,但是今個藍溪之事一出,藍溪孩子的事情只有自己與風夜寒知曉,獨孤景並不曉得,所以她會意的看向獨孤景道:“也是,自從懷有身孕之後身子一直都很疲倦,我也正好有些乏了想歇着,不如午膳你過來一同陪我用膳?”
獨孤景在聽到風夜寒與白‘玉’珠如此一說的時候,心裡也是明白了幾分,他起身道:“那我就先下去了,太子妃娘娘好好歇着。”
“嗯,去吧。”白‘玉’珠輕聲地應道,看向獨孤景微微一笑。
獨孤景朝着風夜寒和大小姐白‘玉’珠行了一禮而後退下,走到外屋看到守在外面的凝華時,他倒也沒說些什麼離開。
凝華只是看了一眼獨孤景,兩人誰也沒有說些什麼……
“怎樣?”獨孤景一離開,白‘玉’珠就看着走到‘牀’沿的風夜寒問道。
“絲毫沒有半點痕跡,在說,守在藍溪居住的院子外的是太子親衛,並不是普通的‘侍’衛,如果他們都沒有發覺有人闖入帶走了藍溪的孩子,可見來人身手有多麼厲害。”風夜寒坐在‘牀’邊伸手握住了白‘玉’珠的手輕聲道。
“有‘侍’衛把守,四周又住着凝華和夜凌,如果是外人定是會打草驚蛇……”白‘玉’珠柳眉緊蹙的看着風夜寒,腦中左思右想也着實想不出一個誰能武功如此高強瞞過‘侍’衛悄無聲息帶走了藍溪的孩子。
“你是想說總督府的熟人?”風夜寒對於白‘玉’珠的這般懷疑,他並不是沒有這麼想過,但是放眼總督府除了白‘玉’珠與自己之外,不驚動‘侍’衛的有凝華、夜凌兩人,至於獨孤景……身手到底如何他並不深知。
“我只是這麼一說……”白‘玉’珠帶着思緒,而後認真的看着風夜寒道:“你說會不會是夜郎的人與總督有‘交’易?然後讓總督派人……”
風夜寒搖頭,猶豫了再三,他直視着白‘玉’珠開口道:“說句不該說的話,你不要生氣……”
白‘玉’珠眼中帶着驚訝,她看着風夜寒問道:“你說。”
“這獨孤景一來總督府就出事……”風夜寒看白‘玉’珠讓他開口,他便小心翼翼地一邊看着白‘玉’珠臉上的神‘色’一邊輕聲道:“我想並不是總督與夜郎的‘交’易派人,畢竟‘侍’衛的武功功底我還是知根知底,足夠可以防止陌生外來人,所以……”
“我不相信獨孤景會這麼做,在說了他壓根就不認識藍溪,更別提藍溪的孩子了。”白‘玉’珠在聽到風夜寒說起獨孤景的時候,她眼中帶着驚訝,而後很認真的看着他又道:“在說,我瞭解獨孤景,他是不會揹着我做出這樣的事情,特別是我守着之人。”
風夜寒聽到白‘玉’珠這麼說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下一刻,他語氣溫和道:“我只是這麼一說而已,你別這麼認真。”
白‘玉’珠扁了扁嘴看着風夜寒,沉聲道:“那你也不該懷疑到獨孤景的,你該懷疑總督他們纔是。”
“我懷疑了啊,但是沒有證據我也沒法子,總不能在沒有證據查明之下去問罪淮北總督吧,這樣可對我們非常不利。”風夜寒忙改口去的哄不悅的白‘玉’珠。
“那現在你怎麼做?”白‘玉’珠看到風夜寒這麼說,她便繼續對他意味深長道:“我怕的是藍溪的情緒……還有這孩子畢竟是墨清的龍裔……這誰要是得到了這個孩子就可以威脅夜郎太子墨清,到時候……”
風夜寒狹長鳳眸帶着一絲深邃,他對視着白‘玉’珠帶着思緒的眼眸問道:“你是想說有人威脅墨清來與我們爲敵?”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白‘玉’珠輕輕地點了點頭,又意味深長道:“我擔心的是別的事情。”
“別的?別的什麼事情?”風夜寒看着白‘玉’珠驚訝了下,“你還懷疑誰?”
白‘玉’珠搖了搖頭,她直視着風夜寒無奈道:“還是先快點找到孩子,這孩子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我已經讓淮北總督去封鎖整個淮北城,順便派人去徹查整個淮北城的所有孩子,藍溪的孩子有‘腿’傷,‘腿’上面的傷疤很明顯,所以找的話會簡單一點。”風夜寒對白‘玉’珠輕聲地說着。
白‘玉’珠眉頭更加緊皺,她定定地看着風夜寒很久,她纔開口道:“不如所有人去找吧,你我也去找,畢竟這是在淮北,而淮北總督這些人都全部不能相信,我們的人也不可能搜盡整個淮北城的大大小小角落,人多會好一點。”
“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了專‘門’的人去守在淮北城的四個城‘門’口,就算淮北總督他們有二心要帶走孩子,我們的人只要守在城‘門’口就不會放過絲毫蛛絲馬跡。”風夜寒一聽白‘玉’珠竟然也要去找藍溪的孩子,頓時心裡一緊他忙安撫她這麼說着,又伸手撫了撫她的髮髻柔聲道:“傻瓜,我親自去找就好,你這身子動都動不得,還是好好休養着,讓夜凌保護你,我也安心的。”
白‘玉’珠本來是一心想去找到藍溪的孩子,誰知道風夜寒親自說他去找孩子,腦中快速帶着一個念頭,這不正是自己最近一直都想找的一個契機嗎?一想到風夜寒離開這裡去尋找藍溪的孩子就能夠讓自己與夜凌單獨在一起,如此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放血她因爲丟失藍溪孩子而煩惱的心一下子滿是喜悅。
“你說的也是,依我現在這身子別說去找藍溪的孩子,真出了總督府完全是拖累你……”白‘玉’珠一臉無可奈何的看着風夜寒,然後反手握着風夜寒的手柔聲道:“這次就辛苦你外出去尋一下孩子了,一定要找到,就算死,也要見屍。”
“你放心,我定會盡全力的。”風夜寒感受着白‘玉’珠手中的微微力度他鳳眸帶着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