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他們。,最新章節訪問:. 。”風夜寒頓時就拒絕白‘玉’珠的提議,語氣帶着固執道:“我說了要在你身邊,你就不用再說了。”
“風夜寒!”白‘玉’珠沙啞的嗓音格外虛弱,她氣喘吁吁的看着風夜寒無奈道:“你來淮北是處理事情的,可不是來陪我的,你不能因爲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拖下去,到時候總督他們將一切事情都給處理的完美,你可就要空手而歸了。”
“我不在意。”風夜寒脫口而出,他看着白‘玉’珠的雙眸帶着認真和擔心堅決道:“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白‘玉’珠頓時一怔,她輕聲道:“你這話說了很容易讓我胡思‘亂’想。”
“想吧,事實上如此,我也如實告訴你,我是擔心,因爲在我心裡沒有誰比你更重要,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不允許你發生半點意外,我會讓你們母子平安。”風夜寒面對白‘玉’珠的意有所指,他絲毫沒有在意脫口而出。
“你……”白‘玉’珠真是被風夜寒給‘逼’的真無奈,“我不想拖累你,我只想讓你好好的救淮北百姓脫離苦海。”
“如果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如何能夠保護淮北的百姓?”風夜寒直視着白‘玉’珠認真道。
這一刻,白‘玉’珠驚愕的看着風夜寒,本來就沒有平靜下來的心緒因爲風夜寒這句話而心跳不斷加速,久違的悸動又一次充滿了自己的心間,她看着他狹長鳳眸帶着堅決和認真,她忽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屬於男子纔有的霸道氣勢,霸道的讓她彷彿自己很渺小,渺小的只能依附着他,只有他才能夠真正保護自己那般。
她垂下了眼眸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他已是下定了決心,她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他的霸道她見識過,她知道說什麼都是無用的,既然他不在意別人如何看她,自己不用擔心他。
風夜寒讓白‘玉’珠與自己緊緊地依偎在一起,他們兩人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安靜的空氣卻洋溢着溫暖與甜蜜的氣氛,兩顆心之前拉遠的距離似乎稍近了一些。
夜凌一如往常端着‘藥’碗來到了風夜寒和白‘玉’珠居住的裡屋,沒有人阻攔他,他毫無阻礙的直接走進了內屋,‘牀’榻上的一幕只是讓他的一雙紅眸閃了閃。
“該服‘藥’。”他端着‘藥’碗放在一旁,聲音清冷的言道。
風夜寒正抱着白‘玉’珠躺在‘牀’榻上,兩人無聲勝有聲卻因爲夜凌的到來所打破了溫馨的情景,他轉頭看了一眼夜凌,而後在白‘玉’珠的耳邊輕聲道:“你先躺好,我來端‘藥’。”
白‘玉’珠擡眸看着眸中帶着溫柔的風夜寒,只是輕嗯了一聲,此刻的她卻不知道她臉上帶着嬌羞的‘女’子神‘色’。
風夜寒看到白‘玉’珠這般神情時,他眼中帶着淺淺的溫柔笑意,然後慢慢地下了‘牀’榻走到夜凌面前,只是當他看到夜凌端來的‘藥’碗時,他眼眸一驚,他沉聲道:“這是?”
“‘藥’。”夜凌直接開口回答風夜寒的疑問。
“你確定這是‘藥’?”風夜寒看着‘藥’碗裡通紅的一片,這紅不是‘藥’所散發的紅而是有些像血的顏‘色’,同時裡面有蠕動的蟲子,這是‘藥’?他看着夜凌沉聲問道:“你確定?這是什麼‘藥’?”
“我的血,我的蠱蟲,我的配‘藥’。”夜凌看着風夜寒語氣冷冷道。
“你……”風夜寒聽到夜凌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夜凌,微頓了一下,他沉聲道:“如此噁心的東西你還是端下去從新換‘藥’。”
“沒有別的法子。”夜凌很淡然的迴應着風夜寒,“請早些服用,一會好用早膳,太子妃身子如此虛弱必須用‘藥’膳,我已經吩咐連嬤嬤熬好了需要進補的‘藥’膳。”
“端來吧。”白‘玉’珠自是聽到了風夜寒和夜凌的對話,“只要能夠保住我和孩子,什麼‘藥’我都要服用。”
風夜寒轉頭看了一眼白‘玉’珠,鳳眸之中帶着心疼與苦澀,然而,最終他還是端了‘藥’碗走到榻前,他坐在榻前又看了一眼讓他頭皮發麻的‘藥’碗,他看着白‘玉’珠道:“我覺得還是不要喝了。”
“拿來。”白‘玉’珠在風夜寒話罷直接問他要‘藥’。
風夜寒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端着的‘藥’碗遞到了白‘玉’珠的‘脣’邊。
白‘玉’珠只是很平靜的看了一眼風夜寒端着的‘藥’碗,二話不說張口就喝下這滿碗帶着蠕動的蠱蟲,甚至帶着夜凌鮮血的所謂‘藥’。
這樣的情景似乎很恐怖,然而風夜寒的擔心是怕白‘玉’珠看到會噁心並感到害怕,可當他看到她面不改‘色’的直接服下夜凌爲她準備的這種‘藥’時,震驚的反倒是自己,是自己擔心她害怕這‘藥’,她卻一點都不在意……
“帶來的蠱蟲這是最後一些,昨天讓你服用了一次,今天一次就沒有,之後就要靠‘藥’膳來調理你的身子。”夜凌看到白‘玉’珠面不改‘色’的喝下自己給她準備的‘藥’後,他便開口對白‘玉’珠說道。
“這蠱蟲有什麼作用?”白‘玉’珠喝完之後臉‘色’有些難看,“這次能不用‘藥’就不要在用‘藥’,‘藥’多會傷我的元氣,對我沒有好處。”
“我也是這樣想的,纔會選擇用蠱蟲這樣的手段,這種蠱蟲是養在西域一種竹青蛇身體內的,竹青蛇毒‘性’狠列,蠱蟲是吸收竹青蛇的毒長成,毒‘性’非常猛烈,對於別人來說是殺人無形,但對於身體之中有地蠱的人來說這種蠱蟲可以滿足地蠱的需求,讓毒‘性’蔓延的慢一些,也能安撫地蠱的需求讓蠱安分一些,這些日子就可以安心養病。”白‘玉’珠過問夜凌就直接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打算隱瞞。
“你帶來的全部用上了?”白‘玉’珠聽後緊抿着‘脣’稍息問道。
“這種蠱蟲很稀少,竹青蛇的毒‘性’猛烈,一樣能夠吞噬這些小蠱蟲,這些小蠱蟲存活率很低,我帶來的就全部用在你的身上,稀缺之物但西域還是有足夠的蠱蟲可以壓制你的毒。”夜凌如實對白‘玉’珠道。
“我可以派人前去西域取蠱。”風夜寒聽到白‘玉’珠與夜凌的對話,他立刻提議道。
“就算你派人也拿不到,這蠱只有我可以使用。”夜凌看都沒看風夜寒一眼,面紗下的眼眸一直都是凝視着白‘玉’珠,而後他又道:“如果我離開,我不敢想象你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如果是以前我倒是不擔心,可現在懷有身孕的你,我實在是無法離開之後你將面臨何種境況,所以這是僅有的蠱蟲,之後就只能慢慢找法子。”
白‘玉’珠緊抿着‘脣’一會,她意味深長道:“沒事,日後就先好好休養着。”
如果找不到法子來救自己,她眼下唯一的手段就是放血來自救,懷胎十月,就這樣毒的快速蔓延她敢保證一個月三十天,她必須要放血三到四次,其中的苦痛也就只有自己能夠體會。
“今天還需要我守着嗎?”夜凌見白‘玉’珠這麼說,他問道。
“不用,近些日子我會守在太子妃身邊,你就下去歇着。”不等白‘玉’珠開口,風夜寒直接回應夜凌。
“也好,我正好出‘門’尋點‘藥’。”夜凌語氣冰冷地對風夜寒說着,轉身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
夜凌剛離開,連嬤嬤就身後跟隨了三名婢‘女’端着早膳走了進來,她先是朝着太子風夜寒和太子妃白‘玉’珠行禮,而後恭敬道:“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早膳奴婢已經準備好,請讓奴婢伺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洗漱用膳。”
夜凌端來的‘藥’喝完之後,白‘玉’珠很快就覺得心口處似是有什麼東西在爬動着,同時伴隨着的還有陣陣刺痛,這樣的刺痛不像蝕骨之痛如此難受,而是如同被針扎一樣的陣陣刺痛,不痛但是有些難受。
當她聽到連嬤嬤說起早膳時候,她是一點都沒有胃口,可夜凌之前叮囑過要用‘藥’膳養身,她就算不願意用早膳還是開口道:“上前伺候吧。”
“我來伺候你。”風夜寒見白‘玉’珠同意用早膳,他轉頭看向連嬤嬤道:“把洗漱的端過來。”
“是。”連嬤嬤應着,便將洗漱端來。
風夜寒親自爲白‘玉’珠擦拭了臉頰,而後拿起了端來了漱口水,接着接過連嬤嬤遞過來的裡衣和外袍,只是當他解開她的衣服看到她腹部纏着的新紗帶時,他裝作沒看到這般動作輕柔地爲她換上新衣,將她全身被虛汗所浸透的衣服‘交’給連嬤嬤,一番洗漱過後,他端來一碗散發着‘藥’香的‘藥’膳,自己先嚐了一下之後拿着瓷勺慢慢喂着白‘玉’珠。
白‘玉’珠也沒有說些什麼,一切都很順從風夜寒,早膳還是勉強用完之後,凝華就走了進來,她看向顯然看着屋內人多立刻沉默的凝華,她看向連嬤嬤道:“你們就在外面候着吧。”
“是。”連嬤嬤立刻應下退了出去。
此刻,屋內只有白‘玉’珠、風夜寒、凝華兩人,白‘玉’珠看向凝華問道:“出了什麼事?”
凝華不由的看了一眼風夜寒,似是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