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是輕視呢,我只是出於擔心你才讓你與我同騎。。wщw. 更新好快。”風夜寒看着白‘玉’珠生氣他很無奈,他真的不是輕視她,只是爲了她身體好。
“時辰不早了,要出發就快。”夜凌看着臉‘色’不悅的白‘玉’珠故作催促。
“我扶你上馬。”風夜寒眉目溫柔的看着白‘玉’珠,說完便是伸手扶住了白‘玉’珠的腰際。
白‘玉’珠雖然想讓風夜寒立刻去給自己牽匹馬來,奈何今天不同往日容不得自己耍小‘性’子便很順從的被風夜寒扶上了他的坐騎絕影。
“出發。”風夜寒將白‘玉’珠牢牢的護在懷中,狹長的鳳眸已是充滿了冷冽。
三十幾名‘侍’衛十幾名‘侍’衛駕馬走在最前開路,風夜寒他們被護在中間,快速的行走在淮北城的道路上,沿途的百姓們看着這一幕都快速的避讓,有心人自然是立刻收到消息快速的離開。
“帶這麼些人,怎麼救那麼多的百姓?”坐在馬上的白‘玉’珠沉聲問着風夜寒。
臨近淮北城城‘門’,自從藍溪孩子丟失之後淮北城就處於封鎖,前些日子纔剛剛打開城‘門’,然而有重兵把守出入淮北城都是非常困難之事。
“城外還有人,不用擔心。”風夜寒話間已經是駕馬快速穿越淮北城古老的城‘門’。
“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定是要告訴我,知道麼。”出了城‘門’之後,夜凌駕馬來到風夜寒身側,他沉聲道。
“好。”白‘玉’珠點頭應道。
一路快馬加鞭,然而風夜寒似是很擔心懷中的白‘玉’珠,一路上的速度並不顯得快速,這讓白‘玉’珠不停的催促着風夜寒,這才讓他馬速稍快了一些。
出了城‘門’很久之後,在一處偏僻滿是雜草顯得荒涼的地方風夜寒停了下來,停下的第一刻就語氣帶着緊張垂眸看着懷裡的白‘玉’珠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騎馬不比坐轎子,騎馬是非常顛簸的事情,本來孕‘婦’就不可騎馬,若是準備馬車亦或者轎子她絕對不會同意,所以當她坐在馬背上的時候,他的心就沒有一刻是平靜的,他一手緊握繮繩,一手牢牢的將白‘玉’珠扣在自己的懷中,本還特別換了很厚稍微不顯得太顛簸的馬鞍,然,就是如此,他沒有一刻是不怕的。(
“沒事。”白‘玉’珠的臉‘色’已經隨着顛簸而顯得蒼白,她已是氣息稍顯不穩,可她還是故作淡然道:“怎麼在這裡停下來了?”
一句話說完,她覺得自己‘胸’悶的快要喘不過氣來,胃裡更是翻江倒海,或許是一直服‘藥’的原因自從剛懷上龍裔時有些害喜之外她就再也沒有害喜,這忽然害喜讓她強撐的更加難受,她要是在風夜寒面前表‘露’出自己的不舒服,他絕對會立刻轉頭就回總督府,而非去救那些貧苦的百姓們。
這一次,必須鐵了心督促風夜寒處理完淮北之事,趁着自己還能動彈幫着他早點將淮北的事情處理完讓他滿是威信的班師回朝,這纔是她所想要的,她身懷龍裔,她跟隨他一同處理好淮北‘亂’事,其實也是趁機洗刷自己被人誣陷的污名。
“安排的人在這裡,我們要一同前去。”風夜寒聲音溫和的看着白‘玉’珠說道,可一雙鳳眸之中凝滿了憂心忡忡,懷裡的白‘玉’珠就算再怎麼看似平靜他也察覺的出她的難受。
但是,他一句話都說不出,拆穿了她,強迫她休息不會換來她的微笑反而是埋怨,她的心思其實他心裡非常清楚,只祈求此次她平安無事。
‘侍’衛快速駕馬離開,駕馬的‘侍’衛快速將風夜寒與白‘玉’珠他們圍在中間擺出陣勢保護着他們,夜凌自然也在他們中間,此刻,他轉頭眼神深邃的看着風夜寒與白‘玉’珠,而後慢慢的轉過頭看去別處。
很快就聽到馬蹄聲越來越近,之前駕馬離開的‘侍’衛策馬加鞭快速趕來,隨即跟隨在他身後的還有十幾名駕馬的男子,看穿着便是之前風夜寒帶來淮北的‘精’銳騎兵,在騎兵的後面還跟隨着浩浩‘蕩’‘蕩’的快速跟隨在後的士兵們。
當白‘玉’珠看到面前出現的這麼多人的時候,她微微鬆了口氣,她柔聲道:“百姓們有救了。”
“當然。”風夜寒溫和聲迴應。
“你怎麼瞞着張子弦將這些士兵給帶了出來?要知道士兵都在軍營居住,帶出來這麼多人定是會打草驚蛇的。”白‘玉’珠看着眼前浩浩‘蕩’‘蕩’的衆多軍士之後她輕聲問道。
“張子弦這兩面派當然要用調虎離山之計對付他。”風夜寒垂下鳳眸看着將身子依偎在自己懷中的白‘玉’珠溫聲道。
“只要能夠防備住張子弦他們,那就無礙,現在該啓程了。”白‘玉’珠沉聲道。
“嗯。”風夜寒立刻應下聲,而後一個揮手。
排列整齊的士兵們一個個面帶恭敬,以示他們對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娘娘的無上敬意。
‘侍’衛在前,風夜寒被護在隊伍的中間,在他們的身後跟隨着浩浩‘蕩’‘蕩’的軍隊,而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淮北最南邊的一處深山裡,這是一座荒山,左靠近大河,右靠近懸崖,只有前後兩處進山的路口,這也是淮北這些大小官員似是在察覺到他們在調查淮北災民的時候又一次快速的轉移這些貧苦的百姓們。
沿路走的都不是官道,走的都是偏僻的荒地,四周荒無人煙很難想象這裡會有人居住,路是越走越難走,最後風夜寒停了下來,而後他伸手將白‘玉’珠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怎麼?”白‘玉’珠對於地形什麼都不熟悉,也不知道風夜寒的打算便問道。
“在這裡兵分兩路。”風夜寒溫柔的看着白‘玉’珠對她說道。
“你去處理,我在這裡等你。”白‘玉’珠立刻了悟看着風夜寒言道。
“嗯。”風夜寒話間轉頭本想讓夜凌上前照顧‘玉’珠,一個轉頭就看到夜凌走到了他們面前,他鳳眸深邃的看着夜凌道:“保護好她。”
“自當。”夜凌很平淡的應下聲。
“你稍等我片刻,從這裡開始就不能騎馬,前面是沼澤地,我會抱着你進沼澤地。”風夜寒伸手握住白‘玉’珠的‘玉’手,一邊說着一邊安撫着她。
“好,你速去處理。”白‘玉’珠立刻點頭,她比風夜寒還要着急,只想快點處理這些事情。
風夜寒這才帶着擔憂的心情一個轉身走到了一旁立刻下了座駕彎身行禮之人。
“屯騎校尉快快免禮。”他聲音帶着銳利,一雙狹長的鳳眸帶着凌厲看着眼前朝着自己行禮的屯騎校尉,全身散發着屬於他強勢的氣勢。
屯騎校尉是大雲八校尉之一掌管大雲騎兵,官位雖在但手中真正的騎兵並沒有多少,大部分都被白清所架空,故此便從長兵營調出了一些步兵前來。
身穿校尉軍服,頭戴紅纓銅帽,腰間佩戴長劍,一襲盔甲讓他顯得更加高大魁梧,國字臉中年男子長得很是粗狂,他恭敬道:“太子殿下,可按照計劃行事?”
“你領三百步兵從這裡繞到西邊守在山腳下,因爲本太子這條路不好走故此需要兩柱香,兩柱香必須要到山腳,而後不許停留直接進山,抵抗者如果不是無辜百姓全部都抓起來,若是抵抗的厲害就格殺勿論!”風夜寒在說這話時他鳳眸帶着殺氣,周身散發着寒意。
屯騎校尉立刻恭敬迴應道:“是,太子殿下。”說完,他便一個轉身一個矯健的輕躍就上了戰馬。
“在山頂見。”風夜寒一邊說着一邊一個轉身就朝着白‘玉’珠走去。
而就在這時馬蹄聲分外響亮,很快就看到身穿黑衣帶着黑‘色’面紗的男子騎着一匹黑‘色’大馬飛本而來。
“不用阻攔。”這時,白‘玉’珠看到來人之後立刻下令道。
“是,太子妃娘娘。”一旁候着的‘侍’衛立刻領命便快速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道:“不可阻攔,不可阻攔。”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去處理白‘玉’珠吩咐之事的凝華,凝華這剛一回總督府就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滿是震驚不顧一切的駕馬便趕了過來,所幸無心‘門’的情報向來送來的非常及時,他這才非常熟悉該如何進入這座堆滿了白骨的荒山。
向來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會有半點情緒‘波’動的凝華,快速下馬之後語氣沒有了以往的恭敬反而滿是慌‘亂’道:“大小姐不可繼續進山,要爲龍裔着想必須回府。”
“我還以爲你是來幫忙的,你卻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白‘玉’珠眼中帶着的溫和隨着凝華這句話而滿是冷意,“我人都到這裡了,你就好好的閉嘴跟着保護我就好。”
“大小姐,少主知道此事可非同小可……”恭順的凝華第一次如此頂撞白‘玉’珠。
“住嘴!”風夜寒正好走到了白‘玉’珠的身邊,他一個伸手將白‘玉’珠擁入懷中,而後一個攔腰將她抱在懷裡,他語氣溫柔了些許道:“現在進山。”
他風夜寒纔是白‘玉’珠的夫,凝華這可惡之人竟是如此在這樣衆目睽睽之下搬出墨宣,這不是再打自己的臉嗎?他豈能忍受?
可是,他也做不出針對凝華的手段,獨孤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並且凝華比獨孤景更難對付,他不會自找無趣去得罪‘玉’珠,況且,連夜凌都勸不了‘玉’珠前來,凝華說的再多不過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