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向晚,她必然是要好好的數落一番,而她多次想現鳳錦郡主交好,可鳳錦郡主只笑不語,極少同她說話。
“若慈姐姐說這話,倒是讓妹妹不好意思了,這妹妹我這繡花實是拿不出手來,也便只知看看藥書,倒讓姐姐笑話了。”至於後面的,向晚也不想回答,她如何回答,想必這閆若慈也會從中找出錯來,隨後又給向晚下點兒段,這事向晚可不想玩。
“安平都主倒是謙虛了,聽說安平都主不止舞跳得好,且寫了一手的好字,着實讓我們這些只會繡繡花,做做衣裳的好生羨慕啊。”閆若慈冷笑道,向晚心中閃過一絲不悅,這閆若慈是存心找麻煩的吧。
“姐姐這話說的,我可便不愛聽了,我也就只會那看看藥書,這繡花跳舞的,當真不比幾位姐妹們好,到是讓你們這般拿來笑話了。”
“安平都主就是謙虛啊,我可是聽說了安平都主在太皇壽宴上,一邊跳舞還一邊寫字畫畫,雖時間也過了有些時候,可那舞姿怕是很多的姑娘們全都記着那。”閆若慈晚上非讓向晚出醜不可。
“閆姐姐今日怎就想着找我聊天了呢?莫不成是姐姐近視幾日有些閒嗎?”向晚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更不喜歡跟人如此說話。
而這閆若慈分明就是沒事找事。
“看來安平都主是不喜同我聊天了!”
“別以爲自己被封了安平都主,就覺着自己上天了,也不瞧瞧自個兒是什麼貨色。”跟在閆若慈身邊的董素芳更是不喜向晚。
憑什麼一個都主的位子就給了向晚了,那位子分明就該是讓她來坐的,而如今卻白白便宜了向晚。
在董素芳的心裡,只覺得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該是她的而非是別人的,看到別人拿到好的東西,那東西是該當她得的,卻便宜了他人。
她的心中便開始不甘心。
“這又是哪家的妹妹,這說的可是人話嗎?”向晚一臉平淡,不喜不怒,只是冷靜的望了眼董素芳,隨後丟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那?”董素芳聽到向晚說她不是人,全他便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下便衝到了現晚的面前,打算與向晚打上一架,卻見向晚只是輕輕一躲,董素芳直接衝進了湖裡。
“撲通”一聲,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唉……這是天氣太悶,怎誰都想進水裡去玩上一玩啊。”向晚又來了這麼一句,如今這落水,還真的成了這些人的喜歡不成?
二姨娘白露落水滑胎,向柔落水裝可憐,而這董素芳落水嗎?只能說是自找。
看着水裡的那董素芳,向晚實在是不想說些什麼?
“安平郡主,你怎可將她推入水中,你好大的膽子!”閆若慈這擺明的就是睜眼說瞎話,這瞎話說得還是一溜一溜的,向晚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閆若慈。
董素芳已被他們從水呆拖了上來,向晚只是冷冷了看了她一眼,董素芳便衝了上來,“向晚,你做何將我推到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