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先回了趟自己的房間,從裡面拿了一點兒的東西之後,這纔跟耶律晏一併去了小黑屋裡。
向晚望着那些人,看樣子極爲痛苦。
“怕他們自殺,掠影將他們的下巴都給卸了。”向晚點了點頭,隨後跟站在耶律晏的身邊,目光冷冷的望着被捆綁起來的那些人。
各各都倒在地上,疼得難受。
耶律晏見向晚沒說話,也不急着開口,向晚把手裡的瓷瓶交給一個暗衛,讓她把那裡面的藥丸,餵給那些人吃。
耶律晏有些不解,“你居然還給他們吃藥,真真浪費。”
耶律晏搖了搖頭,當真是浪費得緊啊。
“那是五步穿腸。”這可不是什麼好藥,可全都是她弄出來的毒藥,吃下去對身子可不太好啊。
“這麼好的東西,還真浪費。”雖是毒藥,可給他們這些人吃進去,還是有些浪費。
留給給他下次對付別人用,那也是好的。
“說吧,是這五步穿腸,享受一下穿腸的快感,還是如實交待,是何人派你們來的?”向晚的聲音極爲清冷,在小黑屋中讓人聽着,生生有種進了陰曹地府的感覺,連同背後都覺得生冷。
“我看你們還是老實交待的好,別到時候過於痛苦纔是。”耶律晏在一邊答着話。
可是他們這麼說,居然沒有一人要開口說話。
向晚的越發清冷了起來,看着他們的眼神,是越來越陰森了起來。
有人的身子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便開始打顫,生怕下一個會是自己被拉過來。
“掌燈進來。”外面的暗衛馬上便拿着一盞的燭臺進來,向晚從小包之中,拿出那包的銀針,排在了桌上,從中取出一根最細的。
“你知道笑穴在哪兒嗎?”向晚拿着手中的那根銀針,從頭看至尾,從尾至頭。
習武之人怎會不知笑穴在哪兒,那人點了點頭,正在他點頭的時候,向晚卻準快的將手中的銀針刺入了那人的笑穴之中,便聽到黑屋之中,響起了大笑來。
向晚看了一眼一邊的暗衛,那暗衛會意,從瓷瓶裡取出了一粒藥丸,直接塞進了那人的嘴裡。
“你知道身上哪個穴位,會讓人最痛苦嗎?”向晚又這麼問了一句,那人早已笑得不知回答,而向晚手中的銀針,已是刺入他的另外一個穴位,那人馬上抱着自己的身子,在地上找起了滾來,嘴中呻吟聲一片。
向晚似沒聽到一般,看着其他人。
而那五步穿腸的毒藥也是極爲厲害,不讓你死,可去讓你疼得認不出爹孃。
向晚卻是坐到一邊,欣賞起地上打滾來的人來,耶律晏端起牀,吹了吹,遞給向晚。
“晚晚,喝茶。”向晚伸手茶水,呷了一口。
耶律晏又接了過去,暗衛們何時看過耶律晏如此服侍過一個女子,的確讓他們看傻了眼。
可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看着他們二人,“你們是想像他一樣,還是老實交待。”
向晚沒有時間陪着他耗下去,只想要趕緊查出派出殺手的人,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