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望着向晚看了許久,卻沒有動作。
向晚見他如此,便覺得羞得有些擡不起頭來,最後心一橫,拉耶律晏的頭,便將自己的脣往她的脣上送了去。
耶律晏一愣,心裡越發歡喜,向晚這是在邀請他嗎?
伸手扶住向晚的後腦,雙脣緊貼着她的脣上,舌塵肆意描繪着她的脣形,向晚迎着他張開小嘴,耶律晏乘勢長驅直入,舔舐着她口中每一寸土地,彼此吸(吮)着。
如同在沙漠之中,找到了一次的水源,貪戀的吸(吮)着,他的舌靈活地邀請着她的舌,兩舌交纏繞一起,默契地共舞。
耶律晏的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褪去她身上的大紅喜袍。
耶律晏離開她的脣,脣齒間拉出長長一條銀絲。
耶律晏望着向晚臉頰通紅,身子往下移去,在她的脖頸上舔咬着,留下一個個的激情的痕跡。
向晚伸手去解耶律晏身上的衣服,幫他褪去身上的衣服,二人完全的坦城相侍,向晚羞紅着臉,別開了頭不敢去看。
耶律晏卻不想要放過她,吻着向晚的脣,強迫着她看着自己。
“晚晚,看着我……”向晚只好回過頭,望着眼中已含着情(欲)的耶律晏。
耶律晏望着向晚,向晚也望着他,耶律晏又停下頭,欲吻上她。
向晚此時才聞到,耶律晏身上濃重的酒味,伸手將他推開。
耶律晏不解,“晚晚……”
“你喝了多少酒,身上怎全是酒味。”
耶律晏今晚的確高興的多喝了幾杯,但卻也沒醉啊。
“喝了小半壺吧!”他也不清楚。
“下去,下去,臭死了!”向晚手腳並用的把耶律晏往牀下推。
耶律晏卻一把將向晚抱了起來。
“臭的話,咱們沐浴去!”耶律晏抱着向晚便繞到了屏風後而,殿內靜悄悄的沒人,想必也是被耶律晏全部給趕了去了吧。
二人來到後頭面浴池中,見水中冒着熱氣,耶律晏便抱着向晚,直接跳了進去。
水花四濺,向晚忍不住罵聲,“你作死啊,嚇死我了!”
不過水中十分的暖和,向晚舒服的****了一聲。
耶律晏帶着向晚游到了一邊,“晚晚,此時我還臭不?”
耶律晏欺身壓在向晚的身上,向晚睜開眼,懶懶的看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耶律晏見她如此,也不多說,定是剛剛跳下來把她嚇着了,所以纔會不想理會他。
簡單了洗了澡,便抱起靠在那兒休息的時候,“做何?”
向晚睜開眼,不解的看着他。
“娘子,洞房花燭夜,春宵苦短,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我們今晚該做的事情呢?”向晚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羞紅着臉,還是點了點頭,隨後便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耶律晏一喜,將她從浴池中抱了起來,拿着一邊的棉巾給她細細擦過身子,只是胡亂的擦了下自己身上的水漬,便聽到向晚輕笑了起來。
“怎這般猴急,我又不會跑!”
耶律晏把棉巾往一邊,把將向晚抱回懷裡,淡笑道,“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