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調皮皇后 067解開殘棋 全本 吧
凌希妍此刻將美眸閉上,腦海裡想着清幽谷的後山,想着自己在後山時,躺在草地上,看着藍天白雲等讓人心曠神怡的場景,玉手輕輕地將棋罐裡的白棋執起,放在棋盤的角落,美眸瞬間快速的睜開,此刻的棋盤上是,殘局中透出淒涼,像一幅的畫像,整幅畫中都浮現出悔恨交加,思念成疾的現象,彷彿畫中就只留下悲慟,驀然驚覺,卻是棋局一場,看到此處,凌希妍卻有些清楚,爲何會有那麼多的才男才女都無法破解這殘棋,是因爲這根本就是一盤,無法解開的破綻的殘棋,凌希妍玉手輕輕的執起白棋,神色微微的凝重看着棋盤,柳眉微微的皺着,美眸裡閃爍着幽蘭絢爛的光芒,片刻後,脣角微微的上揚,將玉手中的棋子放在了黑棋的前一方。
會場上的人們紛紛的驚住了,終於有人忍不住大聲地喊道,“妙!”
鳳心婷的身子明顯的一顫,一雙眸子直直的轉向凌希妍,眼眸中是滿滿的難以置信,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緊張。
康老夫子,幾乎不可一見的呼了呼氣。
酒館二樓的那一方
而冷昊辰的大掌正將那杯子緊緊的握着,眼眸中,微微的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深意,脣角似乎更多了幾分笑意,只是旁邊的東方毅與冷凝萱正在專注地望着會場臺上的殘棋,並未發現冷昊辰的異樣。
凌希妍此刻卻是想着,這殘棋中必定有一個故事的,想要知道是怎樣的一個故事,那需要一步步的破解的阻撓,玉手輕輕的將棋罐中的白棋取出,放在了棋盤的邊緣處,子落,如劍出鞘,瞬間場面變得極其安靜。
“好,棋起棋落,實在是走得好。”年老的夫子在一旁忍不住的驚呼道,他其實也明白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個道理,可他還是忍不住的道了出來。
鳳心婷此刻可再也忍不住了,聽到年老夫子的驚呼,微微的瞪了年老夫子一眼,年老夫子並不去理會鳳心婷的無理取鬧。
凌希妍的美眸緊緊的看着棋盤,似乎要將棋盤看穿,一個大膽的想法從腦海中閃過,想想或者這個想法是可行的,再次執起玉手中的白棋,欲想放在棋盤的中心。
還沒落下棋子,就很明顯的聽到了會場中衆人的冷呼聲,見此,凌宇浩與薛靈芸對視一笑。
終於白棋落下了,凌希妍快速地從棋罐中再取出白棋放在了正中央的前一方,此刻從殘棋的棋局看來,這完全是一盤無解的殘棋,只是經過凌希妍的部署,整個棋局的每一方都有重重的設防,內外相剋着。
鳳心婷的眼眸一直都未離開過裁判席上的殘棋,當看到凌希妍的棋子落在了棋盤的正中時,那剛揚起的嘴角微微的僵了一下,身子也微微的顫了一下。
凌希妍此刻的腦海正糾結着,這殘棋中總是透出一股奇異的淒涼現象,讓人感覺到設下殘棋的老翁總是有着後悔莫及的一種心態。
這讓凌希妍有種無法找到破綻的感覺,一時之間,凌希妍只能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這殘局是如何形成的。
見到凌希妍此刻停了下來,鳳心婷暗暗的鬆了口氣。
酒館二樓處,見凌希妍此刻正一臉思索的樣子,冷凝萱有些坐不住了,美眸裡滿是着急的看着凌希妍。
而冷昊辰此刻正悠哉的抿着杯中的雨前龍井,臉上的表情卻是冷冷的,望向凌希妍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笑意。
冷凝萱與冷昊辰都沒有發現到,此刻東方毅已經不知所蹤。
縱觀棋局,突然凌希妍的美眸一亮,發現了棋盤上的破綻,迅速的執起白棋,往棋盤的右下角放下。
頓時,整個會場中央,沒有人會想到凌希妍,會以這個方式來解開這殘棋。
頓時整個會場都變得極其的安靜,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年老夫子先站了起來,略帶惋惜的搖了搖頭,“凌姑娘,畢竟能將棋局上的死棋都清除完畢的算是不錯了,畢竟這棋局是非同一般的,想要完全的解開這殘局,那必定是得花上個一年半載的,不過,凌姑娘,你也別太失望,畢竟你現在實在是太年少了,加以時日,老夫相信你定能參透其中的深奧玄幻。”年老夫子的話語中,帶着滿滿的惋惜。
“正是,正是,凌姑娘,如年老夫子所說的,加以時日,你定能參透棋中的深奧玄妙。”其他的老夫子們也都紛紛的附和說道,都是一致的安慰凌希妍的話。
似乎話語中也都帶着些許的惋惜,畢竟,凌希妍今日的詩會比賽所題的詩是無人能及的,雖解不開殘棋,但她的文采出衆卻是不可抹滅的。
鳳心婷此刻的臉色,卻是越來越得意,心中更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將凌希妍手中的千年血靈給搶過來,但是,她還是忍了下來,眸子的深處,更是多了幾分的挑釁。
凌希妍此刻聽到衆多老夫子的話,頓時感到疑惑,美眸微微的掃了掃棋盤,脣角微微的上揚,也明白了老夫子們爲何會說出那樣的話。
在之前,她將白棋放在了棋盤的右下角,所以老夫子們,都一致認爲她放棄了。
“什麼。爲何會這樣?”場上響起了康老夫子的驚呼。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康老夫子的聲音望去,只見棋盤上的棋子,都排成一行,棋盤中裡,顯有幾行詩詞。
見此,衆人都略略的愣了愣。
凌希妍望向棋盤中的幾行詩詞,櫻脣慢慢的溢出,“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爲探看。”凌希妍的聲音如微風般,輕輕柔柔的一言一句慢慢的溢出。
很明顯,從詩詞中感覺到了滿滿的悲傷,這下,凌希妍終於清楚了,爲何之前會有那種淒涼的心態了。
“老夫終於等到了,終於有人能將棋盤上的詩詞,給念出來,呵呵……。”會場中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凌希妍微微的轉了美眸,只見一名已到年逾古稀的老人。
老人輕輕的捋了捋鬍鬚,慢條斯理的走向會場中央。
老人一襲雪白的錦袍,繡着點點雅緻的竹葉,瘦削的臉滿是滄桑,面色稍微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雙慈善眼睛炯炯有神。
“這位姑娘,想必是你破解了棋中的玄妙,老朽總共等了一十二年,所設下的殘棋,今日終於被破解開了。”
老翁似乎,想到了自己以前的事情,“說來慚愧,如若當年不是老朽,終日只知專研設殘棋,而忽略了老伴,那麼她也就不會一氣之下離家遠走。”老人略略的頓了頓。
“就在老朽設下此殘棋時,也在暗中設下這幾句詩詞,目的就是想讓老朽的老伴知道,老朽的追悔莫及,可四年一度的詩棋比賽,都不曾有人能將此棋破解,但老朽一直相信,總會有一日,定有人能將殘棋上的幾行詩詞給破解開來的,而老朽的老伴就會有可能聽到,那老朽找回老伴的日子,就不會很遠的。”老人講到此處,眼眸裡是滿滿的希望。
凌希妍輕輕的揚了揚脣角,“老爺爺,我相信,功夫不負有心人,用不了多久,您就會找回您的老伴的。”
“不錯,這麼多年來,老朽從未間斷過尋找她的希望,老朽與老伴,定有相逢的那日。”
老翁的眼眸微微的掃向會臺下的人羣,想透過人羣,尋找到他所想看到的那一抹身影。
老翁的脣角也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只是那一絲輕笑中,更帶着幾分苦澀。
而隱藏在人羣中的老婦人,剛好看到老人那一抹苦澀的笑意。
老婦人遠遠的望向會臺上的老翁,自己一度認爲,他少了她,會更加專心的研發殘棋,但從未想過他會放下所有的研發,只爲尋找她。
曾經一度的認爲,少了她,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差別,以爲她在他的生命中,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
但就在剛纔,聽到了那位凌姑娘所念出的詩詞,是完完全全的震撼到她了,是她誤解他了,老婦人的脣角微微的揚了揚,邁開腳步,向會臺中央走去。
那些老夫子一看見老翁,都紛紛的圍了上來。
“上官棋,上官兄,當年您設下了殘棋,然後就不知所蹤,怪就怪你設下的殘棋裡,是衆多的死棋,如不將死棋撿開,就破解不了,如若將死棋撿開,那就像凌姑娘所遇到的那樣,如若不是凌姑娘,以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那恐怕是無人能將您的殘棋給破解開了。”康老夫子微微的數落着上官棋,話語中更是多了幾分責怪。
“老康,看來你這多年是改變了不少呀。”康老夫子的話剛落,會場上就響起了一名老婦女的聲音。
頓時,衆人的目光,隨着聲音響起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名老婦人。
一襲略略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裙,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腰間,一頭微白髮僅用一支雕工細緻的梅簪綰起,淡上鉛華,渾身都散發着一種清雅卻不失華貴的感覺,雖已年逾花甲但卻總讓人感覺到她的神采奕然。
老婦人的臉上一直都帶着淡淡的笑意。
上官棋從見到老婦人後,就呆呆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一雙眼眸緊緊地看着她,好似怕她再次從他自己的視線裡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