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晚動作敏捷,很容易就閃避過去。讓人將房門關上,對着門內發瘋的穆侍妾冷聲道:“穆侍妾這是在惡意毀壞皇子府之物?不怕我派人去告訴爺?”
愈要往外扔的首飾盒停止在半空中,穆侍妾憤恨的將首飾盒往桌子上一砸,發出巨大的聲響:“呵呵,皇子妃是來看妾身笑話的?”
“我沒那個閒工夫,只是來問問當時情況,好對你做個懲罰。”宋之晚一步步的往穆侍妾面前走,挑了個還完好的椅子坐了下來:“說吧,詳述一遍當時的情況。”
穆侍妾雙眼赤紅的瞪着宋之晚:“皇子妃,這事要是詳述起來,追究最終原因也得是你。”
“我?”宋之晚饒有興趣的反問道:“我怎麼了?”
“皇子妃可還記得前日晚上,您與王爺回來之時,王爺想宿在您房中,又未宿成?”
宋之晚忍不住勾脣,又沒真睡,怎麼還被人惦記了這麼久?是她們平素無事太寂寞容易想東想西了?
“皇子妃,您這手段也真是高明,想用這種欲拒還迎的手段來邀寵。怪不得只是給我們一月統共才排了十五天侍奉,那十五天您是想要全數佔去的吧?”
宋之晚有些想笑,原來這事都忍着不滿呢:“這事也跟你推爾侍妾下水沒關係吧?”
“怎麼會沒關係!”穆侍妾有些憤慨,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憋的通紅,看樣子是氣的不輕:“我們幾個人就商量着要跟你說一說這事,可見了您他們一個出聲的都沒有,就妾身一人敢說,說了沒一半卻被爾侍妾給攔了下來。”
宋之晚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妾身問她爲何如此,她說皇子妃對妾身有意見,說妾身恃寵而驕,日後若是再如此不會有好日子過。”
宋之晚繼續點頭:“就這樣你就把她推下水去了?”
“妾身當時被她說的怒火心中燒,而她當時離着湖水進,妾身只是碰了她一下,誰想她站不穩就掉水中去了!這事也怨不得妾身,妾身自幼脾氣不好,忍不了事……”
見穆侍妾終於閉嘴不說話了,宋之晚才直了直身子,問道:“就這樣?”
此刻穆侍妾只是點了點頭,閉嘴不說話了。
“恩,我來告訴你,第一本皇子妃沒空去說誰誰恃寵而驕,第二也沒空去想什麼法子多佔些侍寢的日子,不管我多佔還是不多佔我都是皇子妃,沒什麼好爭的。第三這後院的人都是來侍奉爺的,有空想這些不如將心思花在如何讓爺過的舒心上。”
宋之晚揉了揉額心:“這事無論怎麼樣爾侍妾也是因你掉入湖中,罰俸半年,這個月內不得侍寢,在房中靜思五天。”
聽完宋之晚的話,穆侍妾忽然跪在地上給她磕了一個頭,聲音裡帶着哭腔聽着顫顫抖抖的:“這次懲罰妾身算是認了,但妾身想提醒皇子妃,要小心爾侍妾。”
“小心爾侍妾,爲何?”
“此事多半爲爾侍妾設計,她先前對妾身關心有佳,經常來妾身這裡小坐,對她妾身原本看做親姐姐,您只要仔細想想就可只今日這事大半爲爾侍妾陷害妾身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