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了些飯,宋之晚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緩和了許多。至少不像初遇時候她做什麼都是錯的了。
“今日你在房中跟我說的,我答應,但你也要做出些樣子可讓我信你。”慕景容吃飽了,滿足了,說話的聲音也稍稍有了些溫度。
“多謝爺。”宋之晚一本正經的起身對着慕景容行了個禮:“以後還有什麼事情爺儘管吩咐便是,鞍前馬後、誓死效勞。”
“誓死效勞?”慕景容挑挑眉:“既然你這麼盡心盡力,這個情爺領了。”
“……”
剛剛一高興,話說得有些過了,“誓死效勞”其實只是一句形容詞,沒說的那麼嚴重,可是見慕景容的樣子,這話恐怕是收不回來了。
“時候也不早了,早些睡吧。”說着,慕景容站了起來,很自如的走到牀邊:“來給爺洗漱更衣。”
“恩?”
看到慕景容一系列的動作,宋之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爺,您今晚要睡這裡?”
慕景容回頭看她。宋之晚那張小臉上寫滿了驚奇與不願意,忍不住臉色也跟着沉下來:“這可是你定的,今日是初一。”
“今日初一啊……”宋之晚一張小臉糾結着,看着這隻有一張牀的屋子內:“是臣妾說的沒錯。”
早知道她就說三十了!
宋之晚猶豫的上前,先讓人打了一盆水端到慕景容面前,洗漱之後又磨磨蹭蹭的給他解腰帶。
忽然想起什麼事情,宋之晚猛地站直,可誰想慕景容正好低着頭看她動作,她的頭頂咚的一下撞上了慕景容的下巴。
當然,宋之晚的頭更勝一籌。
“你……”慕景容陰沉着一張臉,捂着自己的下巴,疼的欲言又止,從眼神裡蹭蹭蹭的飛小刀子:“做的真是好!”
宋之晚的頭也是疼的,可是趕不及眼前爺的下巴疼呀,趕緊伸手想要探知對方傷的如何,結果手還沒碰到慕景容就被人閃開了。
“你不要碰我!”慕景容一副嫌惡的眼神盯着宋之晚。
“爺,臣妾只是忽然想起給您新買的腰帶,想讓您試一試再睡覺,誰知您剛剛低着頭,臣妾當時在解腰帶也沒想到到您……”
這還怨他自己了不成?
慕景容擡腿愈走,可見眼前這人可憐兮兮的,他下巴疼的厲害,她頭應該也是疼的,又止住了腳步。
“算了,你去叫人拿些冰塊進來。”
宋之晚急急忙忙立刻出去讓人弄冰塊進來,又親自給慕景容敷上。
她自己的力道她最是清楚,從小喜歡習武,力氣要比一般旁人大些,剛剛那一下碰上去,此刻慕景容的下巴已經是紅腫的厲害。
“爺,是臣妾魯莽了,臣妾這種細活兒是做不好的,您應該讓其他人來做,相信其他五個侍妾做這種事情一定都比臣妾做的好……”
“閉嘴!”
慕景容很受不了從宋之晚嘴裡說出來的話,越聽越煩,乾脆讓她別出聲。
立刻,屋子內靜悄悄一片,靜的連房頂上微弱的一絲瓦片聲都能聽得到。
宋之晚心生警惕,對慕景容施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