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晚無語,難道她不說,他就不會這般做了麼?這人道貌岸然大尾巴狼,這種招數應該使得司空見慣了吧!
慕景容悄悄看着身邊的人,心中一陣得意得瑟。
玉溫潤不是想跟宋之晚多說些話,多處一會兒麼?他偏不讓。以後走哪都帶着她,看看還有誰能鑽空子!
傲嬌的慕景容昂着頭得意的將心中那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宏亞冬圾。
可惜的是耐不住有人惦記着,就算步步不離,可還是有人緊緊的跟上來。
玉溫潤這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有空就去找宋之晚。慕景容從宋之晚的院子前“無意”經過總能看到玉溫潤從裡面出來或者剛好進去的身影。
所以最近宋之晚總感覺自己院子裡陰氣沉沉的。這幾天經常見慕景容從她院子裡經過,過來便沒什麼好臉色。
不過這一天天的倒也是習慣了,宋之晚在跟玉溫潤說話的時候很有可能慕景容會過來喝個茶,然後使喚她給他捏個肩。玉溫潤跟她要出去買些東西,慕景容也突然冒出來跟在她後面隨着他們一起出去。
她這平素裡的生活倒是被慕景容填的滿滿,最近做夢的時候都能朦朦朧朧的看到他的影子在指揮她去做這做那的。
早晨醒來,一張臉出現在她面前。
宋之晚繼續閉上眼睛,看來還在夢中。
過了一會兒,宋之晚覺得有些不對勁。她身上的重量越來越真實,臉上熱熱癢癢的呼吸也極其真實。
“你……我不是在做夢?”
“恩。”慕景容整個身子在都壓在她身上,對着她那紅脣便咬了一口:“夢裡也有我?”
聲音裡帶着幾絲蠱惑,幾絲媚惑,蜷蜷懶懶。
朦朦朧朧的宋之晚突然清醒,這不是夢,是真的!
“爺,您什麼時候來的?”
“爺都來了一晚上了。”慕景容繼續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嘴裡的氣息一呼一呵:“跟你學成歸來了。”
“恩?”宋之晚不明所以:“什麼學成歸來?”
“就是黎太尉被革職了。”
“恩,恭喜爺。”
“恭喜得有賀禮。”慕景容賴賴的說。
宋之晚一陣無語,這人一大早的就來沒事找事!
“爺,您能先讓我起來嗎?等會如月、如星該進來伺候洗漱了。”
“哈哈哈哈哈。”慕景容見到宋之晚雙頰上飛起的紅暈心裡就忍不住的樂呵:“今天你要同我出去一趟。”
宋之晚用疑問目光看着他。
“咱們去給玉將軍買送行的贈禮。”
宋之晚眨巴眨巴眼睛問道:“讓十七去買不就行?”
“那怎麼能行!太怠慢人家了!”慕景容笑的神采飛揚,看起來心情特別好。
宋之晚心裡默默誹腹,平時他見着玉溫潤就跟鬼見愁似的,現在怎麼這麼積極?
“他要走了。爺自然高興。”慕景容笑着說道:“玉將軍在咱們府待的時間夠久了。”
原來這是嫌棄玉溫潤的意思……
玉溫潤在大慕也差不多有一月之久了,是差不多該回去了。
回大金所置辦的東西也買的差不多了,老皇帝還在宮中設了一個送別宴。
跟上次接風洗塵差不多。只是請的歌姬場景有些稍微不同。
聽說這次的歌姬舞姬專門是從宮外請來的,京都十分有名的樂坊裡挑選出來最頂尖的美人,來宮中表演。
這次的舞姬表演,早就傳出消息說是個不凡的。
晚宴設在宮中,一個月前是她同慕景容一同去宮中,這次多帶了個玉溫潤。
慕景容滿面春光。連帶着對玉溫潤的聲音也比往日溫柔了些:“玉將軍,在大慕有沒有看上的女子,只要合適,我可以做主送給玉將軍。”
“多謝大皇子好意,只是在下心中還有個人,所以暫時旁的人還看不在眼內。”
“呵呵。”聽了這句話慕景容可就有些不高興了:“玉將軍眼界這麼高,大慕這麼多女子都入不了你的眼?若是看着哪個比較順眼也可帶回去做個侍妾。”
“大皇子有所不知,在下對未來的妻子一定是一心一意的,定然不會娶侍妾,娶妻只娶一人。在下不像旁人的男子三心二意。”
玉溫潤說話聲音溫和,一字一句的吐出來都極其悅耳,可是聽在慕景容耳朵裡便是變了一股味兒。
慕景容的臉陰沉了一分:“呵呵。那還希望玉將軍日後說到做到。”
“恩,謝大皇子關心。”
宋之晚在一旁瞧着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她都插不進嘴去,便默默在一邊聽着。想着若是玉溫潤再多待些日子,這兩人說不定還能成爲好朋友。
不過也有些困難……
“玉將軍好自爲之吧,等會進去小心些踩到臺階絆倒了……”
“大皇子也是,今夜歌姬舞姬衆多,看上哪個女子了,可要慎重帶回後院。雖然大皇子不缺那點銀子,可是女人養多了也麻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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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宋之晚收回那句話,跟着兩位爺進到大殿內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今晚的宴會佈局有些變化,可能是想熱鬧一把,衆人之間的距離比較近。宋之晚和慕景容身邊就是慕景逸跟玉溫潤,幾個人一張桌。
外臣以傅丞相爲中心一桌,老皇帝坐在主位。
按照平素的規矩慣例做完一系列的事情,便開始歌舞表演吃飯喝酒了。
ωwш▲Tтkā n▲¢ ○ 宋之晚坐在慕景容身旁,安靜的吃着飯。那邊慕景容跟玉溫潤似是又聊了起來,一人一句好不歡樂。
面前是歌舞表演,宋之晚時不時的擡頭看看。她是聽說過的,今晚的表演是全京都最好的,這樣看來確實是比上次有心意。
忽然殿內的配樂聲變了風格,原來是悠長風雅的,現在突然一變變的有些歡快,節奏也快了些。
緊接着就看到幾個穿着粉色魚尾羅裙的女子按着節拍舞到中央。
配樂的聲音越來越快拍子打的越來越快,到一個極點之後從衆位舞女中央忽然升起一抹藍色,輕紗漫步、裙帶飛揚。
空中長袖飛舞,如荷花展開,一層層一疊疊,直到一張極美的臉出現在衆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