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正道,太不要臉了,要來殺公子就直接一點,冠冕堂皇的扣一個邪魔的帽子,王碩帶着王家的高手去屠殺我們世俗,難道就不是邪魔?”
白斬氣憤不已。
“不要臉。”
紀默咬牙,他們也很擔憂,這聶浪的氣勢太強了,被方休斬殺的那王家的太上長老,跟聶浪比起來,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方休,快上來受死,你不是會飛嗎?讓我看看,一個先天境是怎麼飛的。”
聶浪冷言嘲諷。
哎!
方休忍不住嘆息一聲,有些人一心求死,你怎麼都攔不住。
如果自己還是前日滅殺王家時候的自己,面對這個破天宗的核心弟子,或許還真的難以對付。
可惜,這聶浪運氣不好,自己因爲吞吃了蠱蟲,修爲剛剛達到先天大圓滿,聶浪和王鍇簡直是踩着點前來送死。
刷!
縹緲雷翼施展開來,方休如一道雷光,騰空而起,站在聶浪對面不遠處。
“休哥,小心一些。”
蘇若羽緊張提醒。
震翼飛馳,那絢麗的雷翼,看的聶浪都驚呆了。
“這是什麼飛行技能?你把這技能交出來給我,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聶浪說道,適才方休的速度他看在眼中,一個先天境的武者,依靠一門飛行技能,不但擁有了御空境高手飛行的本領,速度更是幾乎可以跟自己媲美,這飛行技能,絕對不簡單。
若是自己能夠得到這技能,以後飛行的時候,雷翼加身,速度起碼提升一倍有餘,這讓聶浪不得不動心。
“想要?憑本事來取。”
方休淡然一笑,絲毫不將聶浪放在眼中。
聶浪心中一句臥槽,一個先天境囂張個屁啊。
“王師弟,我先送你下去,一會打起來,別崩你一臉血。”
聶浪氣勢一震,利用元力,輕飄飄將王鍇送到了地面上。
王鍇的修爲畢竟纔是先天境,無法自己御空停留,一會要是打起來,聶浪可顧不上管王鍇。
“聶浪是吧,方某無意與破天宗爲敵,但你們也不要惹我,聽我一句勸,現在立馬滾蛋,可活命。”
方休看着聶浪,好心勸告。
但這話聽在聶浪的耳中,實在是太刺耳了:“讓我活命?方休,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是誰啊,敢這麼跟我說話,冠軍侯是吧,冠軍侯算個球,老子可不慣着你,受死吧。”
聶浪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先天武者,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飛行技能他還是要得到,但必須先出手狠狠教訓方休,打到他跪地求饒,求着給自己飛行技能。
刷!
聶浪動了,手中戰劍揮灑出數百道劍氣,絢麗多姿,看的人眼花繚亂。
方休搖了搖頭,知道今日之事,不見血是解決不了的。
管他什麼破天宗,誰來擋道,那就殺誰。
重劍已經出現在方休手中,先天圓滿的氣勢,猛然間釋放開來,無邊的雷電之力肆虐,以方休爲中心,直接形成了一片雷潮。
方休高高舉起重劍,對着花裡花哨的聶浪,狠狠拍了下去。
砰!
啊!
極致的碰撞之後,便是響徹四野的慘叫,在無數道驚駭的目光注視下,聶浪被方休一劍拍死,屍體從半空跌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王鍇的身前。
嘶~
全城寂靜,這一切都太突然了,所有人都傻眼了。
本以爲要大戰三百回合,最後方休不敵,被聶浪羞辱,王鍇爲王家報仇雪恨。
誰能想到會是這種場面,堂堂破天宗的核心弟子,強悍的御空境中期天才高手,在方休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被一招秒殺。
這太震撼了,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
“我滴媽,這是真的嗎?”
“我是不是眼花了,聶浪就這麼被秒了,方休又變強了。”
“這還是人嗎?方休明顯比兩天前更強,他兩天前跟王家太上長老對戰的時候,不是剛剛纔晉級嗎?怎麼又晉級了,什麼時候晉級變的如此容易了,還讓人活不?太打擊人了吧。”
“真他孃的狠,破天宗的核心弟子都敢殺,這下算是把破天宗徹底得罪了。”
…………
短暫的寂靜之後,豫龍城便是一陣狂潮,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樣的場面,方休不愧狠人之名,擊殺破天宗核心弟子,都毫不手軟。
“這個傢伙,竟然又晉級了。”
蘇若羽口乾舌燥,有點無法接受,她跟宋博倫相互對望一眼,均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撼,天賦碑炸裂的場景,忍不住再一次浮現在他們的腦海。
“好,過癮。”
“殺的好,就這點水平,還破天宗核心弟子,我呸,給公子提鞋都不配。”
紀默和白斬化身哼哈二將,爲他們的公子助威。
“聶師兄。”
另一邊,王鍇看着倒在自己面前,渾身多處傷口還在噴血的聶浪,整個人都凌亂了。
“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王鍇手足無措,蹲下身子不斷搖晃聶浪的屍體:“聶師兄,你醒醒啊。”
王鍇急的快哭了,聶浪是他花費大價錢才請過來的幫手,他有絕對的把握殺方休,爲王家報仇雪恨,卻沒想到聶浪如此不濟,一招就敗了,還丟掉了性命。
王鍇沒有辦法不着急,聶浪死了,等於自己也要完犢子,方休連聶浪都敢殺,更別說自己了,自己先天境的修爲,可沒有方休那樣的翅膀,能夠振翅逃跑。
“死人怎麼醒?”
方休的聲音響起,王鍇擡頭,就看到方休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正用看死人的目光盯着自己。
“方休,你敢殺破天宗核心弟子,你死定了,破天宗不會放過你的,聶浪是破天宗金丹長老的兒子,肯定會殺你。”
王鍇咬着牙威脅。
“我死不死,你都看不到那天了,因爲你馬上就要死。”
方休滿眼殺意,他不會允許一個做夢都想殺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上,王鍇今日死,完全是他自找的,如果王鍇安安穩穩的在破天宗修行,可相安無事,但他非要帶着人來殺自己,方休實在找不出一個放過他的理由。
王鍇滿臉恐懼,還想再說什麼,被方休一道雷光滅殺。
至此,王家僅存的一點血脈,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