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染,你怎麼可能會與雲芙訂有婚約?”羽藍月在旁邊聽得一臉懵然。他們聊的這些事情都什麼跟什麼?還不防着自己麼?
安染沒理會羽藍月,不過他想師傅敢當着羽藍月的面說這些事,必是師傅有一些打算的。否則依師傅的警惕怎會如此。
“師傅,我……”安染沉思了好半晌,然一向巧言的他此次卻有些難說出答案了。
師傅問他想不想娶雲芙。
這問題……
如何不想?
別說是娶她爲妻子包頭偕老了,哪怕只是和她做一天的夫妻他都會覺得此生足。
然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並未答。
紫君尊者見他久不語,竟也不問了,移開了目,又對羽藍月說道:“聖女大人,今日我的話帶到了。你以後若想要嫁給陵越了,歡迎你來找我。”
羽藍月眼睛一瞪,“我不會拆開別人的婚姻的。”
她說得果斷,話落時,一轉身,便也不用人送客,直接離開了這兒。
其他的答案她都不想詢問了。她現在只想離開這裡,然後尋個地方好好的靜靜自己的心。
時間迴流……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而且,怎麼會那麼巧合的,自己雨陵越的前世竟是……夫妻……
羽藍月離開時,臉色已由之前來時的憤惱,變爲了難言的複雜。
“師傅是覺得羽藍月會加入我們的陣營,所以才當着她的面將那麼多的事情說出來的嗎?”安染盯着羽藍月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紫君尊者不答,又哼一聲,“你還是好好想想,要不要得到雲丫頭吧。她是那個人的女兒,得到她,作用可不小。”
安染無奈,他並不願意再提及這個話題,便只得閉了嘴。
……
此時這個點兒,雖已是中午了,但云芙同陵越也纔剛剛纔睡醒了來。
昨夜陵越和安染那一盤棋下到了半夜,夜間又下起了大雨,某個貪睡的丫頭睡到了午後,於是早早的就醒來了的陵越也陪到了她到午後。
陵越醒過來後梳洗一番後,打開房門,只見門外竟掛上了一紅燈籠,一排排,很是喜慶。
除了紅燈籠之外,外牆上竟還貼上了喜慶的紅色雙喜字。
“這是……辦喜事?誰要辦喜事了?”雲芙出門時瞧見這一幕,眉頭角挑了一挑。
這外面突然的裝飾,怎麼像是要辦喜事兒了似的。
奇怪,這間客棧被他們包下來了呀,誰還會跑來這裡辦喜事?
而且,一般人會用在這樣的地方嗎?
難道是自己的人?
自己人中,誰要辦喜事了嗎?
“高瑞?”雲芙自言自語說了一個名字,頓時來了火氣。
不會是瑞世子想在這裡籌辦一場婚禮吧。
他就想在這麼個破地方娶了毒剎?
也太不將她的人當回事兒了吧。
“發生什麼事兒了?”陵越笑笑着詢問守在門前的一個守衛。
“少主,是瑞世子。瑞世子說要借這地方辦了婚事。”手下回答道:“所以他一大早便吩咐人將這裡可以貼了個滿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