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陣難耐的痛感從身下傳來……
總之,接下來,就是比之受傷還要痛的感覺包裹起了她。直至體內一陣天搖地轉後,痛感才稍稍被一股奇妙的刺激給掩埋了幾分……
一切結束之後。
暖帳紅塌之上鋪設的一條白色帕子已落滿了鮮紅的梅花,高瑞望那梅景,臉上是掩不住的愉悅與滿足。娶個妻子,可真真不容易,但此刻,他覺得以前的等待全都是值得的。
“剎剎。成親的感覺怎麼樣?”此時,這處於滿足中的世子回頭看向似乎處在了暈眩狀態的毒剎,俯下身一邊玩弄着她的頭髮,一邊戲謔詢問。
“睡覺,別弄了。”毒剎無力的扯過被子,直接扭過頭去。懶得理會這興奮度一直降不下的某人。
瑞世子被媳婦兒教訓了,心頭卻很暖,喜滋滋的倒了下來,一把摟過美人兒便閉上了眼。好吧,睡覺,睡覺覺。
但……“剎剎,其實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可以……”
不過,身旁的女子的呼吸已經很均勻很均勻了,顯然,她已處在了香睡的地段。
瑞世子語噎了。好吧,他也乖乖睡覺。
——
再說,這個晚上。
紫天大陸。
靈術閣後的某一院子中。
清月之下,紫衣男人執起酒杯輕抿起杯中濃香。他一雙墨般眼瞳此刻正微仰着望着夜空,瞳中墨色似融進了黑暗裡,難探的深測。
“主人。”這時,一道人影從他身後走來。
聽到身後之聲時,紫衣男人猛然一怔,“你?回來了?”
來人是他派出去跟着阿芙的六名武士中的一位。他卻突然間出現了,這說明了什麼?“她可是她出事兒了?”他詢問,握被的手似有若無的輕顫了下。
“主人。小姐沒事。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們已經被姑爺和小姐發現了。姑爺命我們回來告訴主人一些事。”
“什麼事。”
“有關於小姐經歷的。姑爺說。主人若然還肯擔當爲父之責,真正擔起來,否則,便莫……莫做一些無用功跟在小姐身後了。”這剛從臨夏利用了遠程傳送陣回來的武士,立即開始一五一十的說起今日毒剎婚禮上,陵越說的那樣一番話。
以及毒剎的陳述,還有云芙堅定的警告。
他幾乎一字不漏的陳述了一遍。
說完時,只見前方石桌前的男人手中的玉杯漸漸的化成了粉末狀,接而融成淺霧散去。
武士低着頭,他突然感覺周圍徹骨的冰寒,一時並不敢擡起頭來。
“出生時就被毒害?六年病弱身,六歲卻於寒冬臘日被驅逐出門,一連十年!”紫衣男人將手中的杯霧輕一揮,突然間重複陳述起武士剛剛說的某些畫面。
他的語氣,正一點點的加寒着。周圍的溫度早便已經成了冰天雪地。
武士禁聲,不敢回答。
而這時,紫衣男人已起了身來,轉頭看向了他。“她還說,霜兒可能還活着?”
“是的。姑爺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