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定文見此,氣得牙癢癢道:“靖王殿下,芙姐兒得替紫少主療傷是皇命。”
“本王又沒阻止阿芙,不是說了兩日後本王親自帶着阿芙****爲其治療麼?相爺,你若有空,還是去好好的尋回那些聘禮吧。”陵越冷哼一聲,絲毫未曾顧及雲定文的面子,拉着雲芙便往外走。
“芙姐兒,你是雲家人,怎能成日裡惦記着夜家?”雲定文直想跺腳,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讓他有一種氣血翻涌的感覺。
只是前方的兩人早已經邁出了一條門檻,消失在了視線裡。
“阿芙,你莫覺有愧,那紫影子自個兒心懷不軌。”
上了前往夜家的馬車,陵越的嘴便有些堵不上了,“他明顯居心不良,還敢拉你的手。”
“他居心不良,你就居心很良了?”雲芙白了某男一眼。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我雖對你居心不良,可爲的利也只是你,那紫小子的居心才奇怪呢……”陵越溫聲帶着蠱惑,“三年前,你失蹤在紫峰山上,他沒來尋你,反而閉關三年。就算這三年他是被家族囚禁的,爲何這三年之後他便出了紫族,再尋你而來?三年前他有着最佳得到你的優勢,是他當初自己不珍惜,倒便宜我了。”
雲芙沒有做聲,只暗自思忱。
一會兒之後,雲芙便來到了夜家大門前。
夜家,門匾上“第一將軍府”幾個大字威嚴凜凜,卻門庭冷清。
“小姐來了。”一邁入夜家門檻,便見打掃庭院的下人驀地一頓,隨即驚喜的扔下掃帚便去稟報了。
“待會兒,那夜老頭八成會打我。”雲芙一臉苦澀。
果然,話才落,便聽得夜家主屋中傳來了一道狠狠的聲音,“死丫頭,你給老頭子我站住,不是老躲着老頭我麼?今兒個送****來,看老頭我怎麼收拾你。”
“死丫頭,欺瞞世人也就罷了,還欺瞞老頭子我。而且……你竟還偷拿了本將軍的將軍令,膽兒可越來越肥了。”
喲喲,終於發現了……
砰……
重重的柺杖敲擊在地面的聲音響起,雲芙心底咯噔一抽,擡眼便見夜老將軍敲着柺杖氣勢洶洶而來。
確切的說——那不是柺杖,是夜老將軍的龍虎槍。
“哎呀媽呀,來真的。”
雲芙登覺苦逼,“陵越,你看到沒,我就說這瘋老頭八成會打我吧。你去把他搞定。”
陵越笑得一臉無奈,隨即想也沒想的,突然伸手攬過雲芙的纖腰,將她整個人給橫摟了起來,護在懷中道:“老將軍,你要打,打我便是,和嬌女兒家動手多傷尊面。”
夜老將軍吹鬍子瞪眼,意識過來陵越也在時登覺眼睛亮了,卻仍是哼了哼,道:“臭丫頭,別以爲你有了男人護着老頭我就不記仇了。你說,你把本將軍的將軍令放哪兒了?”
“一塊破牌你就要打我,沒良心呀。”雲芙嘟囔了聲。
夜老將軍登時炸毛了般,“什麼?破牌?本將軍的將軍令被你說成破牌,臭丫頭你給我下來,今兒個我非將你打得落花流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