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蜂王,雲芙之所以自己不去尋,是因爲它的辨識度很高,碧眼紫尾,中間纔是金黃的外殼。
只要她指定一些地點,手下的人應該可以在太陽落山前尋回來。
陵越接過她手中所畫的毒蜂時,便交給了鍾興,吩咐道:“快去辦。”
鍾興哪能耽擱,拿着畫像趕緊退了下去。月傾染看了一眼那畫,一臉好奇的對雲芙道:“你真能夠救婉妃?那個凱伊很厲害的樣子,他都不能,你真可以?”
雲芙沒答話,只是眉眼間涌動着什麼,卻也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明天再診,等材料備好,我再進宮,現在,先出宮。”雲芙吩咐宮人們好好看着婉妃,自己已經拉上陵越的手朝外而去。
她還是覺得待在靖王府舒服,今天她反正不住宮裡了。
“喂喂,小丫頭你就這麼拉着那小子走了?那本公子呢……”月傾染嘖嘖翻白眼,剛要跟上,前方的陵越忽然轉過了頭,一雙眼睛在龍隱衛身上掃了一圈。
於是,某個月公子就被所有龍隱衛給攔上了。
“月公子,您留在宮中就好,不許做少主同少夫人中間的大燈籠。”一名金面人很冷的道。
奶奶個腿!
月傾染立即想將陵越抽扁,他跟着小丫頭怎麼了?又沒對小丫頭說什麼情話。真是的。
月傾染被那麼多人羣攔,自然是來找不了陵越同雲芙的,於是二人就這樣牽手出了宮,回到了靖王府。
回房時,雲芙直接躺在牀上便神遊了起來,婉妃那毒……
“你在想什麼?”陵越看得出她從今天早上開始發呆時,就一直很不對勁,也不知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思索着什麼。
他說話間,也脫了鞋躺在了牀上另外一側。
“我在想,婉妃體內毒素中的某些成份。”雲芙忽然用手撐起腦袋,望着陵越便又問道:“陵越,你不會不是你父皇母妃親生的吧。”
陵越:……
“你纔不是雲相爺親生的。”某爺哼了聲,隨即也學她撐起腦袋與她對望,眼珠子在她的臉上打量着一直未曾移開。
“眉毛眼睛鼻子沒一處像雲相爺的。”陵越從上到下打量着跟前女子,評價道。
可他起初還只是打量她同雲相爺像不像,漸漸的便是完全捨不得移開視線了。
女子大波浪捲髮凌亂的散在牀前,沉思時像極了一副絕世靜畫。陵越只覺得身邊好像斜躺的是一名畫中女子,眼神剎那間變得迷離。這女人,靜靜沉思時是最美阿時候。
陵越心湖一蕩,忽然翻身便朝着雲芙靠了近,俯身貼在了她的臉上。
“阿芙,今天咱過戀人節吧。”某爺的手已經攬上了雲芙細腰。這一吻後,他便再捨不得放開了,脣瓣從她臉上移至她脣前,舌間瞬間與她翻攪起一陣旖旎。
雲芙神思算是完全被他打斷了,臉頰頓時紅得厲害,推開他便說道:“你別亂碰我,我懷孕了。”
“不是假的麼?肚中沒寶寶。”
《今天情人節哦,陵越想和阿芙過情人節呢哈哈。大家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