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夜’的盟地?”兩人一前一後走着走着,便是見到一羣黑衣黑罩蒙面的人跳到身前擋住了路,大聲質問他們。
南宮瑾回頭,戲謔着夜影:“是他們狗眼裡認不得主子還是你地位太低,連你都敢攔?”
夜影將頭側向一旁,黯然不語。
“嘛,這幾個就留給你教訓了,我去找人!”輕輕一拍他的肩膀,南宮瑾就凌空越過幾人,繼續上路,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南宮瑾剛邁開兩步,卻是又被人拉住了:“小姐,不要再向前走了,別爲難我們!”
聲音未變,但態度卻是陡然轉變。
南宮瑾回頭,發現夜影早已是乖乖受擒,一臉的無所謂,無賴樣兒真是和夜無痕有一拼。
“你們,都想讓我走?”南宮瑾輕者狹長的眸子反問。
一衆人紛紛點頭,好不整齊利索。
“可惜,我偏不!”反身一個擒拿手,一拉一拽,再輕輕一甩,便把那人扔到了半空中,一點兒也不費力。
預料中的落地聲沒傳來,南宮瑾望去,卻是見着一人從山上飛來,掠地將那人撈了起來,動作好不瀟灑。
那張臉,南宮瑾記得。即便眉畫得細長,眼描得妖嬈,雙脣的硃砂更是紅的刺目,她依舊記得。
除了那個該死的夜無痕外,還有誰能這般撩撥她的心絃?
“喲,來客人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呢?好歹我也是個一山之主吧。”目光從她身上一掃而過,不帶任何情感,彷如一個陌生人。
“他怎麼了?”南宮瑾再度回頭問着那個已是近乎絕望般無奈的夜影。
“走火入魔,完全瘋子一個!”所以叫你別來呀,夜影在心裡一遍遍埋怨着,有苦難言。
走火入魔?這又是來的哪一齣?南宮瑾仰天無語。
“剛來就想走?也不問問我的意見?”二人低頭交語之際,夜無痕已然飛身到二人中間,打量着他們。
“呃,我可是專程來找你了,幹嘛要走呢?”南宮瑾習慣性地欲將手攀上他的肩,拉家常。
然,手還未近他的身,就被夜無痕拉住了,用勁很大,很痛!
“忘說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別惹他!”夜影急急提醒,卻爲時已晚。
靠!他也玩失憶?南宮瑾只覺瞬間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