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無刻不跟着他,讓他完全無論做什麼都暴露在了別人的視線裡,一點都沒有,天曉得,他有多麼想得到解藥
可是解藥,有麼
九韶最反感他的動作就是他攥着自己的衣領,尤其是自己脖頸處的一抹深深的咬痕,當初在山洞裡被他咬過的,至今還沒落下去,更加讓她擔心他注意到這裡。
“國君就會這般以強欺弱麼能不能鬆開我,我討厭有人別人隨隨便便碰我。”九韶掙了一下,愣是沒掙扎開他的禁錮。
這段日子她潛在的危機倒是一時隱蔽了,畢竟這是梵寂手中的底盤,追殺她的人也能知道適可而止。
然此時唯一讓九韶反感的就是梵寂那動不動就過來掐她脖子的動作,明明就是不能掐死她,還非得要過過手癮。
“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還害怕別人碰了,真是有點意思。”梵寂挑了一下眉,視線冷漠的看着她,嘴邊還是冷嘲戲謔。
尤其是聽扶桑那般說,當下他就來勁了,不就是毛還長齊的臭小子,怕什麼被人碰再說她一次一次觸及他的底線,真當他是殺不了她,就不能耐她怎麼樣如何
梵寂這般想着的時候,一手捏着她的脖子,一手竟然上去掐她的臉,九韶冷冰冷的臉終於垮掉了,一邊掙扎着一邊罵着,“你這個變態”
他果然還是那麼的冷血無情。
梵寂的手還殘留着指腹間的溫涼和細膩柔滑的觸覺,讓他詫異了一瞬後,此時又聽到她來罵他,頓時將他的神智拉了回來,收緊她脖子間的衣領就輕而易舉的將她拎了起來與自己平視。
九韶今日穿的衣領本來就不高,此時被梵寂一收緊,更是將白皙的脖頸的露了出來,他剛想大罵着她,然而冷雋的眼眸從她的脖頸上一掠而過後,再想說的什麼話,卻在一時都卡在了嗓子眼裡。
梵寂的眸子果然再次轉移了回去,愣愣的盯着她脖頸上的那抹咬痕,九韶暗道不好,趁着梵寂愣神之際,被他拎起來騰空的腳驀然就狠狠踢在他的膝蓋上,梵寂腿一軟,悶哼一聲,九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腿一軟,身子向前傾,她倒是當了那堵肉牆。
奮力的從梵寂身下鑽了出來,她二話不說就要開溜,等着被梵寂整死,不如先整死他。
“扶桑給我回來”梵寂臉色陰寒的狠,門被打開後連忙讓公公抓住她,“給我攔住她,別讓她跑了”
九韶的身手對付梵寂不行,對付着公公還是綽綽有餘,沒幾下就撂倒了那公公,再擡頭時,那梵寂已經活動着脖頸和四肢從裡面衝了出來。
九韶在前面跑,梵寂在後面追,之前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會跑的竟然比兔子還快,梵寂在後面追的更快,看着那抹背影越來越近,他笑的愈發的寒。
扶桑跑的那麼快,沒有鬼才怪。
他肯定是有事情瞞着自己
然而梵就追着追着,竟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裡陡然升騰起一股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