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也知他們會往何方面去想了,不過墨君昊卻不打算用平緩的法子來結局這件事,陳哲頗有些緊張地看着安然坐在大廳上的墨君昊,有心詢問顧將軍的狀況,卻沒足夠的勇氣出口。
墨君昊端着茶杯,慢條斯理的喝着茶,察覺到廳堂中站着的幾個人,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讓墨君昊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他擡眼,好整以暇的看着人,慢慢道:“你們心中還有什麼疑惑,趁本王在一併給你們解釋了。”
他的語氣之中有着些微的不耐,也讓對面兩個人的身體輕微的顫抖着,面對這人二人着實不知該用什麼法子了,陳哲面露尷尬,這放在心上也不知該怎樣說,於是他再三斟酌,小心翼翼的笑了笑,道:“王爺,不知我家將軍此時狀況可還好?”心中還帶着忐忑,也不知顧平安現如今的狀況到底如何。
嘴角輕微勾起,墨君昊的臉有些斜,就這樣看着陳哲,眼神冷若冰霜,直看的他那心裡很不安穩,“本王也不知顧平安狀況如何。”墨君昊平靜的說着,並未因爲這些事有什麼辦法能夠產生改變。
陳哲聽聞此話眉頭只是皺的更深了,他算是個領頭詢問之人,對於這樣的墨君昊都不知該做何,旁人更不必多說了,眼看着凌王話語中沒有絲毫通融的餘地,陳哲心中反而更加擔憂了,心道,也只有凌王能夠如此安然的坐在這裡喝茶,完全沒有擔心的模樣。
正要詢問的時候,旁側站着的青年低下頭,忽然嘟囔了一聲,說:“凌王好心思,現如今還能安然的喝茶,殊不知我等擔心顧將軍的安危。”
青年的語氣咄咄逼人,更甚這樣的情形中能發現了什麼,但在這個情況上能夠準確的發現,其中的想法上也產生了影響,看着他,笑的更加深邃了,墨君昊眼神之中有些慵懶,但對自身來說他並不需要擔心什麼,於是只將那塊牌子放在桌上,墨君昊道:“你們若是有能力,只管從本王這裡拿去便是,本王也好不用再勞心費神。”
大有一種不想插手這件事的意思。
陳哲看的清楚,但也知道,這樣的問題上能夠有了極大的幫助,可是墨君昊凌王坐在此處,他雖將牌子一撂,可是又有誰敢伸手去拿,就算是拿了,顧家軍之中又有誰能去同皇帝求情?但此話出口,陳哲心中忍不住動容,再沒那麼容易能夠改變凌王想要拒絕的心思,如此的話上也能夠徹底確定。
“凌王殿下,末將這位屬下並沒有這個想法,只是對顧將軍如今的狀況有些擔憂,一時情急。”陳哲匆忙的說着,儘可能的給出解釋,如此的話上也能夠再度有了辦法解決。
神情並不懂,也沒那麼容易主動相信,青年很是不甘心的看着主動開解的陳哲,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瞅着這樣的情形,墨君昊也不怎麼在意,此刻看來,這點上本該是能相信,但是墨君昊經此一行徹底明白皇帝心中的打算,這樣的情形上如何能確定,但在這個部分上都能被自身確定。
沒那麼容易能夠確保,但墨君昊卻已經沒辦法改變,這個時候上如何能讓人確保,也只能在現如今的情形中繼續堅持下去,放下茶杯,墨君昊也不着急接陳哲的話,只好整以暇的看着人,那眼神中帶着的微妙讓人發現,也沒那麼容易能夠相信。
對於自身上也都有了辦法,陳哲見凌王不願意回答,不免有些急了,忙道:“王爺,屬下等沒有辦法進入天牢,還請您親自去一趟天牢,替我等看看顧將軍到底如何。”
在所有顧家軍的心中,顧平安纔是他們所有人的核心,如今出了事,雖然有墨君昊的坐鎮,卻也沒那麼輕巧的相信了去,平白讓他們擔心了去。
眼神之中有了某些變化,但沒那麼容易能夠主動利用,由此看來,幾乎能夠確保這個重要的想法,“此事本王無法做到,顧平安入獄已經已經自身難保,你們再不能主動牽涉其中,這是本王唯一能爲你們做到的事。”墨君昊的神情中閃過一道沉重,也給出顧家軍所有人唯一的機會。
關於顧平安的事情且在墨君昊的調查中,再沒那麼容易能夠確保,但也無法讓人產生某些影響,但調查畢竟沒有個結果,就算是有了結果還是要看皇帝如何處理的。
陳哲在這一刻彷彿是察覺到了什麼,倏然間看向身邊的青年,眼中閃過驚喜,道:“快謝過凌王的提點。”
說着,已經單膝跪地對着墨君昊就行了一禮,眼神中也都是心悅誠服。
雖然墨君昊並沒有給他們一個好的出路,但以這番話還是能聽出,顧將軍的案子還有轉圜的餘地,至於會怎樣,也就不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只要有足夠的耐心,定然能夠等下去。
瞧着這陳哲甚是聰慧,墨君昊不由也多將目光放在人身上半點,點頭道:“若有辦法自然會助一臂之力,至於顧平安何時能脫身,本王無法給你們一個期限。”
因着能夠確定顧平安在這件事中並未有太大的牽連,墨君昊才能如此篤定的說道,並且在這個地方上,也給出個很好的答案,尤其是在這一刻,還真的能夠主動的發現,也能夠從容的相信。
看着忽然間產生的變化,青年臉上的茫然更甚,根本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想要詢問,卻又不知該如何下口,靠着這部分能夠讓人確定,也沒那麼容易能夠相信。
墨君昊只稍微的提點幾句,再沒有在顧家軍處停留,轉而回到凌王府,去處置自己的事。
看着那離去的背影,陳哲臉上的笑意還沒完全的褪去,看的身邊的青年頗爲不爽快,直接道:“陳將軍,您莫在笑了,這凌王給了您什麼承諾,讓您放棄對他舉動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