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左梓玥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狐疑的看着出言的周清雅,道:“你聽誰說。”
只簡單的四個字就讓周清雅呆立當場,幾乎以爲自己說錯了。左梓玥還有一年壽命這件事在王府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但周清雅也是利用了很大的法子才弄清楚這件事。
“沒錯,當初我身子元氣大傷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康復,穆神醫和王爺商量過,不想讓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也就隨便找了個由頭,沒想到居然讓周側妃以爲,我只有一年好活。”左梓玥露出驚訝的神色,好似那個能活一年的人並不是自己一般。
周清雅眼睛瞪大,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會不是這個消息。
當初安插在左梓玥院中的下人明明說過,但現在看來不知道到底啥地方有了不對勁,導致自己沒能弄清楚真相。
狐疑的看着人,眼中顯然是流露出異樣的神情,再不知該說些什麼,唯有左梓玥那過於冰冷的臉上並未有過變化。
左梓玥忽然間笑了起來,說:“好妹妹,沒成想你居然心裡頭算計着這件事,是打算生了這個孩子後,讓王爺將你提成王妃?”
眼中分明是帶着嘲弄,甚至還有了些許的調侃。
但就在這個時候周清雅的臉色劇變,怎樣都沒想到左梓玥居然說出了自己的心思,連帶着最後的耐心都已經維持不住,只能死死的看着人,臉上的表情更是詭異,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此刻左梓玥的心中也是一陣的驚駭,她的拳頭握得很緊,卻怕再出什麼事情,但同時也對周清雅居然知道自己還有一年壽命的驚懼。
這件事如何能讓自己不去擔心,只能看着周清雅,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些啥。
正準備要詢問的時候忽而看到了微變的神色,在不知道究竟還有啥關聯。
“那又如何,縱然你命大還能繼續活下去,只要這個孩子在你覺得自己還能得到王爺多少的寵愛,還是有能夠重新給人再生下一個子嗣呢?”脣角勾起嘲諷的笑,周清雅眼中分明是帶着怨恨,就那麼看着左梓玥。
看的左梓玥心驚不已,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在同等地方下都可以叫人發現了秘密,以至於在這點上,左梓玥也不知道周清雅到底受到了什麼驚嚇。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臉色還很鎮定的左梓玥忽然間俺感覺胸口一陣沉悶,喘不上氣來。
努力的張開嘴想要呼吸,可是掙扎了半天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有那不斷變換的臉色。
周清雅開電腦左梓玥忽然間的變故,先是一驚,然後才驚叫道:“左梓玥別想用這個法子來嚇唬我,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你要在這裡眼睜睜的看着,看着我如何奪走你的位置和你所有的一切!”
話音才落,周清雅再度看去,赫然發現左梓玥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紫色,眼睛也開始翻白,在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也產生了極大的麻煩。
周清雅眼睛閃過驚駭,如此的情形怎麼可能還不清楚呢,根本沒那種法子改變,但也在同一時刻裡能夠利用,這點下都可以讓她發現了蹊蹺。
眼中有猶豫閃過,原本不打算給左梓玥提供任何幫助,但她還是懼怕着,若是左梓玥就這樣讓死了,確實一了百了,但對自己也有極大的影響,豈不是告訴所有人,左梓玥時自己就在身邊,眼睜睜的看着人死了。
當即跺了跺腳,周清雅的眼中閃過陰冷,抱怨的說:“左梓玥算你命大,我居然還想救你”
看着人的眼睛還帶着怨毒,在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事到底還不知道咋回事呢,反而是讓自己心裡頭有了許多的麻煩,也沒那麼容易能夠確定到底是咋回事。
單方面相信,這樣一來也算是自己給人個幫助吧。
半個時辰後。
周清雅死死地盯着坐在牀邊的神醫,那眼中的光芒幾乎能夠把人給生吞活剝了,但也不好具體的說什麼,只能靜靜的看着。
就在這個時候還想要再度被牽連,也能夠徹底牽引出一系列的影響。
片刻後,卓慕凝纔將銀針慢條斯理的從左梓玥的身上拔除,才淡淡的對周清雅道:“周側妃若是想把人給氣死不用這麼拙劣的手腳,不過你要是動手,凌王那邊應當不會放過你。”
卓慕凝的聲音平淡,卻能夠將周清雅給氣個半死。
倏然看着人,但看着這一點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些啥,只能沉默的看着,透過身子看着那還在昏睡之中的左梓玥,半晌也沒開口。
就在兩個人氣息越發尷尬的時候,一個人影匆匆的走了進來,兩個人幾乎同時看去,但彼此臉上的表情都發生了變化。
周清雅眼中閃過驚懼,怎樣都沒想到居然看到的是墨君昊。
卓慕凝眼中只是閃過了驚訝,沒有料想到墨君昊居然來的如此迅速,不過才眨眼的功夫居然就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只是脣角輕微勾起的弧度讓人覺得奇怪。
墨君昊看着他們兩個人,神情不變,只對着卓慕凝道:“她怎樣了?”
自始至終都沒有將目光落在周清雅的身上,好似將這個女人完全忘記了,根本沒注意到底咋回事。
這樣一來幾乎不知道還會變成啥模樣,就聽見卓慕凝已經嘆氣,默默地說:“情況不容樂觀,雖然暫時保住了性命,但再這樣下去她身子堅持不了多久。”
說着特意看了眼周清雅,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着人的模樣,墨君昊自然明白卓慕凝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且在這個時候能夠讓人再度有了影響。
仔細的觀察着,墨君昊忽然間說:“來人,將周側妃暫時帶去側室,本王稍後有重要的話要親自詢問。”
就在周清雅猝不及防的目光之中,乾星帶着幾個忍將她強行送去了另外一件房間之中,也不讓人輕易的離開。
卓慕凝也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