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晨拿起藥碗,喝了一口藥含在嘴裡。
艾依依眼波一蕩,彷彿在說,不怕死你就喂!
晏清晨猶豫了良久的時間,終是不敢下口。
他知道這個女人真有可能做的出那種咬破她自己的嘴脣,用她的血毒死他的事情來的。
艾依依見宴清晨似乎神情有點恍惚,突然,一戳他的腰身。
晏清晨哪裡會想到她來這一手,一時不察,嘴裡的藥就嚥了下去,但是咽的意外,嗆到肺管裡了,頓時房間中就響起了他劇烈的咳嗽聲。
而且他這麼一動,一個不穩,手裡的藥碗被打翻在了地上。
艾依依嫌惡的推開他,“要咳外面去咳,吵死了。”
晏清晨到底也是高傲的男人,被艾依依這一通搶白,氣的不行,但是又沒有辦法還嘴,剛要說話就咳嗽,根本說不出話來。
明明他好心好意的關心她的病,她倒好,非但不領情,還這樣對他!
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有人推門進來,艾依依以爲又是晏清晨,剛要炸毛,誰知睜眼一看,卻是伺候她的侍女。
她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例行公事一樣的話語,“聖女,喝藥了。”
“不喝,滾!”艾依依躺在牀上,動了動眼皮,淡淡的說着。
看到侍女依舊拿着藥不聲不響的站在一旁,艾依依擡手,一股異香就在房中蔓延,和往常一樣的一幕又如此的上演了。
侍女倒地,藥汁撒了一地。
馬上就有人走了進來,將人扛了出去。
艾依依躺在牀上,估摸着晏清晨還會進來,強迫着自己不能睡過去。
晏清晨果然進來了,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但是那衣服一看就很不合身,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搞來的。
他在屋子裡沉默了半晌,不知怎麼的說出了下面的這些話。
“嶽,一個趙末值得你爲他這樣嗎?你嫁給我不好嗎?我會對你好,不會比趙末差的。”
艾依依沒有說話。
“趙末如果心裡面有你的話,爲什麼還不來找你呢?難道憑他的手段,想要知道你在哪裡,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艾依依依舊沉默以對。
“如果他想來找你,誰都攔不住,如果他不想來,任誰都勸不來。他那樣一個冷清冷性的男人真的會喜歡你嗎?他有對你說過喜歡嗎?”
艾依依還是不說話。
晏清晨忍不住了。上前將躺在牀上一直不說話的女人拉了起來。他說了這麼多的話,就是想要告訴這個女人,他並不比趙末差,憑什麼她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難道真的是因爲趙末比他先認識她嗎?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女人非旦沒有生氣,而且還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吐氣如蘭,“晏清晨,你就承認吧,你喜歡我,是不是?”
宴清晨不知道她突然會這麼主動,還沒有從巨大的狂喜之中走出來,他好像聞到了什麼異味,接着就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艾依依連忙推開他,免得他倒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