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依依看着說不出話來的柴月香,只覺得這個女人是挖了一個坑把她自己給埋了進去。
要不是她自己說起像和不像的問題,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艾依依笑着補充了一句,“所以啊,你就是看錯了,我家趙末怎麼可能去睡你呢?你都不知道和誰睡了,真是可憐啊,可憐。”
她輕飄飄的說着,可是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敲擊在柴月香的心上,讓她痛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柴月香的眼神有點迷茫,難道真的不是嗎?
“常青,把她帶下去,她一個女人有着孩子也挺可憐的,就讓她先住在這裡好了,到時候再看。”艾依依說着,重新走回到趙末的身邊。
趙末沒有反對。
柴月香就這樣被常青架了下去。
花園裡只剩下艾依依趙末和景泰帝陳公公四個人。
趙末站了起來,牽起艾依依的手,說道:“父皇,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站住!”景泰帝下意識的叫住了正往門外走的艾依依和趙末。
兩人腳下一頓,回頭,趙末問道:“什麼事?”
景泰帝的視線癡迷的在艾依依的臉上,沒有說話。
趙末不動聲色的一個側身,將艾依依護在了懷裡,阻隔了景泰帝看過來的視線,“父皇。”
景泰帝回過神來,說道:“你的病好了?”
問的對象自然是艾依依。
艾依依一愣,下意識的就想回一句,“你纔有病呢。”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有什麼病?”
景泰帝看她舉止正常,眼神清明,和人說話的時候更是條理清楚,看來瘋病是好了。
這樣也挺好。
趙末見景泰帝的目光穿透他想要去看被他護在懷裡的艾依依,心中有點不悅,帶着艾依依走了。
直到看不到景泰帝了,趙末才放開了她,拉着她的手,並肩走在一起。
初冬的堰京已經很冷了,艾依依穿着一件淡藍色的衣衫,衣服的領口上面有白色的絨毛,襯托的她一張臉蛋更加的小巧精緻。
她就這麼仰着頭,看着趙末,說道:“趙末,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把柴月香留在府裡?”
趙末隨口說道:“你太無聊了。”
艾依依重重的掐了趙末的手一下,說道:“不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真是的,什麼都被你看穿了,真是不好玩了。”
趙末回捏了一下她的手,只不過是輕輕的,回了一個淡淡的眼神,彷彿是在說:爺還不知道你?
艾依依笑了笑,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給你戴綠帽子的男人是誰?留着柴月香才能拉出幕後的那個黑手。哼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摸上咱們英明神武的逸王爺,他小妾的牀!我倒是很想知道呢?誰膽子這麼大,哈哈哈。”
趙末幽幽的眼神飄了過來,讓艾依依笑不下去了。
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艾依依說道:“看着我幹什麼?”
趙末說道:“回去,給爺跳舞去。”
“什麼?”艾依依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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