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清楚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可能只是找一個發泄的對象,或者,趙末對着的是嶽的身體,所以沒來的無法說服自己吧。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艾依依的下手握住了趙末冰涼的手,說道:“算了,本姑娘我寬宏大量,原諒你了。”
“是我不好。”
“翻篇了翻篇了。”艾依依擺了擺手,她不是一個記仇的人,這種事情,換成是她,乍然知道枕邊的人就是殺母的仇人,也會很難接受吧?
但是,趙末並沒有傷害到她什麼,如果換成是她,她絕對會砍對方几刀的。
這麼一想,就釋懷了。
凡事都要設身處地的站到對方的角度上面去思考,這纔是相處下去的永恆定律吧。
艾依依見趙末臉上的自責還是很重,轉移了話題,“趙末,你說孃親沒有死,你是怎麼知道的?”
“味道。”
“你什麼時候屬狗了,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我。是它。”趙末一指正在角落裡面睡的人事不知的毒蘑菇。
“它還有這個功能呢?”艾依依看着它,問道。
“這種動物應該是月藍族聖女養的,所以對聖女的氣味很熟悉。”
“那我孃親現在在哪裡?”
“宮中。那天帶它進宮,它突然興奮異常,一路跟着它,我看到了一個宮女。但是她是帶着人皮面具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孃親這麼多年來,一直待在宮裡,用人皮面具生活着?”
“嗯。”
艾依依難以置信。
嶽受了那麼多的苦,身爲孃親的她就待在宮裡,竟然都沒有照顧過她一日。
“那麼,她也知道了我現在嫁給了你嗎?”
趙末搖頭,“應該還不知道,但是不一定。你不要忘記了,上次宴清晨找人假扮你,你現在在外人看來並不是嶽,所以,我猜想她還不知道,以爲嶽已經隨着宴清晨去了大周。”
艾依依想了想,說道:“看來宴清晨無意之中還幫了我一個忙了。”
“但是,知道你是嶽,並非難事。”
艾依依點頭,“只是時間問題。所以,你是想趁着她還沒有察覺之前,和我撇清關係?”
“是。”
“那麼現在呢?”
趙末聽出了艾依依話語裡的不滿,說道:“聽你的,可好?”
“趙末,我和你說過的,不要總是想着保護我,讓我置身事外。你以爲,這樣我會感激你嗎?”
“我只是不希望你難過。”
“難過?”艾依依冷嗤,“這個世界上面,能讓我難過的人只有一個。你知道是誰嗎?”
趙末看着她的眼睛,很漂亮的一雙眼睛,清澈中帶着一抹灼灼,看着,就會忘記煩惱一樣。
艾依依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自顧自的說道:“只有一個人,那個就是你啊。”
的確,其他的人管她什麼事情?她會做和能做的就是冷漠以對,甚至是用局外人的眼光看待他們。
但是,趙末是不一樣的,他是這個世界上她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和她羈絆最多的人。
想沒有關係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一輩子,註定兩個人要糾纏在一處,就是死,艾依依也會跟着他一起去。
趙末這二十多年,過的太過孤單了,她不願意他再孤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