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還是如此頑皮。”
兩個女人看到趙末說這話的時候還“柔情蜜意”的摸了摸艾依依的頭。
“……”
“……”
兩女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
這還是那個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逸王殿下嗎？
對，一定是她們觀看的方式不對。
這麼一想，兩人同時閉了眼睛，隨即再睜開。
只是這一睜眼，她們真的很想立即戳瞎自己的眼睛。
只見艾依依小鳥依人般半倚在趙末的懷裡，而趙末抓着艾依依的頭髮認真的把玩着。
這……
她們好像懂了。
原來逸王殿下不近女色，真正的原因，原來是他喜歡男人？
“我和爺恩愛的時候，不喜歡旁人在場。”
艾依依淡淡然的一句話把正處在奔潰邊緣的兩個女人拉回到了現實中。
恩愛？
兩女人覺得胃裡有什麼東西在翻騰。這樣的畫面太美，她們實在不敢直視，兩人連行禮都顧不得了，拔腿就要奔出竹蘭苑。
趙末忽然開口：“慢着。”
他的聲音有恢復了一貫的冰冷，哪裡還有和艾依依說話時的溫柔！
兩女人聞言，腳下一頓，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喜色。
難道，王爺是要讓她們留下來？
“今日你們在竹蘭苑看到的一切，若是傳了出去，休怪本王對你們不客氣。”
趙末薄脣微啓，冷然的說着。
兩女人一愣，隨即點頭道：“奴家不敢亂說。”
“滾下去。以後不準再踏入竹蘭苑一步。”趙末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看過兩女。
兩女人黯然神傷的離開。
等到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艾依依從趙末的懷裡退出來，只是，趙末手裡還抓着她的頭髮把玩，這一退，正好牽扯到頭皮，艾依依不悅的說道：“人都走了，還演戲呢？”
“小九，多久沒有洗髮了？”趙末抓着她的頭髮放到鼻端。
“……”艾依依呆住。
“髒。”
“……”艾依依愣住，“你嗜好真特別。不僅喜歡吃人家口水，還喜歡抓着人家的頭髮研究髒不髒。那下一次，是不是要研究我幾天沒洗澡了？”
“有何不可？”
“咳……”艾依依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哼了一聲，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趙末看向常青，“你下去吧。”
“是。”常青如釋重負的退了下去。
此時，院子中只剩下艾依依和趙末兩人。
艾依依同情的看了一眼趙末，嘆道：“你後院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哦？是麼？”趙末懶隨口反問了一句。
“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出來。你的兩位夫人明顯是串通好了過來的。什麼鐲子打碎不打碎的，全部都是藉口。她們這麼做的目的麼，肯定是爲了見你，然後和你那啥那啥。”艾依依看到她們聽到常青說趙末不在府裡時，快速的對視了一眼，所以她纔有此猜測。
頓了頓，艾依依繼續說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故意在她們要離去時加了那麼一句話，聽着像是威脅，其實不然吧？”
趙末鬆開她的頭髮，姿態甚是優雅的走到石凳子上坐下，如墨般的鳳目盯着艾依依，“女人，還是笨一點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