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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航真人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預備舌燦蓮花。
但他拐的彎有些大，而顧惜玖還明顯有些走神，對他所說的話，雖然聽到了耳內，卻沒走心。
雨航真人的一番話倒提醒了她，她可以收神念陌爲徒弟啊！
收成徒弟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在他身邊，順便逼這孩子修煉了嗎？！
顧惜玖立即抖擻精神，頗爲慈祥地看着神念陌，看上去比雨航真人還要真誠：“念陌，想不想再拜個師父？”
神念陌挑眉：“嗯？”
顧惜玖立即套用了雨航真人的話：“你的修爲不錯，但靈力方面還欠點火候，有那麼一點小瑕疵，這都是你師父少的原因，而我在這方面頗有心得，你再拜我爲師如何？”
她早知道那位神尊神九黎爲兒子找了十位師父，所以神念陌沒有隻能拜一位師父的忌諱。
她深深覺得肯定也不多她一個。
神念陌：“……”他被雷住了！
看着眼前這位只到他胸前高，明明一張娃娃臉，偏偏努力充大人的小蘿莉，只覺天雷滾滾，拒絕的前所未有的乾脆：“不！”
顧惜玖微微凝眉，決定再接再厲：“爲什麼不？你也看到了我的功夫，我的靈力很高吧？我……”
神念陌直接打斷了她：“你的靈力不要說只到上仙級別，就算到了上神級別，我也不會拜你爲師。”
笑話！他豈能拜個小蘿莉爲師？
再說他對她很有些特別感覺，雖然他尚沒弄清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感覺，但下意識絕不想拜她爲師……
這小屁孩！才六歲就叛逆了！
顧惜玖輕吸了一口氣，正要再說別的，雨航真人終於反應過來了。
感情這小姑娘是想和他搶徒弟的？！
雨航真人忍不住揉額，忍不住道：“小姑娘，念陌的師父是神尊親自指定的，所以他也只能拜我們十位，多一位也不可以的。”
居然是這樣？
顧惜玖想要收徒弟完成任務的念頭落空了。
不能做他師父，那她扯個什麼理由待在他身邊比較合適？
一轉頭看到雨航真人，心中一動，問：“雨航真人，您剛纔說什麼？”
雨航真人愣了一愣，重複：“我說念陌的師父是神尊親自指定的……”
“不是這句，是上一句。”
雨航真人被她問懵了，上一句？上一句是啥來着？
雨航真人記憶力還是蠻好的，略懵一懵後，終於想起來了：“我是說你的功夫很不錯，但有些地方還稍稍欠點火候，尤其是術法方面，有那麼一點小瑕疵，這都是你沒有師父的原因，你如果能拜個好師父，讓名師指點一下……”
“真人的意思是想收我爲徒弟？”顧惜玖問。
雨航真人：“啊？嗯，是啊——”他覺得有些跟不上顧惜玖的節拍。
“好！”顧惜玖拍板定案。
“啊？”一向淡定的雨航真人傻了，驚喜來的太快，他有些接受不能。
白癡似地看着她：“你……你……”
顧惜玖笑吟吟地道：“我可以做你徒弟，但有三個條件，真人如果答應的話，重笙可以考慮拜真人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