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點點頭,擡着步子就往裡面走,大牢裡黑黑的,越往裡走越覺得陰森,潛伏在黑暗裡的蟲叫聲讓人心裡發毛。
突然,一聲慘叫劃破上空:“不要!!!!”
淒厲的叫聲在黑暗裡像是銳利的堅冰劃破了玻璃,刺耳極了。
雲淺歌腳步一頓,隨後便聽見女人的怒罵聲:“蠢貨,還敢躲,你姐姐我今天就辦了你。”
“走開!!!賤女人,等我恢復了武功,我讓你不得好死。”
又是那個男子聲嘶力竭的大叫聲,他的聲音被驚怒的猛獸,卻偏偏又低沉妖嬈的如暗夜中盛放的玫瑰,撩人心扉。雲淺歌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這不是上官凝的聲音又是誰的?連罵人都這麼勾引人,果然是隻妖孽啊。
雲淺歌也不朝中間走了,轉了一個方向便向循着聲音的地方走去,大約走了十多步的樣子,眼前的視線豁然開闊,這裡的燈光要比上面的牢房要亮些,環境也要乾淨的多,牆角擺着還有幾張牀,桌上還擺着些小酒小菜,雲淺歌瞭然的點點頭,這裡已經出了牢房的範圍了,這裡是獄頭們的下榻之處。
一般獄頭們需要通宵審訊的時候,便在此處休息。而不遠處,正有兩個獄頭按着一男子的手,一個女人蹲在男子的身邊賤笑着,她的手不斷的在男子身上撫摸着,眼睛裡全是濃濃的(欲)火。
上官凝此時都要被氣瘋了!這個女人的手讓他好惡心!要不是被那個草包壓制住了武功,他也不用被欺辱到這種地步。
上官凝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的七七八八,只留下幾個沾了灰塵的紅色布條悽凌的掛在身上,由着那些碎布條依稀可以看出仍是那身緋紅的袍子,就連布條上都佔着他不少的鮮血。僅有的一些布條片勉強遮擋着他的重要部位,身上本是如凝脂般的肌膚上滿是鞭痕,燙痕,除了臉部和脖子是完好的,他的每一處的傷痕都是那麼觸目驚心。
他銀色的長髮此時凌亂的披散而下,那張心型的臉龐美的令人心醉,只是這麼多些天不見,他好像又瘦了。那名獄頭早已按奈不住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了!
藏在暗處的雲淺歌動了動,剛想要走出去的時候,卻看見上官凝突然笑得像是一個勾魂奪魄的妖精,就連眼角的那枚淚痣都變得透明起來,只見他如琉璃般的眸子裡媚態生波,嬌嗔道:“大人,您不要這麼心急嘛,不如咱們先做點前戲如何,比如……”
他嘟了嘟脣,似罌粟花花般妖媚誘人的脣主動的送了上去,紅色的脣瓣在燈光下閃爍着點點迷人的光澤。
獄頭緊了緊喉嚨,該死,這男人真是好看,這撒起嬌來連骨頭都酥了,解着褲腰帶的手停了下來,她竟然像是失了心丟了魂一樣被蠱惑,她舔了舔自己的脣,眼神迷離,情不自禁的彎下身吻上他的脣,這樣妖孽的男子,論誰也無法拒絕吧。
就在獄頭的脣快要吻上他的時候,上官凝如曼陀羅花般妖嬈的嘴脣卻漸漸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一股陰霾的黑暗氣息瀰漫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