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你將本宮綁架到這裡來,本宮有權對天元朝問罪。”既然同是皇子皇女,雖不同國,可蘭查差在好幾次女皇陛下的宴會上見過雲淺歌,也自然知道雲淺歌是天元朝公主。
“嗯,問吧問吧,你愛怎麼問怎麼問。”雲淺歌無所謂的聳肩,脣角一點點揚起,帶着些許陰謀的味道:“不過本宮更關心的是你究竟有沒有和雲夕顏簽訂土地分割的事情。”
“都說沒有了!”蘭查差氣的直嚷嚷,一點皇子的形象全無。
現在這種狀況蘭查差想淡定都難,這女人真笨,問他有用嗎?拿不出證據都是放屁!他纔不會傻到承認他和雲夕顏的密謀。
雲淺歌點頭,嘴角笑意不減,只是眼裡的亮光卻狡猾的像是狐狸,她很好心的拆穿蘭查差的小心思:“你現在一定在想我很笨對不對,我拿不出證據都是放屁對不對?你不會傻到承認你和雲夕顏的密謀對不對?”
蘭查差僵住,他的想法她猜的一字不差,蘭查差嚴重懷疑這女人是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就在他疑惑之際,雲淺歌已經站起身,喚了一名下人過來。
“你去找一個仵作過來。”雲淺歌在心裡想:驗證指紋的話,仵作相當於現代法醫,完全有這個能力。
下人得令下去了,她又打了一個響指。
一道黑影刷刷憑空出現。
“公主。”亂跪在地上恭敬的對公主點頭。
“東西呢?”
素白的手掌伸了過去。
亂從懷裡掏出從蘭國偷來的合約,因爲事關重大,這份合約公主讓她一直保管在身上,就連睡覺入廁她都不敢怠慢。
所以當雲淺歌拿到這張合約的時候,眉頭很明顯的皺了一下,這份合約爲什麼有一種口水味和臭臭的味道?
雲淺歌又是清了清嗓子:“知道你們不信,不過我這裡有一分合約,上面有你們二殿下賣國求榮的證據還有她的親筆簽名與指紋,你們若是不信我,自然可以推薦一個人上來念合約。”
在人們的質疑中,一個頗富文學的教書女人被推選出來,教書女人站在高臺上先是拿着合約看了一下,看着上面的內容,本是看熱鬧的她也收起了玩鬧的興致,正色的念道
:“蘭國國王陛下特簡蘭查差大皇子殿下全權辦理土地分割一事。
一。由蘭國興建水庫囤積到大量水源後以呼特洲爲起始點發放大水,水淹州城,耗費銀兩與天元朝二殿下一人一半出資。
二。洪災過後散播瘟疫,處理掉佔地方的百姓,務必達到蘭國軍隊佔領都縣的時候是一座死城。
三。事成之後所得到的州城與天元朝二殿下一分爲二,共同所有。
爲此大皇子蘭查差代表蘭國君主與二殿下雲夕顏署名蓋印,以昭信守。”
如果沒有這份合約,大家還不會相信,但現在,百姓堆裡像丟了一顆原子彈進去,憑空炸起一道驚雷!
她們所有人恍然大悟,爲什麼炎熱的呼特洲會發洪水,那是因爲從蘭國水庫裡衝下來的,而建造水庫,竟是二殿下和蘭國君主合謀的,製造瘟疫,水淹都城,只爲了搶佔城池,二殿下如此草菅人命,野心昭昭,喪盡天良,簡直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