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終於用受傷壓制住了體內的內力與毒素,天矇矇亮起,學子們也都漸漸起了牀,雲淺歌這一夜都睡的很不安穩,在夢裡她看見了一個英俊溫柔的男子,一身白袍,儒雅翩翩的摸摸她的頭,聲音寵溺的像是蜜罐一樣:“這麼喜歡吃肉的三妹,有一天會不會胖成豬呢?”少年不等她回答,便是摸摸鼻子:“唔,三妹可要做好榜樣呢,要是咱們詩詩也和你一樣這麼愛吃肉,那就是兩隻豬了呢。”他板着手指頭開始捉弄道:“唔,一隻大豬,一隻小豬……”
夢境裡,他溫潤如玉,只記得他的笑如浮雲般眷戀柔情。
畫面極速跳轉,她似乎看見了一個紅衣訣訣的少年,用手窟着她的下巴,他的聲音像是盛開來地獄裡的彼岸花般邪魅森然,透着刻骨銘心的恨意:“是你,是你殺了我爹,雲淺歌,你去死吧!”
而忽然,那紅衣少年的臉又漸漸變成一個面容醜露的男子,卻趴在牀上用身子抱住身下的金子,衝他嚷嚷:“公主,這是我的這是我的,你要是敢搶,我就和你拼命。”
那個愛金子的男子還沒消失,便有一個孩子拉上了她的衣角:“孃親,你給寶寶的玩具呢?”
孩子穿着可愛的小夾襖,頭髮被紮成了六小齡童髮型,那雙眼睛閃亮亮的分外可愛。夢裡,她有些怔神,那邊抱着金子瞎嚷嚷的少年還沒消停,卻被人一把抱住,清然如秋水卻含着愛戀的聲音輕輕在耳邊環繞:“公主,不該給咱們的寶寶取個名字嗎?”
“取什麼名字?”她回過頭,這麼近的距離,他的臉卻如月色般朦朧,她一把推開她,不知道爲什麼,在她心裡對這個男人有本能的排斥。
男子沒有回答他,卻是淺淺的笑了,帶着苦澀的味道。
她越來越疑惑,卻被人一把扳過身子,強迫她看向他,他的眸子是寶藍色的,是和天空一樣的藍色,他的笑容清淺的像是四月末的微雨,卻在灑落心碎的雨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嗎?爲什麼……公主,爲什麼這麼久都沒有來找過我。”
這是什麼和什麼!雲淺歌使勁抽出手,後退數步!
這些人她只能看到他們的身形,卻看不清他們的臉!就在這時,另她更驚訝的事情出現了,那些少年與那個孩子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只留下一道富有磁性卻帶着嘆息的聲音飄散在空中:“歌小姐,我早就說過,你會因他們而死,忘了他們吧,因爲災難並沒有因此結束。”
夢醒。
雲淺歌從牀上起來,頭昏昏沉沉的,想起夢裡的那些人和最後的那道聲音..女子頭疼的敲了幾下,這尼瑪是什麼鬼,那些人沒一個看的清楚臉的,莫名其妙的夢,果然是中了催情藥,夢裡全是男人,連孩子都不放過。
這藥,夠猛!
“姜英士,來來來看這裡。”一個身着玄裝的男子跳上她的牀,他嘩啦啦的在牀上擺出好幾個本書:“今天可是績效節了,你可要上臺哦,我爲了你搜羅了幾本女裝秘笈,包你一個時辰內學會女性服裝搭配,內含多種教程……”
顧聽安說的唾沫橫飛,眼睛裡像是有飛騰的星星,帶着滿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