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皺了皺眉頭,這個敏正浩一直對開學摔了他一跤的事情耿耿於懷呢,現在動不動就找她麻煩,無聊透頂,她纔沒這個閒工夫陪這頭蠢豬玩。
雲淺歌轉過身,似有似無的笑:“那敏公子覺得我要怎麼做纔不辜負大家的期待呢?”
“當然是要表演點大家從來沒有看過的,不過唸佛經的這種事就算啦,我們可沒興趣聽一個和尚羅裡吧嗦。”敏正浩攤了攤手,表情很是乏味的樣子。
雲淺歌也不惱,倒是摩挲着下巴,雙眸裡閃爍着琢磨不透的精光,一旦她露出這幅神情,就註定有人要倒黴了:“你要我演我就演,你當我是你家的寵物呢?不如這樣,我要是表演出大家沒有看過的節目,你就當衆學三聲狗叫如何?”呵,算計她?他就要有一輩子擡不起頭的覺悟。
全場一片唏噓!這也玩的太大了吧,當衆學狗叫!敏正浩身爲嫡長子,輸了丟的可不止是他的臉,而是整個敏氏家族的臉!
敏正浩攥緊手,眼中沉凝片刻,很顯然,他負擔不起輸的後果,卻也不捨不得放過這次機會。
這時候,有人幫腔就再好不過了,雲淺歌用眼神掃了掃公孫洲和諸葛易……
臺下的諸葛易和公孫洲立馬會意,而諸葛明剛想阻止弟弟,卻是拉也拉不住啊!
諸葛明頭疼的撫額,不忍直視,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笨蛋弟弟,這是把自己拿給姜英士當槍使呢,偏偏這把槍還自己樂在其中。
只見諸葛易上前把姜英士拉住,不讚許的搖搖頭:“英士,你在寺廟裡除了佛法能學到什麼東西?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
公孫洲眼淚汪汪的把姜英士抱住,擔憂極了:“小士士,你這不是往火坑裡跳,自己找欺負麼?”公孫洲狠狠的瞪了敏正浩一眼:“那個球球爹爹幫你收拾,就不要親自動手啦,你幹嘛這樣啦。”
這麼一說,更助漲了敏正浩的氣勢,是啊,姜英士不過是個蓄髮和尚,他怕什麼?料他在短時間內也想不出什麼好點子出來。
不過敏正浩爲了保險起見,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那如果你輸了,全場(裸)奔給我們看。”
此話一出,舞臺周圍瞬間一片低氣壓。
公孫洲氣紅了臉,緊緊的抱着姜英士:“死肥豬,你做夢!”
諸葛易的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他突然很想把這個本就胖的跟豬一樣的男人揍的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而魏明桀更是沉下臉來,一雙冷眸猶如進入了一個冬天!只有他知道姜英士是個女人,如果姜英士輸了,全場(裸)奔,那她名節盡毀,還要嫁人嗎?他看向姜英士,下巴線條有些冷,姜英士應該不會同意吧?
哪知,女子笑意盈盈,燦若櫻芳:“好啊。”
“你瘋了!!!”
少年大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本是冷凝的眼中不停跳躍着憤怒的火花,他幾乎是吼出來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當冰與火交織在一起,就算是生氣,少年的眼睛,都是美的令人心驚。他死死的攥着她的手,力道大的快要將她捏碎!這個瘋女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全場(裸)奔?她究竟有沒有身爲女人的廉恥心。
雲淺歌看着魏明桀握在自己手腕間的手,再擡頭看向他生氣的眸,愣住,心裡五味雜陳。真是……幹嘛這麼關心她?
只有諸葛明高深莫測的勾了脣,也好,若是姜英士真(裸)奔一圈,這樣的男人,弟弟也會看的上麼?